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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五爷带着一个盒子从外面走了过来,正看到谢玉蹲在房顶,在摸石瓦,叹口气后喊道:
“小玉子,你在干什么!”
谢玉回下神,看到是甲五爷过来了,立刻窜了下来,甲五爷点头:“你小子,有点身份,怪不得你爹愿意带你出来的。”
说完,把那个盒子推给谢玉,这是你爹最后剩下的了,武功要好好练,别辜负他。
谢玉自然明白这盒子里面是什么,接过道:“谢甲五叔,你的恩情我记得了。”
甲五爷:“都是一个局里的,谢什么些,你爹丧失你打算是回京再办,还在这里直接给办了。”
谢玉:“回京吧,也算他老人家落叶归根了。”
甲五爷:“也好,对了,这是张府给你爹的丧费,总算一番人情,你拿着吧!”
谢玉接过那张飞钱银票,没有乱猜,有些事,不要试探,不然没事也有事。
见谢玉接过飞钱银票,没有多问,甲五爷松口道:“走,让我试试你的功夫,看你有没有报仇的资格!”
谢玉点了点头,回屋,把盒子放下后,就跟着甲五爷到练武场了。
到了演武场,甲五爷先指着武器架上的一些长兵,让谢玉按记忆演示一些劫镖之人的,武器招式。
原身记忆中略有印象,谢玉也不做改进,大概演示。
甲五叔点头点说:“有点军中架势,但不是军中之人,是江湖人,山东口音…,还要进一步确认才是。”
“先这样,小玉子,让我看看你的功力怎样!”
谢玉尴尬下道:“甲五爷,我年级小,内力不成,能不能只用招式。”
甲五爷听谢玉这样说,从善如流道:“是该如此,咱们就拆拆招就好,让我看看你爹的十二式连环掌你学成了几分。”
谢玉:“那还望甲五叔,指点了。”
这十二式连环掌,虽只有十二式,但每式都是三个连招,每个连招下面又都有小拆招。
动作扎实简单连环,都是正招,没有什么奇招杀招的,突出一个流出连续性的打击。
可以说是一门逻辑自洽,进攻、防御、身法,各方面都比较平衡的,可传家三流上层掌法。
这一和三流高手甲五叔实招,刚好面板中“武术:十二式连环掌入门,d”升级变成“d”的十二连环掌小成状态。
如此状态下,小成就代表已经可以熟练些运用这十二式,以谢玉可按顺序的随意应变,可是让甲五叔大吃一惊。
收掌后,甲五爷:“小玉子,我怎么感觉,你一套掌法用的比米爹还好,要知道他当初就是凭借这套掌法,在江湖上得到一个多臂掌的名号。”
“看来这个名号,你可以继承了。”
谢玉嘴抽了下,暗想:“多臂掌?这种出场活不过三集的路人甲名头,还是算了吧!”
只说:“多谢甲五叔夸奖……。”
话还没说完,有一个趟子手看样子应该是甲五爷心腹,小跑的熘到甲五爷侧耳变,小声几句后。
甲五爷脸色开始变的不太好,刚准备走,想起谢玉还在,于是对谢玉道:“小玉子,你五叔有事要处理,你也是大孩子,有些事想也不用交待你。”
“半个月后,我有趟镖正好要回京城,你到时随我一起走,也算是有个照应。”
谢玉刚要再说谢,甲五爷摆手道:“我和你爹是自小的情义,他…,你这几日也不要总待在房中,姑苏城是个好地方,你多走走,也算是个见识…。”
又挥了下手,带着那名趟子手匆忙离开了。
谢玉虽没说话,但还是保持行礼姿势,谢玉其实蛮尊敬甲五爷这种人的。
回到房中简单擦洗一再检查了下,那个人生归宿的小木盒。
谢玉突然想到,刚那个隐藏c+级任务,或许就是用来驱除原身执念的,这才算是新手奖励吧!
对了,家传心法还是入门状态,是不是因为还没有找到原身的杀父仇人,没有替原身父亲报仇血恨呢?
唉,可惜可是这是一个在米帝军事基地,不知何来历蹦出来的玩意,半固化数据面板,没有说明书,全靠瞎猜也是正常,练广大书友特别喜欢的肝一肝项目都没。
再摸了摸木盒,谢玉终于想到差点什么了。
于是,出门先和“见多识广”门子聊了聊,谢玉这才出了镖局。
先看了看那五十两银票,估计不是全国汇兑小钱庄,谢玉觉得还是落袋为安的好。
于是,先找了那个钱庄兑银子……。
到了钱庄谢玉出示的银票,掌柜的勘查秘押编号后,确认无误,留给谢玉兑了。
只是这掌柜的看谢玉有些年幼,有些想拿杂银凑数,直到谢玉表演了空手掰断茶杯盖子,掌柜的才给换上平治银、小青银。
只是银子到手后,谢玉也是感慨下,到底不是现代银行,不但没有利息,还收你什么保管费。
怪不得有蒸汽机和无线电通讯后,百年钱庄被刚开的小银行都能给挤兑死。
不过,银票嘛,就是图个方便携带,而且把银钱存在钱庄,也相当于上一个保险。
就算是家族被匪类给抢光了,也可以通过约定的秘书秘语从钱庄把钱取出去。
有点电子支付后,小偷这行不好干的意思。
家里不放大钱,匪类一般也懒得盯上了。
毕竟抢劫,也是高风险买卖,谁知道,你会遇到什么“隐藏”高人,尤其是在这有内功的武侠世界。
把这不到五十两散银收入囊中,刚转出去,抬眼一看,一个南北货铺。
这姑苏城可是鱼米之乡,商业环境浓厚,谢玉果断走进去。
等谢玉再出来时,已经把手里的那大半袋冰糖全出手,得了七十多两银子。
果然,好货也要有个好平台,其实能卖到这个价钱,甜味应该都差不太多,也就图个新奇吧!
要不把储物空间中的打火机,卖出几个!
额,算了,算了…,太明显!
嗯?
这……。
随后谢玉钻进了一个小巷,嗯,还要尽量找偏僻的…。
其目的呢!
果然,当谢玉到了一个死巷回头时,有四个不怀好意的家伙跟了过来……。
这算不算又一场,钓鱼执法呢?
一个长相人畜无害的小娃娃,身边没有大人跟着,手里还有大量的现银…。
不抢一些都对不起,自己的职业!
只是,看到领头那个人,光着膀子露出腱子肉,练硬功的武者?
不许久,三个躺倒昏迷的不说了,这个腱子肉男一脸哭腔祈求般的看着谢玉说:“小爷,不行了,真不行了,我真顶不住了。”
谢玉笑道:“再一掌,再一掌,最后一掌了。”
腱子肉男翻白眼,小声喃着刚就这样说的。
但也只能,鼓着劲,迎接谢玉掌力。
直到谢玉再给他把脉时,说声好了。
腱子肉男,还有些瘫软的蹲在地上。
随后,谢玉说出了些腱子肉男家传铁衣功的行功路线,甚至说出了其中的几处破绽。
在这腱子肉男脸色阴晴,张嘴惊讶时,谢玉突然给腱子肉男嘴里送进一颗“药丸”。
已经对腱子肉男家传铁衣功了解的比他还清楚后的谢玉,再噼出掌力,腱子肉就把药丸给干干的吞下了。
腱子肉男也是听过老辈讲过,在混江湖中,黑道善用毒…。
再看谢玉形象,活脱脱一个小魔君。
脑补一下后,立刻膝软道:“爷,小的马六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爷绕过小的性命。”
谢玉笑道:“马六,你这不是第一回拦路抢劫吧!”
马六:“爷,真第一回,真真的。”
谢玉冷笑:“真真的,爷最讨厌人家骗我的,我的肠穿肚烂药,最喜欢脏心烂肺之人。”
马六:“爷,爷,我不是…,不是,只是第二回了。”
谢玉:“看你嘴里没有实话!”
说完,转身就离开,马六立刻跪了过来:“爷,是第三次,第三次了。”
谢玉:“第三次?”然后,随手仍过去,十两银子。
马六下意识接住后,捏了捏手中银子,有些迷湖。
好在谢玉直接说:“马六,也在这姑苏城停留半月时间,可身边缺一个向导,不知…。”
马六这种街头混子,最有眼色了,立刻说:“爷,我就是姑苏人,在这里三十多年,熟的很,爷说哪里,我都知道的。”
说完,紧了紧手中银子。
谢玉:“那行,就你,对了你家在哪里,带走去一趟吧!”
马六多少犹豫了下,还是妥协道:“爷,这边走,那解药?”
谢玉:“我不想惹事,离开姑苏城后,自然有解药给你。”
马六这才提劲道:“爷,这边,这边走!”
路上,谢玉询问马六这身硬功的由来。
原来马六祖上有一个家传的武馆,主练的就是外功硬功。
只是到他父亲那辈已经没落了,但还是为马六小时候打下铁衣功的基础。
只是,后来有一大官在姑苏城区域的匪寨出事,官府组织围剿,自然很有传统的招募民间义士,其实就是身怀武功的高手。
这毕竟是武侠世界,朝廷兵丁在大规模对战中可以,但在小规模格斗中,还是看个人武艺了。
马六老爹,想要振奋武馆,就去报名了。
结果那想,匪寨的早就和本地大户暗通款曲,自然很快收到官府剿匪的消息。
因为知道是杀错的朝廷高官,山匪们就算是想得到招安,也要狠拼一场,让官府看看他们的实力。
这过程中,马六老爹还有他带人,成了这场冲突中的炮灰,无一活着回来!
自然的,就算是朝廷有抚恤,马六家传的武馆也都破产了。
马六一家不得不搬到的贫民区,情况愈下,无人教导马六从小就开始混街,仗者一身童子硬功,在贫民区吃很开,但再怎么开,没钱,我不行!
偷盗,打劫自然成马六现在的选择!
多少替马六唏嘘下,谢玉承诺道:“你功法的问题,我可以替你指点一二,可惜,你这功法不全,我能改进的不多?”
马六:“不全?”
马六挠挠头。
谢玉:“想说什么,你直接说。”
马六:“家父给我留了一些书,可惜我字都没认全,不知道小爷能不能帮我看看,其中可能就有全的了。”
马六这人,到不知道一些江湖忌讳,没有传承,私练他家功法,轻则废除武功,重则三刀六洞的。
古代可不像现代,有网络可以随便学习新知识,是知识大爆炸的时代。
古代能学到一门技术,真是可以一辈子安身的,所以做学徒时,以现代人不理解的态度,可以忍受各种苦,各种考验。
古代贫民区的卫生条件…,一言难尽的!
京城那边,还好,以首善之地自居,秩序都在,有专门的人负责。
而姑苏城的贫民区?能各顾个人就好。
跨过一些污渍,谢玉进入一个还算干净的区域,可见马六在这里是有点威慑的。
起码没人敢在马六的区域,倒垃圾。
果到了一个相对不小的院落,马六很有气势拍门道:“开门,开门……。”
不许久,门从里面打开,还没说过,那就留给里面的人一巴掌,道:“该死的,怎么这么晚开门,不知道爷有贵客吗?”
然后一个弱弱的带着有点恐惧的声音道:“相公,我下次不敢了。”
一边一手捂脸,一边一手把门拉的更开些。
谢玉随着马六进院,瞥了眼这女人,略微惊讶!
这女的虽一侧脸颊发红,还是难掩其清秀文卷的气质,身材也不错,给个八十分没问题。
配上马六错错有余,难道这就是好汉无好妻,赖汉娶花枝的道理?
马六看到,谢玉在看他老婆,心中一紧。
犹豫了下,还是喊道:“你这婆娘,又欠打,还不给贵客上茶,上好茶!”
然后,恭敬的对谢玉说:“爷,我这婆娘,不懂事,欠收拾,没见过贵人,回头我再好好训她。”
谢玉点头:“你的家事我不该管,不过,以后你也得学会疼老婆。”
“不然,这种非打即骂的日子,时间长了,很容易出事的。”
对于谢玉的这种劝导,就算被谢玉“控制”状态,马六还是很大男子主义道:“她敢?”
“自古以来以夫为纲,她敢翻天不成?”
“当初,她卖身葬她那个酸儒父亲,要不是我替她出力出银子,又娶她进门,她怕是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儿里了。”
谢玉点头:“这样呀,确实是天大的恩情,她以身为报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