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顾虑?”
“他们怕是我们的伎俩,所以你也知道的,他们赵家没有选择直接到我们老宅来,而是在市里疯狂打压吞并我们房家的产业,企图让我们露出马脚!”
“可是我们哪有什么伎俩,只能任由他们吞并。同时,我女儿四处奔波,到各个家族去寻求帮助!”
“这我知道,我和她就是在林家分公司迎宾会上相遇的!”吴夏点点头,表示知道。
“唉,可惜他们都没法帮我们。市里的觉醒镜中期高手们,全都是各家族的顶梁柱,他们怕死,便都打算置身事外!”
说着说着,房云大骂起来:“这些蠢货,他们不知道,这野心勃勃的赵家收拾了我们,下一个,下下一个,就是他们!”
吴夏轻轻拍了拍房云的肩膀,示意他消气。两人身高差不多,吴夏正好可以轻松拍到房云的肩膀。
“看到我们一味的避战,赵家应该是忍不住了,他们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我们的宝贝到底有没有丢!”
吴夏接过了话茬:“所以今天他们就想来绑架房大小姐,看看是真是假!”
房云诧异地看了吴夏一眼,点头道:“应该是了!”
两人结束话题,一同走向了那口不停冒出热气的大锅。
“族长好!”
药房里的人们看到房云带着一人出现,连忙放下手里的活立正问好,带头的是一个身着大褂的青年男子。
“你们出去吧!”房云对他们点点头算是回应,然后便招呼他们离开。
“族长?老祖宗现在的病情已经变得很严重了,我们怎么可以离开!如果十分钟内没有继续压制毒性,老祖宗会毒发身亡的!”青年男子满脸的认真,显然是把房云的话当做玩笑话。
房云侧开身,把身后的吴夏露了出来,介绍道:“这位先生有办法救老祖宗,你们可以放心了!”
房焚看向族长身后那人,待看清面容,他顿时来了火气:“族长!这家伙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拥有医治老祖宗的能力!”
看着稚嫩的吴夏,这家伙除了长得像个小白脸,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特别,怎么可能会有办法祛除令自己都束手无策的毒素!
房云当即挂不住了脸面,一个小辈居然敢冲自己大喊大叫,说出去让人笑掉大牙!但吴夏在他身旁,房云可不敢随便发火,只能忍了下来。
他看向吴夏,道:“吴先生,这是我们房家的一位小辈,别看他年纪轻轻,以前他到柳家学过医术,学成后医术十分精湛,现在是我们房家的药房掌柜”
向吴夏解释完,房云又把目光投向了房焚,轻喝道:“你这家伙怎么说话的,还不快给吴先生道歉,人家可是觉醒镜中期高手,我们才请到的!”
房焚本来还想理论,但当他听到吴夏的修为时,到嘴的话只能又咽了下去。面前这个小白脸,居然是觉醒镜中期修士!
觉醒镜修士一直都是各家族的底牌和顶梁柱,他们在整个胡观市里的数量也不过两掌之数!
房焚修为不过开脉镜两脉,和这觉醒镜修士相比,简直就是萤火与皓月的区别!他咽下口水,自己刚才居然惹到了这样的大人物,真是该死!
房焚向吴夏弯下腰,呈九十度直角,道:
“既然是族长带回来的高手,是我房焚看走眼了,我对刚才所说之话道歉!”
吴夏虚起眼睛,目光紧紧地看着房焚,他心知房焚是因为自己的修为而道歉,不仅在心头感慨:果然,实力才是王道!
他摆摆手,轻声说道:“没事,我不在意这些!”
听到吴夏说没事,房焚不禁大喜,连忙抬头称谢:“多谢吴先生的大人大量,我们这就离开,把这里交给您!”
说完房焚叫上所有助手,离开了这个满是药味的房间……
“吴先生,对于刚才这个麻烦,还请不要放在心上,他还只是个孩子!”
房云生怕吴夏是假装不在意,赶紧打孩子牌。
吴夏嘴角一抽,暗道:“TM的,刚才那个什么叫房焚的,一看就是二十五六的家伙,比自己还大不少,你居然跟我扯他还是孩子!”
“没事,我说过了,我不在意!”
“那就好那就好,现在……可以帮我爹看下毒了吧!”
“好!”
吴夏走近大锅,站定,随便看了看老头。这老家伙坐在锅里,双目禁闭,他半边的身子都是乌漆麻黑的不正常颜色,应该是毒素入侵造成的。
吴夏埋下头,做出沉思的表情,其实心中暗道:这老头的毒势看起来好严重,不知道空缘手环能不能解决……
吴夏摸了摸手上的手环,然后在心中喊道:“九苍天眼,开。”
两颗眼珠子化为无尽的黑色,九苍天眼轻轻一瞟,老头信息直接弹了出来:
房理严(觉醒镜中期)
年龄:67
状态:中毒
危险程度:极低
与平时不同,信息栏里多了状态一栏。上面正显示着“中毒”两个大字。
九苍天眼真是越来越好用了,既能看修为,又能看名字,还能看状态!不亏是系统给的外挂,官方认证,童叟无欺……
吴夏绕着大锅转了转,途中还装模作样的不停点头,看似在看病情,其实他是在等系统任务。
“怎么还没有完成任务?”
拜访房家族长的要求已经完成了,但成为房家供奉一栏却始终显示未完成,这让吴夏无法进入下一个任务。而他的第六感又告诉他,第二个任务多半都是救治房理严,所以他才会选择等待任务一结束……
“叮!”
“宿主太蠢了,房家族长还没有把你奉为供奉呢,哪能让你完成任务!”电子音无情地响起,把吴夏的疑惑解释了清楚。
吴夏听了一拍脑袋:玛德,对啊,房家这些人都光说谢谢我帮忙,要奉我为供奉,但现在还没把我奉为供奉呢!
吴夏拍自己脑袋瓜的动作把身边的房云给吓了一跳,这家伙还以为出问题了:是父亲的病情棘手了吗?
他焦急地询问道:“吴先生,怎么了,难不成是我父亲的毒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