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妥的?”郁厉挑眉。
“对,这是好事啊,你可以出去长长见识。”如贵妃在桌底上扯了扯郁孤台的衣服,让他不要拒绝。
如贵妃心里念着,这可是得民心的好机会,顺便发展自己的势力。多少皇子眼巴巴的望着这种机会,自己儿子倒好,还拒绝了。
自己这个孩子呀什么都好,就是对皇位不怎么上心。
他也不想想,你不想要,那多的是人想要。你不去害人,人会来害你呀。
郁厉也附和的点点头。两人均看向郁孤台,想看他的态度怎样。
“父皇这个提议……不错,若是父皇都觉得没什么大碍的话,那肯定没什么问题。只是儿臣想知道,这个提议是谁想到的那么……关爱百姓。”郁孤台放下酒杯道。
“哦,这提议啊,其实朕刚开始也没有想到,是丞相提的。哎呀,朕这丞相啊,虽年轻,但那真是一个当丞相的料。”郁厉想着云心潋飞墙走壁的功夫,不禁心里痒痒,想着哪天让她再带朕去溜达一次。
“原来是云丞相啊,她真是好极了。”郁孤台脸上笑着,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如贵妃有所察觉的,看了郁孤台一眼。自己这儿子她还不了解么,心里指不定在想什么鬼点子呢。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朕就下旨,让钦差后天就出发,你也回去准备准备,早去早回。”郁厉当机立断的道。
“不知父皇想让谁,当这个钦差大臣?”郁孤台问。
“哈哈哈哈,这个问题问得好啊,说出来肯定吓你一跳。”郁厉爽朗的笑道。
“哦?是谁呀?”如贵妃也来了兴趣,她素手纤纤的给皇帝倒满了酒。
“云,心,潋。”
郁孤台垂眼一笑,那更好。怪不得今白天在宫门见到她时,她举止有些奇怪。很好,既然你都敢替本太子做决定了,那本太子怎能不和你熟一点呢。
“丞相大人?”如贵妃轻皱秀额,这丞相能不在朝呢。
“对,朕寻思着,让她去看看也好。”郁厉没有和如贵妃多说。
这宫中谁没点小心思呢。
如今他这正是用人之际,而真正是皇帝的人,有点少。这云心潋虽是女儿身,但若是培养好了,那绝对不失为一把好刀啊。
……
郁孤台狠狠的将一个木雕砸到地上:“云心潋是么,你很好呀。”
“来人。”
“奴才在。”郁孤台的贴身侍卫林辉忙不迭的从门外进来。
“你告诉本宫,女人都怕什么?”
郁孤台一撩袍子的坐到殿中上面的大椅子上,再反手将袍子往前一甩,布料在空中甩出一阵啪的声音。
吓得林辉眼皮一跳。
“这……”林毁脑里飞快的运转着,怕什么?忽然想到宫里的那些女人无论是宫女还是妃子,又或者是公主,都害怕蛇虫之类的东西。
一看见都要尖叫起来,各种跳脚。
“大抵都是怕蛇虫鼠蚁之类。”
“哦?”郁孤台眼睛一转:“嗯,既然这样,你去给我找一袋蛇来。”
“啊?”
“嗯?怎么?”郁孤台眸眼一厉,林辉立马不敢再有异议。
太子大人长得很好看,但也很凶,而且他的手段……
“不过殿下,您是要有毒的还是无毒的?”
郁孤台皱了皱精致的眉头,算了,还是先别弄死好了。
“无毒的,尽快。”
“是。”林辉行了一个礼连忙出去。
看来,有哪个不长眼的女人惹到殿下了。
林辉做事很快,当晚就把一袋子的蛇抓到了。也不知道他叫了多少人去。
当晚,已经是凌晨一点的时候了,郁孤台还换上夜行衣摸出宫去。
哼,本来可以叫林辉去就能把这事情办好的,不过本太子要亲眼看她跳脚害怕尖叫的样子。
云心潋的宅子在宫外的繁华地带,占地很大,宅子里假山池子都有。不过伺候的人不多,除去保护丞相的那些侍卫,她宅子里只有三个促使婆子,八个奴婢十个小厮。
这样的人数在那些官员府里真算是少的了。
而且还听说这云丞相不好男色,至今府里都没有伺候的男宠。
对了,鲁朝民风开放,女子只要有能力,也是能像男人那般三妻四妾的。
郁孤台避开巡视的那些侍卫,他早早就知道云心潋住在那间屋子里。
她府中有五六个院子,她住在东边最大的一个晴园里。
郁孤台目标很明确,他也是有些武功在身的。幼时他和其他皇子一样都需要学习骑射等,他比较刻苦……也不能说是刻苦吧。
他只是不喜欢自己没有保命能力的感觉。
所以说,我们的太子大人不止不喜欢其他人冒犯他,还极度没有安全感呢。
云心潋睡得很爽,床软,被子柔,空气棒。
果然,官大就是不一样啊。
但,当有人跳上她的屋顶时她还是有了察觉。
睁开眼睛,就感觉屋顶上的瓦片被人掀开了,发出沙沙的声音。
下一刻,什么东西被来人抛到了自己床边。云心潋习武多年,夜视能力不弱。
借着朦胧的月光,她看见一个麻布袋子被人解开了口子,一些软体动物爬了出来,还发出嘶嘶的声音。
“黑镯,你的同类啊。”云心潋姿势不变,小声的动动嘴唇对在她枕边盘着的黑濯道。
黑濯:“……”别把我和这些低级的蛇凑在一起我可不是普通的蛇!
“诶,对了,你都跟了我这么久了,我还没给你找个女朋友,你会不会寂寞呀。来来来,看看这些,喜欢哪只随便挑。”云心潋怒努嘴。
“嘶!”走开,我才不需要!
我是蛇,我也不是蛇,我其实是你的一部分,可你现在,不需要知道。
云心潋逗弄够黑濯了,想着还有一堆蛇等她逗弄呢。
她猛地翻身而起,尖叫了一声:“啊!蛇!”
屋顶的郁孤台刚翘起嘴角还未来得及放下,又听到她继续道:“太好了!可以吃蛇羹了!来人,快来把这些蛇抓走,明天早上本相要吃蛇羹!”
郁孤台:“……”
“真好,也不知道谁那么了解本相,还给本相送蛇来了,唉,要是本相知道他是谁或许还能奖励奖励他。这么多蛇,还是能吃的,多难找啊。真是辛苦了。”
郁孤台:“……”你特么到底是不是女人!林辉,你不是说女人都怕蛇的么?现在怎么回事?本宫还做了“好事”是么?
郁孤台不想再看下面的人点起来烛火,忙着抓蛇明天吃。更不想看见那个只穿了中衣,衣裳不整的女人。
合上瓦片,他轻巧的腾跃而起,心里的郁闷憋得他难受,让他的警惕性降低了一些。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面前已经站了一个人。
京城中,一座座的房子在暗夜中静静的矗立着,一个修长的黑色身影站在这边的屋顶。
另一个看身就知道是个女的。她外面穿了身淡紫色的外衬,袖子比较短的那种,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袖子。
她还披着一条白色的纱巾,纱巾有些长,垂落是可以掉地的。
但现在有些微风刚好将其吹了起来,纱巾随风的飘着。不过今晚的月亮不大,只是弯弯的一个小月牙。
“阁下给本相送了这么一份大礼,不等本相答谢一下么?”云心潋及腰的长发此时没有像平时上朝那样冠起来,而是松松的用一支簪子挽了一下。
“不必了,宰相装傻的功夫,在下是自愧不如。”郁孤台故意将声h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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