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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最后一战 第四节 火车上的怪老头(1 / 1)

连杨棒子那伤愈归队后的警卫员小梁子都混成少校了,他这个老红军居然才是个大校,不少人都为他喊冤不平呢,可杨棒子的老伙计们都晓得,这小子就是个胡做做的主,自己瞎做的把个中将闹没了!

杨棒子倒没在意,他这会成了两孩子的爹了!一儿一女全是红玉给他生的,也怪了,喝过绝育草药的红玉,谁也没想到竟然在杨棒子的滋润下还能生养,还一养就是个龙凤双胞胎!

有儿有女又有老婆的杨棒子,当个师长挺舒坦的,那些勋章啥的领完了往抽屉里一丢,都没当回事。

好日子到了59年,起了变化,要是他不被点了名的去了山,在一群将军中参加了那次会议,也许杨棒子再过几年就卸甲归田带着老婆孩子回湖南老家了,偏偏就在这次会议上,他那二愣子脾气又上来了!在老帅们和将军们都退避三舍自保的时候,他这个大校拍了桌子破口大骂上了!

结果一撸到底,开除军籍保留党籍,全家下放东北林场,得,进大兴安岭当伐木工去了!当工人不假,可他的待遇还保留着,工资比东北林业厅的厅长还高一级呢!为啥没和工人拿的一样多,也是这小子有点福气的,他不是在四野吗,又是在黄司令手下,打四平打锦州,那是在林总跟前拍过胸脯的主,触怒了龙颜,可还是有人保的。

有个女的坐着当时很罕见的小轿车进了大山沟子,不是别人,就是已经成了贵妇人的洪梅,她从自己丈夫那听说了杨棒子的事情,特意赶来看他的,可杨棒子见了洪梅,就让红玉端了一碗白开水给她,一个字都没说,就送客了。

洪梅明白这是两层意思。杨棒子一不想连累洪梅,二不想和她的那位权重的丈夫有任何瓜葛,回京后,洪梅做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求丈夫把杨棒子的事情给抹了过去,毕竟和那位倒下去的元帅比,杨棒子还是盘小菜!

后来黄司令还想启用他的,可杨棒子不知道又哪根筋不对了,觉得天天在大山里和伐木工人们在一起特乐呵,喝醉了还能和熊瞎子摔跤完,坚决不想回去了,没招了,黄司令也只能随他去了。

杨棒子的那帮部下们可一个比一个的混到好,杨棒子就把狗蛋子托付给了小梁子。小嘀嗒呢也在时任大军区副司令的刘大屁股手下混得不错,杨棒子自己的儿女却一个也没往部队送,倒是年年部队上都来林场要招兵,还给杨棒子送好烟好酒好茶的。

一晃到了黄司令林总他们倒了,有人要整杨棒子。可有人马上就说了,整啥整,人家59年以后就去砍木头了,十多年没离开过大兴安岭,你说他是同谋,胡扯蛋呢吗不是!

等到76年以后,因为刘大屁股站错了队。有人又想动杨棒子的主意呢,那位一分区的杨司令就不干了!说人家杨棒子59年就拍过桌子骂过娘,在山沟子里一待十七年,你们吃饱了撑的啊!

看着没,当伐木工也有福气,别看大山窝子里。可不掺合那些破事,日子过得舒心!等到正式派来人给杨棒子平反了,否定了59年对他的错误处罚,问他还想不想回部队了?或者还想去其他地方不,杨棒子笑眯眯地看着补发他的好多钱。摇摇头,说不想去任何地方了。

杨棒子的余生就办了三件事,一是出钱在冀西北建了一座龙王庙和三处烈士陵园。二呢是千方百计地找到了老冯,可惜见了一面老冯就没了。三是把已是风烛残年的罪犯家属的洪梅接到了东北,下肢瘫痪的洪梅自己的孩子都不养,杨棒子和红玉伺候了她人生中的最后四年。

杨棒子卒于1999年腊月二十三,小年这一天吃完饺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联播演完,他的鼾声未起,等红玉发现时,人已经凉了,一代骁将,走的悄无声息

后记:

第一则包子铺里的老头

九十年代初的某一天,上海豫园的那家著名的包子铺来了三个人,都是便装,一个白发苍苍的耄耋老者,一个也是六十多岁的老人,还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三个人虽然都是便装,可一看那举止做派就是军人,坐在那腰板挺直,尤其是那老者,看样子得八九十岁了,说话还声若洪钟的。

三个人坐在一张圆桌旁,这家包子铺不设雅间,都是大桌流水客,吃完就走,蟹粉包子出名,也没有其他酒菜,正吃着呢,楼梯上来一圈摇着小膏药旗的日本人,带头的是个导游,倒退着上楼,还一个劲地点头哈腰的。

这导游到了楼上呢,一转身,拉下脸来,清了清嗓子装模做样地对着楼上正在用餐的几十位中国人说:“大家注意了,现在有外事活动,有日本来的外宾要在此用餐,能各位回避!”一边说还一边摇着自己手里的小膏药旗。

用餐的不是本地人就是来这里游玩的外地人,一听有外事活动,还是日本人,纷纷就要起身不吃了下楼去,“咣!”一声巨响后,一声大喝:“坐下!”吓得起了屁股的这些吃饭的客人,噗通一下又落了座了!

那老者虎地一下站了起来,身前的圆桌已经分成了两半,被他一巴掌拍碎了桌面!

“妈拉个巴子的!老子当年亲手宰了的小鬼子比这楼上楼下的加一起还多!你姥姥个腿的,还敢领着小鬼子跑这来欺负中国人!”骂完了那老者大踏步地走过去,一把揪住了脸都吓得煞白了的导游,告诉他把原话翻译给小鬼子。

这导游早就吓傻了,哆哆嗦嗦的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这种男人没骨头,见了老外更是软的和面条一样,别说翻译话了,腿都站不直了!老者一看这导游是个完蛋货,随手一撇,导游横着就飞了出去,撞到栏杆上,翻下了豫园的池塘里!

那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上前来,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日本话,楼梯上那些小鬼子们一个个地面红耳赤的,交头接耳一番,收起了旗子下楼去了。

第二则火车上的怪老头

八十年代末的某一天,我坐上沈阳去北京的火车,车开了,邻座也坐下了,我窝起我的腰准备大睡了,却被争吵声弄的耳朵不清净,抬起身子看热闹,两排开外一男一女正和列车员比比划划的说着什么,看了半天,听了一会才明白原来是三个人的座,因为有个老头这两人不想坐自己的位置,让列车员给找个座。

好奇的站起来看看是什么老头让人这么激动?这老头坐在那比车座还高出一头来,似乎是红色的毛线帽露着不少线头,一身都看不出是绿色的老式迷彩服,有各种各样的不明物体在衣服上,花白的胡子眯缝着眼睛,抱着胳膊肩膀很宽,坐在那快能占两个人的位置了,也不说话。

列车员和那一对男女嚷嚷了半天,都没脾气了,列车员把那一对带到别的车厢了,看热闹的也都坐下了,脏老头睁开眼,站了起来,个真高,得有一米九十的样子,伸手把行李架上的一个大军用背包拽了下来。

这背包和他衣服几乎是一个状态,都是各种各样的颜色的不明物体粘附在上边,老头打开背带,摸了半天,一瓶白酒,一包用报纸包的花生米和一只也是报纸裹的烧鸡出现在他手里。

看见酒,刚才一直眯缝的眼睛睁的大了,看见周围的人在看他,眼神扫了一圈,那眼神扫到我的时候我心里惊了一下,是一种寒冷的感觉,冷到骨子里的感觉,我核计,这老头如果是老兵,看年纪一定是杀过人上过战场的人,才能有这种金属般的目光。

也就半小时吧,酒,花生米,烧鸡,没了,一地的骨头什么的,老头开始鼾声如雷,列车员嘟囔着打扫着地上的垃圾,这老头,你要在大街上看见绝对100个人有100个人认为是拾荒的老头,可偏偏出现在衣照光鲜的火车上,可算是一景!

隔着两排,酒气,他身上的不洗澡和不明物体混合的怪味熏的我都睡不着,呵呵,我旁边上点年纪的旅伴说这老头一定有故事,是挺有故事的,车还没到半途,他旁边的两排座位都空了。每个从老头旁边过的都是皱着眉头要不就是捂着鼻子,我听见好几个人说,怎么还让要饭的上火车啊。

好容易挨到终点站,老头在我前面下的车,下车的都自动给他让路,我一走出车厢,就看见站台上停着一辆挂着军队牌照的奥迪车,一个肩上扛着一颗金花的少将和一个肩扛两杠四星的大校站在车旁,两位军人一看见老头,啪的就是一个立正,行的标准的军礼!

然后一个开车门,一个接过老头的大背包,老头还是那样的眯缝着眼,旁若无闻的上了车,这下旅客们都瞪大了眼睛,窃窃私语着,呵呵,都想不到吧,这么邋遢这么脏的老头,是个人物!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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