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才明白过来,怪不得刚才马小康总是偷偷地望自己的胸口,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想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男人看光了,她就觉得特别难为情。
但奇怪的是,心里并不是特别生气。
“婷儿妹妹,我先走了,你一会路上小心点啊。”马小康怕她等会找自己算账,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
因为太过紧张,路上还差点被花生藤绊个跟斗。
“扑哧——”
看着马小康落荒而逃的样子,赵婷婷忍不住笑了起来,嘟着嘴,嗔骂了一句:“大坏蛋。”
跑到大路上,被凉风一吹,马小康浑身的热汗才消退了许多。
想起刚才和赵婷婷聊天时的样子,心里不禁觉得喜滋滋的,但随即一想,人家小姑娘才十五六岁,还没有成年呢,自己竟然想这些破事,实在太畜生了。
“奇怪,怎么找不到了呢?难道被别人捡走了?”马小康在河边的草丛里寻摸了半天,却始终找不到铜鼎的踪影,心中暗想,那东西外表锈迹斑斑的,估计连收废品的都看不上眼,谁会捡它玩啊?
难道,是被李雪漫给捡走了?
想到这里,马小康马上从草地上蹦了起来,撒腿就往村诊所的方向跑,就在这时,远处的小路上,突然走过来一群村民,而且吵吵闹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马小康好奇的走过去,只见人群中,牛铁柱正大声叫嚷着:“媳妇,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村诊所了,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马小康定睛一看,原来村民们还抬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一个模样俊俏的村妇,正捂着肚子嗷嗷叫唤呢。
这个女人名叫肖红梅,是牛铁柱的新婚媳妇,刚嫁过来才两个月,看她的样子,似乎得了什么病?
马小康心里想着铜鼎的事,也没工夫去掺和,正准备离开,突然,他看到肖红梅的肚皮上,竟然盘旋着一股黑气。
“难道是我眼花了?”他眨了眨眼睛,发现那股黑气确实存在。
接着,马小康又转脸朝其他村民望去,发现其他的肚子却非常正常。
“肖红梅肚子疼,不会跟这团黑气有关吧?”马小康想了想,也随着村民,浩浩荡荡的去了村头的医务室。
一进院子,牛铁柱便扯着嗓门大声喊道:“李大夫,快出来呀,快救救我媳妇儿,她要不行了。”
门帘儿掀开,穿着白大褂的李雪漫,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
村花的名头果然不是盖的,随着她的出现,跟过来的那几个年轻小伙子,眼睛顿时有些发直,就像被勾了魂儿似的。
李雪漫似乎刚洗过脸,脸上还残留着水珠,更衬托着皮肤娇嫩欲滴,就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宽松的白大褂下,勾勒出前凸后翘的诱人曲线。
“牛铁柱,你媳妇到底怎么啦?”李雪漫刚当上村医,临床经验不足,见肖红梅躺在担架上,叫得就像开膛破肚,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那个,我……”牛铁柱涨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李雪漫见他笨嘴拙舌说不清楚,马上朝肖红梅走去,开始寻问病情。
肖红梅手捂着小肤皮,脸色惨白的说:“李大夫,我从小身子就弱,一直有肚疼的毛病,可从来没有疼得这么厉害,今天就是吃了根凉黄瓜,可能,可能是起炎症了,您快给我看看吧……”
话没说完,她就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疼得满地打滚。
见病情比较严重,李雪漫也没工夫细问了,马上命令几个村民,将肖红梅抬进了诊治室里。
一进屋,李雪漫就将那些跟来的村民赶了出去:“去,去,你们都跟过来干什么?女人家的毛病,你们看合适吗?”
其他村民都老实的退了出来,只有马小康还死皮赖脸的站在那里,好像没听到似的。
李雪漫一抬头,这才发现他的存在。
想起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李雪漫芳心里突然一阵悸动,随即便板着脸训斥道:“马小康,怎么哪儿都有你?没事一边呆着去,别在这里碍眼。”说完用力将他推了出去,然后关上了诊所里间的小门。
马小康心里想着肖红梅肚子里的黑气,神思恍惚地来到了院子外面。
那几个村民正在院外焦急的等待着,牛铁柱搓着两只手,不时朝诊室里看上几眼,脸上写满了焦急之色。
过了一会儿,他看着那位抽旱烟袋的老头道:“爹,红梅她,从不会有什么事吧?”
牛老栓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张嘴骂道:“你这个愣头货,现在知道心疼自己媳妇了,早知道干嘛去了?天天晚上把她草得嗷嗷乱叫,就跟杀猪宰羊似的,她那么娇弱的身子,哪经得起你这么倒腾?”
牛老栓的话音一落,四周的村民们,顿时爆发出一片哄笑声。
有些思想邪恶的家伙,眼中还露出神往之色,好像在编制着符合自己恶趣味的画面。
马小康刚开始还没听明白,琢磨了一下牛老栓话里的味道,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牛铁柱晚上和媳妇干活的时候,动作太过粗暴,最后把媳妇给整出病来了。
不过这也难怪,肖红梅虽然个头不高,但是小模样长的倒有几分姿色,加上牛铁柱又是新婚燕尔,那还不死命折腾自己的媳妇啊。
马小康看看彪悍如牛的牛铁柱,又想到肖红梅那娇小玲珑的身材,心里忍不住就想笑。
诊室里不时传来肖红梅凄惨的叫声,那动静就跟生孩子差不多,听得院外的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红梅,你可得一定要好起来呀,如果你出了事,我这辈子就得打光棍了。”牛铁柱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在院子里急得团团乱转。
不过周围的村民已经没心情取笑他了,因为听着屋里的动静,肖红梅确实病的不轻,搞不好会出人命。
等了大概十来分钟,只听“哗啦”一声,李雪漫掀开门帘儿走了出来,脸上大汗淋淋的。
牛铁柱等人马上迎了过去,问道:“李大夫,我媳妇到底怎么样了?你快说啊。”
李雪漫有些责备地瞪了他一眼,说道:“牛铁柱,你怎么拖到现在才把媳妇送过来,她得的是子宫内膜炎,已经非常很严重了,再耽误拖几天,以后非得绝育不可,搞不好还有生命危险。”
“啊?”
牛铁柱身体一阵摇晃,哭丧着脸道:“李大夫,你一定要治好她呀,我可不能让牛家绝了后。”
听到这里,牛老栓也无法再保持平静了,一把抓住李雪漫的手,老泪纵横地恳求道:“李代夫,你行行好,千万不能让我们牛家断了香火啊……”
李雪漫赶紧柔声安慰道:“栓子大伯,你放心吧,刚才我已经给红梅嫂子开了消炎药,暂时是把病情给稳住了,不过咱们村诊所医疗条件不足,你们最好马上带她去县医院,好好检查检查,这样你们也能放心不是?”
“成成,我们这就带她去县城,李大夫,真是太谢谢你了。”牛老栓感激涕零地说。
李雪漫板着小脸,又表情严厉地对牛铁柱道:“这段时间你千万不要和媳妇行房,不然会害死她的。”
“啥是行房啊?”牛铁柱挠挠头,不解地问道。
李雪漫脸一红,没好气地说:“就是晚上别和媳妇干那事儿。”
说完之后,她一抬头,见人群中的马小康,正贼眉鼠眼的看着她发笑。
李雪漫冷哼一声,马上扭身进屋了。
在外面等候的村民们,一看自己也帮不上啥忙,便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而牛铁柱和他的父亲,则立即赶回家去开三轮车,准备一会儿把媳妇送到县城医院去。
马小康一看四周没了闲杂人等,这货抽了个机会,又偷偷的溜进了诊所里面。
因为他想看看肖红梅肚子里的黑气,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能看得到呢?
进屋之后,他发现李雪漫并没有在医务室,应该是上厕所去了,而病床上,肖红梅则静静地躺着,胳膊上挂着点滴,人已经不叫唤了,只是脸色苍白得可怕。
马小康朝她走近,聚目朝她的肚皮望去,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但那团黑气,却分外清晰可见,透露出一种不详的征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