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4章 为什么
叶迪一看从块刻着地下石门的石头,而且这个石门上梁明显是少了一寸,是个歪的。
同时叶迪还发现石门里果然还有一团纸,这团纸里还包着一根头发丝。
叶迪自己不敢伸手去拿,他叫身边的秘书:“你快给把里面的纸条拿出来。”
秘书也是犹犹豫豫半天,然后又用担忧的神色看了看叶迪,又看看付心寒。
他也怕这是不是有什么禁忌,别把自己也弄得跟叶总一样厄运缠身。
付心寒随口说道:“拿出来吧,这没什么事,正好拿出来了,我来破了这个鲁班术!”
徐太极听到付心寒提到了鲁班术,刚才还在想着这这个‘害鬼门’是不是和鲁班术有关,因为之前付心寒提到了‘害鬼门’,在鲁班术中关于用鲁班尺测量尺寸,就对于各种方位尺寸,都有专门的名称命名,其中就有‘害’这个方位。
难不成是有人用鲁班术在害这位叶迪大少爷?
此刻叶迪的秘书掏出了那张纸条,纸条上写的果然就是叶迪的生辰八字。
还有那根头发丝,其实也不用去做什么dna鉴定了,头发丝的长度和色泽,就大致能看出这是叶迪的了。
“这是怎么回事?
是有人害我吗?”
叶迪有些畏惧的问付心寒道。
“你得罪了一位会鲁班术的人?
或许不是得罪了,总之就是那位会鲁班术的人,想要收拾你,不过他并不是冲着要你命去的。”
这种手法,并不是一种急猛的术法,而是一种让人慢性难受的术法。
不过相信凭借着叶家的能耐,叶迪恐怕受点罪后,他们家族也会请来有能耐的风水师,破了这个鲁班术。
毕竟这个鲁班术,破起来非常简单,只用把里面埋着的生辰八字的字条和头发丝,用大火烧了就行了。
此刻叶迪还在回忆他有没有得罪什么人,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徐太极特别好奇付心寒是怎么看出这一切的,他在付心寒耳边问道:“付老弟,你是怎么看出这其中藏着鲁班术的,教教我呗。”
付心寒对徐太极比划了一下双眼,然后说道:“其实说起来很简单,我就是用眼睛看出来的,但是这个看呢,徐会长你恐怕是学不会的。”
付心寒用的是五色得地眼,这‘害鬼门’的鲁班术只是一种极为低端的手段,并不复杂和特殊,所以地下埋‘害鬼门’,付心寒仅仅是通过五色得地眼,他的眼睛就如同彩色x光片一样,异样的颜色外加特殊的气场,付心寒几乎是不费什么力气,就能判断出这地下埋着鲁班术的‘害鬼门’。
此刻付心寒对叶迪说道:“让人生把大火,把写着你生辰八字的纸条,还有头发丝给烧掉,这鲁班术对你的影响,立刻就能消除了。
你身上没了厄运影响,你再去医院治疗不迟。”
叶迪吩咐完他的秘书后,他忽然又想了什么事情,他指着不远处的两座大厦道:“那个天斩煞,怎么办?”
“哦对了,还有这件事忘记给你说了。
我看这个鲁班术‘害鬼门’埋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想要对付叶总你的人,显然鲁班术学的太浅,顶多算是刚入门,;害鬼门”做的倒是挑不出毛病,不过就是对于周围环境,少了观察”
“按理说他‘害鬼门’埋入当天,叶总你就该厄运缠身的,但是偏偏在今天,直到这两座大厦的天斩煞被遮挡住,你才被厄运缠身,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叶迪现在被弄得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
他问道:“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这‘害鬼门’,被天斩煞的煞气给压住,而且我之前说过了,对面的天斩煞,是昴日天斩煞,极为阳刚猛烈,正好克制‘害鬼门’,这就巧了,想要害你的人,反而害不成,恐怕他自己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叶总你一直会相安无事呢。”
除了徐太极是完全弄懂怎么回事外,其他人好像大致明白一样,纷纷点头。
付心寒继续说道:“至于这昴日天斩煞,更好破解了,就按照之前徐会长说的方法去做,就可以了。”
工地里很快就烧起一堆大火,那张写着叶迪的生辰八字的纸条和头发,也在大火最旺盛的时候,烧成了灰烬。
“那我现在没事了?”
叶迪看着付心寒问道。
“没事了,叶总你现在可以去医院看病了。”
叶迪看了几眼付心寒,然后转身就走了,连句谢字都没说。
付心寒虽然帮了他,但是叶迪心底却对付心寒没有半点好感,反而是觉得今天所有事情都让付心寒说中了,付心寒就跟一个智者贤者一样,无所不知,说话一针见血。
自己反而就跟一个无知、愚蠢的小丑一样,丢尽了面子。
叶迪刚坐到车里,叶迪的秘书就问叶迪:“叶总,这个人好像对于风水堪舆有些本事,要不要留他个联系方式,或者明天仪式过后,请他一起过来观礼。”
叶迪这会是真的有些呼吸道炎症发作的症状了,他急促呼吸了几下,然后没好气的说道:“我们叶家养的能人异士不比他厉害,换做是我们家族的养的那些人,照样能够看出问题。”
那个秘书听出叶迪对付心寒不满,他立马说道:“这个小子确实挺狂的,要我说,他就是仗着自己懂点风水,连自己是什么人都忘记了。
就他这个态度,咱们叶家他还高攀不上呢。”
这会秘书的话,算是说到叶迪的心坎里了,叶迪说道:“有点本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风水师也是服务行业,西方服务行业最注重的就是礼节、态度,就他这种人,搁在西方社会,有本事也没人用他。”
叶迪的车开走后,徐太极还纳闷呢。
“我说你帮了他们这么大的一个忙,他们连句谢谢都不说?
连个名片都没交换?
这是啥意思?”
付心寒无奈的摇了摇头。
“肯定是嫌弃刚才我没跟个奴才一样,恭维着那位叶大少,说话太直白了,让人家觉得丢了面子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