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解恨吗,这下不用出去了吧。”顾懿笙放开门闩,却不放心,狐疑地瞄着丁慕宝。
“找个比你好一百倍的!”
丁慕宝锲而不舍,趁机开门出去,手不如他快,被他死死按住,紧接着身子也一点一点压上来,只能用不断后仰躲避他的笼罩,该死的,那只爪子伸过来了,拼命挣脱,挣不掉,只听顾懿笙沉声:“你是打定主意红杏出墙?”
丁慕宝虽然身体处于劣势,心灵还是无比自主的:“是!”
话音刚落,衣料的撕裂声随之而至,的肌肤暴露在微寒的空气中,一直寒到心里去。为什么女人就不能接受身上没有布料的遮掩?人的身子并不丑恶,肌肤光滑,比例匀称,线条比动物优美得多,本无任何羞耻可言,偏偏千百年来的女人适应了男人的独占心理,用男性的审美把自己变得畏畏缩缩,面目可憎起来,虽是这样想着,一丝不挂的身体倒底开始颤抖,眼泪不知不觉挂在脸上,满心屈辱。
“嚷一声出去就撕一件,这些个衣裳我还供得起!”顾懿笙拎着破碎的衣裙,在丁慕宝眼前晃了晃,炫耀什么功绩似的,扬手甩到墙角。
“你……不讲理。”
顾懿笙蔑声道:“出去啊,再出去找男人啊。”
“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一辈子!”这下真的恶狠狠,丁慕宝能感到自己的眼睛里冒出火来。
顾懿笙捏着丁慕宝下巴,轻一下重一下的,紧紧盯着她的眸子:“不能让你爱一辈子,让你恨一辈子也不错。咱们可是要纠缠九九八十一世的,没了今生,还有来世,慢慢来,我不急。这几天你没有冷静下来,过些日子再来找你,不过,如果你忍不住想我,欢迎造访,我会装作是我主动找你,今后也不会借此冲你耀武扬威,这点你可以放心。”说完,按了按丁慕宝的唇,神秘一笑,信心十足地走了。
斗不过他,斗不过他,为什么攒足了劲还是败得彻彻底底?女人天生与胜利无缘么?
丁慕宝缓缓蹲下,抱住自己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恨自己是女人,恨这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皮囊。
正独自伤怀,玳玳从内室探出头来,嘘一声:“吵完了?”
“我把他气走了。”虽然失败,虚荣还是要的,虽然玳玳肯定听见了全过程,丁慕宝擦了擦残泪:“拿衣裳来,伤风才叫不值。”
丁慕宝穿戴整齐,衣裙上身,自信随之归位,又吃了些东西,喝杯酒暖身子,趁空问玳玳:“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啊。”
“你先吃,我怕说了你就吃不下了。”
已经吃不下了,丁慕宝放下筷子,眼一闭上刑场似的:“暴风雨来吧来吧,就是别太猛烈啊……”
“找到那女人的狐狸尾巴了,你猜是谁,菱妃啊!想得到么?那么不招是非的一个人,居然把个大男人拐去啦。”
玳玳捶桌子:“你说你说,平时那闷声不响的还真不能以为她傻,话越少的人越精明,这话一点不假!啥叫闷骚?就这样的!以后真得留个心眼,女人漂亮但是叽叽喳喳的不恐怖,越是闷声不响一副清高模样的,越是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