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好说的,丁慕宝觉得与他甚至不是陌路。每次她混沌,顾懿笙都提醒我,对此我是感激的:“宋离是不是要完了?”
“他完了,早就完了。”顾懿笙不看丁慕宝,依然盯着那片瓦出神:“你问我,我自然希望一切如我所说。”
明了自己的愚蠢,本可藏着,丁慕宝却忍不住:“你不会放过他罢。”
顾懿笙总算回过头来,一副忍笑的表情:“你真可爱。”
想当初,顾懿笙抓耗子一样地捉住她,不过想好好玩玩,也因本性喜好强取豪夺,合了口味。这一程走下来,丁慕宝却不知好歹,极不入戏,总与他唱反调,惹人厌烦。
其实丁慕宝想当个好戏子,可惜,缺乏天赋:“你会把我的首级和宋离挂在一起吗?”
“你的首级难道不该跟我挂在一起?”顾懿笙快速地说完,又快速地呸了一声,恼火:“事到如今你怎么还幻想和宋离产生关系,真是贼心不死!”
丁慕宝莫名地想起一句话,不是你的,做梦都想,终于到手,却不珍惜。不仅男人,世人皆如此,所以丁慕宝想即使她驯服于顾懿笙,他也不会对他好,早上的摔玉事件就是最好的佐证,不禁冷笑:“对你来说重要吗?”
“其实我最想做的事不是砍下你的首级,而是拔你的舌头。”顾懿笙咬着牙,神色却是无比深情,一字一顿地说完,突然掰开丁慕宝的嘴,凑过来,探进来……
说不清什么感觉,恐怕是丁慕宝经历过的滋味最多的一吻,神智照例地清楚,却又个声音轻而缓地道,丁慕宝,别挣了,多无聊。
不由自主地便跟着这把声音走,身子越来越软。悠长一吻结束了,刚喘了口气,顾懿笙又把手伸向丁慕宝的裙子。
“光天化日之下!”丁慕宝尖叫,想着这样一叫更招人,又捂住嘴巴,于是手又肆无忌惮,不顾她的眼泪,将裙子从里到外一并撸起,只听顾懿笙道:“抱着树。”
丁慕宝放纵两泡屈辱的泪滚下来,呜咽道:“滚,这样我岂不成了畜生。”
顾懿笙笑了笑,轻拍丁慕宝的臀,一下接一下:“你想趴在地上,还是金鸡独立?”
两者一个触及丁慕宝洁癖的本性,一个有违我体能的极限,只得双手环抱,啐道:“动作快点!”
顾懿笙笑声更大了:“别急别急,有失风范。”
丁慕宝翻眼:“早完事早超生。”
穿的是宽大蓬松的裙子,撸起来可以遮挡不少春光,结束后往下一放,掩盖一切不着痕迹,丁慕宝发现这裙子的式样很适合同顾懿笙相处,果然他也道:“这裙子有趣,方才一撸起来,你像只松鼠。”
丁慕宝拍了拍裙子上的浮土,瞪视顾懿笙,告诉他我现在已由松鼠变为人,他整理衣冠,但笑不语,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入怀,掏出一个金灿灿的物事。
金色的凤凰元宝大小,骄阳下散发着同样耀眼的光,巧夺天工栩栩如生,顾懿笙放下它,又被丝带绷住,缓缓地旋转,不断折射的金光仿佛预示着一个隐约而神秘的未来。
他将它挂到丁慕宝的脖子上:“以后只有我送你的凤凰,没有宋离的狗屁比目鱼。”
脖子有些不适的坠感,丁慕宝拿起它,端详一番,不禁好笑:“可不就是落草的凤凰不如鸡。”
“你说你这个人,尽是把人往坏处想。”顾懿笙顿时不悦,拉下脸来:“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