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腹黑男还担心她是假的?
她还以为只要说明白了就没事了呢,真的是太复杂了。
宋今整个人都不开心了,她最讨厌复杂的事了。
洛茗烟听后有些意外,不过看她的确有些不懂的样子,笑着走进屋拉着宋今一块坐下说道“鉴定师工会就是负责给鉴定师们评定等级,鉴定师的等级有很多种,从十阶到一阶,十阶鉴定师就相当于是普通鉴定师,鉴定的东西都只是一些黄金白银而已,等级越靠前,鉴定师的等级就越尊贵,打个比方,咱们古玩轩的三位大师全都是四阶鉴定师,当初挖他们过来王爷可是花费了好大一番力气。”
“我可以跟你说,四阶鉴定师在咱们这寥寥无几,当今天下只有二十多位,所以鉴定师们很高傲,他们只尊敬比他们强的。”
“这就是为什么王爷说要你当他们管事的时候他们那么抗拒,在他们看来,想要管他们至少阶级要比他们高才行。”
“不过你不用担心,刚才那龟壳你光是看了看就能说出来,这就代表着你比他们都要厉害,你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个三阶鉴定师,三阶鉴定师咱们这更加稀少,普天之下只有十位,你如果真的是,那便有十一位了。”
宋今挑眉,看她说的那么稀少,想了想问道“我如果真的是三阶鉴定师的话,是不是就代表着不用再害怕腹黑...咳咳,不是,是不是就不用害怕王爷了?他是不是态度就要对我好点儿?”
洛茗烟一愣,听后哭笑不得,微微点头“当然。”
她还以为宋今是想说如果真的是三阶鉴定师的话是不是就不用在王府当个下人了。
毕竟三阶鉴定师不管在哪里都要花大价钱去请,有些的还不一定请得到。
当年就有一位三阶鉴定师他们王爷很中意,也花了很大的代价去邀请他加入,只不过那个人拒绝了,直接选择了王爷的死对头。
那之后王爷整个人都不好了。
现在突然有了宋今这头黑马,恐怕王爷是对她寄予期望的。
不然也不会对她那么好。
“那我就放心了。”宋今没有感觉到洛茗烟话语里别的意思,满脑子想的都是如果她真的成为了三阶鉴定师,那以后腹黑男就要对她毕恭毕敬的,再也不能随意的威胁她了!
想想都觉得开心!
休息了一会儿,吃了饭就到下午了。
鉴定师工会在城里最繁华的大街上,入眼看去一整条街都是金碧辉煌的,看的人眼睛闪闪发光。
“药师鉴定工会,冒险师鉴定工会....”
一眼看去这一整条街都是各种各样的鉴定工会,宋今抽了抽嘴角,有点无语。
她现在基本确定,这里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世界,这里有着玄幻故事里各种各样奇怪的职业。
走到最后,看着面前牌匾上写着鉴定师工会,洛茗烟直接带着她走了进去。
这些工会在外看起来不大,可内里十分宽敞,让宋今最意外的就是这一整座屋子,都是用金砖堆砌起来的!
用金砖堆起来,这得要多少黄金啊!
未免也太财大气粗了点。
万一有人从上面抠了一块金砖下来不是损失惨重?
屋子里站满了人,基本上全都是来鉴定级别的。
洛茗烟熟练的拉着宋今走到一个窗口,拿出令牌“古玩轩预约尘大师鉴定,还要等多久?”
小厮接过牌子直接纪录,再翻了翻本子,笑着说道“在前还有一位,你们的时间是午时三刻,到时请直接从旁边进入。”
“多谢小哥了。”接过牌子洛茗烟拉着宋今坐下,一边说道“这些都是来鉴定的,不过有大部分人都过不了,他们也都是闯闯运气罢了。”
“啊?为什么?”
既然过不去为什么还要来选?宋今有些不明白。
“你可能不知道,咱们这儿最缺鉴定师,所以鉴定师在咱们这儿算是吃香的,随便一个都能让人花重金邀请,普通人只要考个十阶鉴定师下来身价也会瞬间提升许多,可以说鉴定师这个行业啊,只要你努力学习,就能解决温饱问题,还能带你发家致富。”
“原来如此。”宋今微微点头,这样说来鉴定师这个行业的确挺不错的,听起来挺挣钱的样子。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宋今发现许多人完全就是纯靠运气,一点都不知道的也直接上去试,然后不出意外全都不过关。
光在这看着她就看着至少有不下于三四十个人没过,还有一两个人过了第一关被拦在了第二关,然后她们就发了个牌牌。
看着那个牌牌,宋今小声问道“那个牌子做什么用的?”
洛茗烟看了一眼,笑着说道“那个牌子便是鉴定师的身份证明,在你考过的时候鉴定师工会会给你发这样一个牌子。”
“啊?身份证明?那万一那个牌子弄丢了被别人捡到了怎么办?那不就是会让人假冒?”
“这不可能。”洛茗烟果断摇头“那牌子里面有鉴定师工会安置的特别东西,她们一眼就能看破,可以说是就算你捡到了也没用,你无法使用,也会被别人发现,万一被发现了,你的人生就完了。”
“这样啊。”宋今似懂非懂的点头继续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洛茗烟抬头看看一眼外头,笑着说道“好了,午时三刻到了,咱们进去吧。”
“好。”
宋今刚站起来,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声钟声,宋今不解看向洛茗烟“这钟声是怎么回事?报时吗?”
钟声一直没有停,直到敲了二十一下才缓缓停下。
顿时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头顶,就连洛茗烟都十分震惊,片刻过后就是喜出望外“看!二十一声!代表着我们又出了一个三阶鉴定师!”
“啊?”宋今还是一脸茫然。
洛茗烟也不多说,直接拉着宋今跑出去,此刻外面围满了人,在鉴定师工会的房子顶端,此刻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看起来大约二十来岁,白纱遮面,一手负力,似乎在等待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