将近北国营地,耶律文齐派人前去探查。探子回来报告,北国军营一片风平浪静,很多帐前的火把都已经熄灭,大多兵士已经睡熟,只剩少量的巡逻兵。
这是个偷袭的绝佳时机。
耶律文齐下令,所有将士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战斗,直取北国将帅的首级,若有意归顺萧国的,可押回去从长计议。
耶律文齐的大军刚要发动突袭,四周山路上亮起了密不透风的火把,火把下面站着一个又一个铁铮铮的北国汉子!
不好!被包围了!
这时耶律文齐的第一反应!
原来山下军营中的营帐是故意熄火的,这样才能让已经处于优势的耶律文齐放下戒备之心,走入北国大军设计的圈套。
林勇立马在前,迎面对着耶律文齐。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耶律文齐久经沙场,这次虽然被困,但丝毫没有害怕,他冷笑一声,
“果真,林勇,你终于有所长进了。”
林勇深知耶律文齐的个性嚣张,若不是处于死地,绝不会妥协半分。
“耶律文齐,今夜你怕是要留在我北国的军营里过夜了!要是有招待不周之处,你可要多担待。”
两人谁也没有退一步的意思,两将在前,步步紧逼。林勇见耶律文齐毫不认输,便索性下令,从山上放火箭。顿时萧国的大军里哀嚎声四起,火光遍布,烟熏缭绕,惨痛无比。
林勇趁耶律文齐正忙于躲箭,便快马上前,与他激烈交战起来。四面围困,耶律文齐命令一小撮精锐士兵,从后方杀出一条血路,护送他脱离困境,仓皇逃走。林勇见萧国大军死伤殆尽,便带一支队伍追杀耶律文齐,谁知在半路上遇到萧国大军来接应。
“真是晦气!”
眼看着马上要活抓耶律文齐,林勇心里十分恼火,只能撤回军营,另作打算。
原来,这一切都在陆灵的计划之中。她在临行前,将奸细的动向写在一张纸条上,待林勇回营,便让守卫交给他。还好,林勇撤回的及时,这才得以布置众兵围困耶律文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按照陆灵提供的纹身线索,林勇已经将众奸细抓到,只是没人供出谁是萧国大皇子,所有人都声称是大皇子,这让林勇摸不着头脑,急脾气上来,
“要是没人承认就全都杀掉!”
钱炎生等人想着这次打了败仗,总要向陛下邀功请赏,于是想借着活抓大皇子这事儿,来抵消自己打了败仗的罪名,他令恩善将这些混入大皇子的奸细们一同押解回京,可是遭到了林勇的强烈反对。
钟瀚身负重伤,还未苏醒,嫂夫人又落入耶律文齐之手,倘若此时让钱炎生邀功请赏,岂不是将大将军和将军夫人置于水火之中?他执意要等钟瀚醒来之后再做定夺。钱炎生以主帅之位恐吓他,但是他丝毫不畏惧,
“只有大将军夫人真的见过大皇子的阵容,只有等她回来才可判断哪个是真的大皇子!”
钱炎生不服气,亲自审讯几位奸细,但是他们言行一致,动作一致,甚至连长相都有几分相似。倘若弄个假的大皇子回去,丢了自己的脸也罢,要是被陛下处置以欺君之罪,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只好作罢,想要救回陆灵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唯有与林勇一起等着钟瀚醒来,或许他有办法可以分别出真假皇子。
耶律文齐突袭没有成功,受了轻伤回到军营。这时天已经亮了,陆灵一夜未眠。她一直在等着这次突袭的结果。看见耶律文齐狼狈的样子,陆灵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她仍假意关心,耶律文齐正在气头上,径直朝着军帐走去,召集所有将领,准备商议下次进攻的计划。
看军帐外重兵把守,陆灵原本打算去探听一二,可是根本无法靠近。但是也不能闲着,她在军营里四处走动,但愿能多点了解这里,为日后逃跑做好准备。
这里的兵营建造的十分坚固结实,士兵也训练有素,作战能力不容小觑,是北国一个强大的劲敌。士兵巡逻有序,且频率十分密集。而且她所住的营帐有重兵把守,想要逃出去,并非易事。
路过伤兵营,她又再次看到不愿看到的流血画面,却瞥见一个伤兵,正在包扎自己的伤口,他看起来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陆灵有些纳闷儿,匆匆一瞥,也不能久留,她朝着别的地方兜了一圈,没有什么重大发现便回了营帐。
只见耶律文齐正坐在方桌前饮酒,一杯一杯又一杯,一看就是喝多了,显然是打了败仗心里十分不痛快。陆灵刚一进帐,耶律文齐就站起身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腰间,递给她一只酒杯,
“陪我喝一杯!”
陆灵推开酒杯,想从他怀里挣扎开来,可谁知耶律文齐的力气实在太大,使尽全身力气也难以挣脱。
耶律文齐搂的更紧了。他将酒灌进陆灵的口中,酒水沿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陆灵被烈酒呛得咳个不停。
陆灵心想,
“你个混蛋,居然敢这样对我,要不是委身于人,早就将你千刀万剐!”
耶律文齐一把拉过陆灵,连续灌了几杯猛酒,将其扔到床榻上。耶律文齐脱下战袍,嘴角露出一丝奸淫邪笑,朝陆灵走了过来。
“可恶!”
陆灵使尽全力都无法推开这畜生,别无他法,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陆灵拿下头上的发簪,狠狠地插进了耶律文齐的后背,一声惨叫!
耶律文齐大怒,一手夺过了发簪,另外一手狠劲地抽了陆灵一个嘴巴子!他用尽力气压住陆灵,眼神里带着厌恶,
“难道你跟钟瀚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吗?我有什么比不上他?!你说!你说!”。
他集中所有的力气在手上,死死地掐住陆灵的脖子,她憋得脸通红通红地,眼看着就要喘不过气来了,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