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好了不好了”江抒刚刚佩戴好昨天屏浅换了杏花瓣重新缝好的那个香囊正准备出门去叶溪摇的面前晃晃屏浅突然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跑进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看她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江抒微微止步有些不解地问。
“是是罗新”屏浅重重喘息一阵道“他与怯羽比武回来了受了伤。”
“罗新受伤了?严不严重?”江抒忙向前两步拉住她的衣袖问道。
“这”屏浅面上微微出现几分迟疑之色轻声道“罗新现在在西苑姐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也好那就快走吧。”江抒看她这个反应猜测伤势肯定不轻大步踏出房门。
西苑素朴简雅的房间内镂空屏风后面罗新坦露着上身躺在床上缠在胸口的厚厚的纱布已被鲜血浸透。
他强忍着疼痛望着头顶的木质房顶回想着今天与怯羽比武的种种经历。
那怯羽虽然有些冒失不知轻重失手伤到他在所难免但是只一场简单的比武便招招下杀手步步紧逼那就有些奇怪了。
难道他这样做是授了朱常洵的意?
而自己在与朱常洵的两次见面中不心露出了什么破绽被他看出来了?
那怯羽功夫颇深难以招架若不是哲哲突然出现对他用了暗器自己恐怕难以活着回来
正想着但听吱呀一声虚掩着的房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
罗新强撑着身子向外看去只见江抒一身简素裙袄与屏浅一前一后走进房门。
绕过竖立在房屋中间的屏风走进内室江抒看到罗新支着双臂准备起身忙大步走过去摆摆手道:“快别起来好好躺着。”
扶他在床上躺好看到他胸口处那被鲜血浸湿大片的纱布方又有些担忧地道:“怎么伤的这么重?不是好的适可而止吗?”
罗新躺在床上自下而上地望着她吃力地摇摇头:“比武切磋受点伤也是不可避免的你不必担心我没事养上几天就好了。”
“你旧伤刚刚见好又添新伤而且比之前伤得还要重哪有那么容易就好的。”江抒忍不住蹙了蹙眉头“这个怯羽怎么这么没轻没重竟然下手如此之狠。”
“没事的”罗新勉力笑了笑“你放心我真得没有大碍。”
“不行我得去问问他为何要对你下这么重的手。”江抒却不愿意就这么算了转身要去找怯羽理论。
罗新忙抬手拉住她:“你别去是我技不如人才会受伤你这样过去只会让我难堪。”
这事若是追究下去最终查出怯羽真得是授了朱常洵的意才会对他下杀手他以后还怎么跟着江抒进福王府实行自己的计划。
“那好我不去了”江抒觉得这话也有几分道理缓缓回过身来望着他道“你是不是因为上次伤势没有痊愈体力不支才会被他伤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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