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死男人!丁慕宝冷哼一声,绕过他,兀自安寝。气死了气死了,虽然我不在乎他是否真心,不在乎不在乎!不过是逗逗他顺便娱乐自己。
手腕上忽而多了个热乎乎的东西,是顾懿笙的魔爪,丁慕宝甩开,回他个大义凛然:“不嫌热啊!”
顾懿笙侧了侧头,仿佛不晓得世上还有炎热一词,爪子还是不松。
丁慕宝恼羞成怒,靠在墙上,以不变应万变。对峙中,突然腿痒,小腿奇痒,越来越痒,一定是蚊子,左腿蹭右腿,蹭啊蹭,刚不动,又痒,于是又蹭,该死的,一定是有毒的那种蚊子。
“你在干嘛?”他看了看下边。
“痒。”丁慕宝顾不得别的,全身心抵御包包带来的抓狂感觉。
顾懿笙剑眉一挑,神色忽然变得猥琐,又低头看了一眼:“哦?这么痒……”
“是啊。”
“没想到几天不吃萝卜,你就搞成了这个样子,想要你跟我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至于这样可怜巴巴地告诉我吗?啧啧,真是不雅。”顾懿笙摇着头,打横抱起我:“下次别这样了,女孩子家,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我怎样啦?丁慕宝无辜地思考这一问题,发现已被他放到床上,接下来发生什么大家不陌生吧?只是事情的起因呢?丁慕宝要弄清楚:“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就是痒而已,怎么着,作为女孩子我还不能痒了?”
顾懿笙一把脱去外衫,下巴一扬,豪爽非常:“能,怎么不能,你痒,是我的责任,你越痒,我越要……”
你的责任,你是蚊子吗?丁慕宝哭笑不得:“难不成还是你把我弄痒的?”
“不是我还有谁。”顾懿笙骤然板下脸来,煞是严肃,说着,俯将下来。
丁慕宝不解啊,真是不解,这一晚就这么被他吃了,一点理由都没,而且过程十分激烈,也不知他哪来的精力。
郁闷啊,谁能告诉她到底因为什么?参透者赠胭脂一盒,绝不食言!黑甜一觉,直到日上三竿,丁慕宝翻个身,占据顾懿笙的那半边,终于获得自由,怎么舒展身体都行,却碰上了肉包山,呃?从半睡眠状回到活生生的现实,他还没走?
“该死,你往哪儿踢。”顾懿笙猛地睁眼,严厉地看着丁慕宝。
“没往哪儿啊……”大早上的疾言厉色,真是败兴,丁慕宝揉了揉眼睛:“你为什么还在?”
顾懿笙蜷缩了一下,仍是瞪着丁慕宝:“你不会在报复我吧。”
难道我刚才一不小心,踢到了他的……丁慕宝发誓我不是故意的!别过头,回避他刀子似的目光,轻轻地道:“借我胆子,也不敢呐。”
“每次都那么无辜。”顾懿笙哼哼:“依我看,你宁愿借个胆子,都要出口气。”
霸道的男人同时也很小心眼,越是自信就越自负,他以为丁慕宝特意为他借胆呢?白送都嫌麻烦,想到这里,丁慕宝忽觉好笑:“这么说,你也知道你给我气受了?”
顾懿笙恢复常色,淡然一笑,不紧不慢地:“这么说,你也承认故意伤人了?”
没一句人话,丁慕宝能感到自己的脸瞬间拉长了,像一头驴。蒙了被子,免得被顾懿笙嘲笑,刚蒙上,又被他掀开,看着我,眼里贼光闪烁:“豆腐干,你饿不饿?”
丁慕宝警惕地瞄他一眼,心说你不是要吃豆腐干吧,于是面无表情:“不。”
顾懿笙做无奈状:“可是我饿了,说不得,只好吃独食了。”说着,手变到我的衣带上,迅捷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