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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古代的交通运输形式,和通讯联络方式,在军中,有时是小规模性,例如剿匪作战中,基础军官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抡起剿匪,谢玉可是很有话语权,很专业的。
这批禁卒更戍外出,大部分都是要出京,到地方上任小军职,匪患可是封建王朝地方治理的特色。
这日又一次梦中课程完毕,看着安睡的曹曦西,刚有点恢复元气的海绵体肌肉记忆又蠢蠢欲动了。
谢玉连忙收敛心绪,安抚自己还不是时候。
同时自夸自己的“伟大”,毕竟安排这些事,虽然看起来有些想当然,可也要考虑谢玉现在还身处危境的。
这个不掌权的皇帝职位“实习”期,可不是那个好通过的。
但干一行爱一行的道理谢玉还是懂的,既然做了这个皇帝,就好好做,半途而废可不是谢玉的选择,他虽不擅权谋政治,但多次穿越历练,多少是懂些。
这算是一种未雨绸缪,不说给这个武朝带来多的好处,起码不能让他变的更坏吧!
若这武朝真走弱宋老路,最大危机应该也就是在军事上了。
若不是情况特殊,谢玉也不会采取如此“暴露”伤神之法。
得,这具身体本就先天不足,这个选择让谢玉,更难享常人之寿了。
但人生贵身不贵长,这点可是只有身为穿越者同行,才有自觉,懂道理。
可惜没人分享谢玉的心绪了,没人知道谢玉“牺牲”。
只是刚准备再小憩一会儿的谢玉,突然听到鼓声传来。
谢玉惊愕了下,这个时间?
但又反应过来,这是午门城楼上的鼓敲响了。
谢玉也是从催眠过的禁卒身上学到不少这个时代常识的,自然知道这午门城楼上的鼓敲响,是有影响宫廷或者朝局的事件发生,要临开紧急朝会。
想到这里谢玉顿时起身了,想想也是有点小激动,原身继位半年都没听到过的“紧急朝会”,谢玉过来一个多月就有了,果然是“惹事”的穿越客。
但就不知道,是“外敌入侵”,还是“犯上作乱”、“造反”、“农民起义”?
这种疑惑猜测中,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张茂则安排的宫侍给谢玉穿戴整齐,上了宫轿后,向乾元殿奔去。
路上,谢玉掀开宫轿侧窗,看到一队训宫禁卒通过。
和其中一个禁卒相视一眼后,在种魔子的加持下,谢玉好像隐约明白了什么。
“昨晚有人闯宫吗?”
何人如此大胆?
真有人想造反呀!
奈何这名被催眠过的禁卒也只是听他的头头,说了一嘴,就被下了禁令。
这么说可能涉及皇族中人,是兖王或者雍王,焦急了,还是有想法了?
可看起来连第一层宫禁都未突破,是什么事情败露,匆忙发动“政变”失败了吗?
怀着这种忐忑,到了乾元殿,看到曹太后那脸色,还有不少宫人的神色,好像谢玉的推测又不对。
只可惜的是,曹太后身边的人,或是因为曹太后是这个武朝的实际掌权者,就算是没有职级,身上的防护力场一个比一个厉害。
灵觉的提示,并未让谢玉轻易尝试催眠技发。
想也是,也是穿过来月余了,谢玉连代表皇帝权利的批阅奏章、召开议事阁臣的小朝会权利都没有,只有五日一朝的大起上露露面,若吉祥物一样象征一下,憋屈呀!
算了,作为穿越者自动精通的“苟”道精髓,
谢玉还是了解的。
只觉得就是外人的谢玉,在等待中,也就是恭厕一趟时,又被催眠的无名宫人,才替谢玉偷听到。
这长公主、闯宫、梁内侍的断词,结合那名无名守宫禁卒的话,谢玉大致推断出,昨天晚上。
长公主突然闯宫了,不知道她是否是带了兵士,有造反嫌疑,以至于鼓声响起,突加临朝。
是如此吗?
说起长宫主,在原身印象中,是一个和善的姐姐,原身登基皇位时,她模样像第一次听说原身的存在,但也是表达的善意和歉意。
是流露感情那种,不是那种隐含嫉妒或巴结的喜色,这是生在冷宫中的原身敏感善疑中对情绪的判断。
或者来说,只要是类似经历过被迫害,孤儿出身的,都自带的天赋了。
但一想,也不太对,这长宫主可是曹太后唯一在世的子嗣,先皇在世时,特意把她嫁到了先皇生母所在的李家,可谓亲上加亲,更受恩宠才是,她为什么要夜闯宫门。
是受人挑唆,还是主观情绪的表达。
唉,受限于情报来源的不足,谢玉也多是瞎猜,之后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之后,随着都缺觉的朝臣入殿,山呼过去,气氛在严肃中。
有殿前指挥使安排的禁卒,押解一宫绫束缚妆花失色的秀丽女子,入殿。
朝臣们还没说什么,但见这秀丽女子如此模样,uu看书帘后曹太后虽未有言语,但立刻变的的急促呼吸,表达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果然,还是自己的亲生骨肉重要呀!
但是,这是她自己的女儿犯的宫规、违背的皇家法度,她又不敢过于插手,怕被有心人攻讦,影响她垂帘听政的大计。
在古代封建权利制服下,女子当政,本就有a鸡司晨的嫌疑,虽有孝道的挡箭牌,但可不怎么受到男权社会内心的待见的。
权力和亲情呀!
果,长公主跪缚后,这时本该年长一些兖王代表皇室问话,可兖王知道现在是什么形式,他可不敢得罪曹太后。
万一现在还保持中立的曹太后因为他审问她骨肉女儿,曹太后毕竟是女人,情绪上来,万一问的不得体,对他印象大坏,那么皇位离他就更远了。
所以兖王不想当这个出头鸟,先看了看帘后高位的皇嫂,又看了看,早被心腹参军反复交待过的雍王,他也像是没睡醒一样装傻起来。
倒是表面对曹太后恭敬,实则内心很不满意的右相秦嗣源,见无人出头,多少急了下后。
开口训问:“长殿下,你身为皇室中人,难道不懂宫禁大事,莫非……。”
看到这个唯一对自己算是恭敬,谢玉虽然知道他多少出于宫公心,做事多是士大夫做派的对事不对人。
但这场合,涉及皇家,左相李冈都知道闭口,他一个鹰派右相,算了……。
虽然,不该如此,谢玉还是大声咳嗽两声。
装着不懂的样子,发声道:“这是何事,怎么把朕皇姐束缚在地,还不速速松绑,安置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