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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担心被赶马车的车老板发现我们埋藏宝物的地点,所以不‘色’仙尊提前就下了车,打发走了车老板,我们朝着一个方向走了几分钟,面前就出现了一座小庙,要我看,那规模根本不能叫做庙,也就是一个小屋子,比‘鸡’窝大不了多少。。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可惜没有工具,我只好把棺材打开,从里面找出了一个青铜盘子,用来当作铲土用的铁锹。
几个人都费了半天的力气,总算是挖出了一个土坑,把棺材放了进去,好好的掩埋好了。
我擦了擦汗水,问不‘色’仙尊说:“这太岁庙就是你之后藏锦囊妙计的那个地方吧?”
不‘色’仙尊点点头说:“是啊,当然要选同一个地方,百年之后,这里就会盖起一所护士学校,这个地方就是那个土山,我们可以再找一个由头忽悠一下刘校长,然后把这宝贝给发掘出来,换了钱,我们几个人平均分,怎么样啊???”
张家良和王港生只是普通的IT男,做IT这一行,干一辈子也发不了大财,所以我们都很高兴,一想到穿越回去之后就变成了百万富翁,甚至千万富翁,那都感觉不到累了。
搞定之后,我们就拍掉身上的土,快步朝着鼓楼进发,也好敢在子时之前穿越回家。
这一路上,因为有张家良和王港生,我和不‘色’仙尊用不了土遁术,只好跟着他们一起走。
张家良就说了,他之前在北京认识了一个‘女’孩儿,都谈了一年多了,说是要结婚了,可是谈到了婚房问题,张家良做编辑那一行,一个月五六千块的收入,要是跟一般人比算是收入中上了,可是要是在北京买房,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张家良想要租房结婚,结果,没多久,俩人就吹了。
有了这些古玩,张家良就有了信心,他说他并不想多么有钱,把那些古玩卖了,能在天津或北京这样的大城市买一间两居室,面积无所谓,地点无所谓,楼层无所谓,他就心满意足了。
王港生听张家良这么说也是深有感受,他说香港的房价更高,不论平米而是论尺,我也不知道这个尺跟字画上面的平尺是不是一样大小的,总之感觉就是特别贵。
王港生说,他之前也谈过一次恋爱,不只是房子的问题,‘女’方是香港人,她要求去夏威夷度蜜月,这也是不小的开销,要说王港生的收入比张家良高很多,可是‘女’朋友的要求也多很多,结果,这两个难兄难弟就只能看着苍老师打飞机了。
不说张家良和王港生这两个俗人,我自己也有憧憬,我准备回去之后,找个酒店,做一场古董拍卖会,老顾认识的人多,肯定能招来很多客户,这些东西因为进货便宜,而且是实实在在的古董。
我也不指望多赚钱,起码比市面上的价格低一些,我想,很容易出手的,出手之后,我觉得,千八百万的进账肯定没问题,等有了钱,我就先给老顾买一辆好车,然后选一间大铺面租下来,有了大店面,也能吸引来大客户,这是行里的规矩……
至于不‘色’仙尊怎么想的我就不清楚,他也没说,一脸严肃,一直快步走在最前面,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一直也没说话,我本以为,他大概是舍不得师父,所以心情欠佳,我也不想多嘴去问。
好不容易我们三个人赶回了钟鼓楼,经过了那么多实践,这一次,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有了一定的法力,纵身一跳,居然身轻如燕,也跳到了鼓楼顶部。
自己的轻功本领大大的进步了,我十分高兴,于是又从上面一个倒‘毛’翻下来,抓起了张家良,但是抓着一个人再往上跳,就吃力了很多,好在有不‘色’仙尊搭了一把手,我们四个人总算是全都跳了上去。
在念叨咒语之前,我拿出了司马五行‘交’给我们的掌宝囊,我和不‘色’仙尊一人一个,对视了一眼,然后我招呼张家良走到一个屋角,不‘色’仙尊招呼王港生也一样。
张家良莫名其妙地问我:“哎,有什么事情吗?”
我对张家良说:“一会儿我把这个信封一样的东西打开,会喊你的名字,你就答应一声,然后就可以了,懂吗?”
张家良点点头:“懂是懂,可是为什么呢?”
我没时间解释,也没这个必要,我已经看到不‘色’仙尊开始喊王港生的名字了,于是我赶快打开信封对着张家良,喊道:“张家良……”
张家良依旧莫名其妙,他随口答应了一声,张家良的话音刚落,奇迹就发生在了眼前,我看到张家良居然变得非常的小,一下子就被吸进了掌宝囊中,已经变得很小的张家良还很执着,双手抓住信封的边缘就是不肯进去。
我只好解释说:“哎呀,相信我,你好好的在里面待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
说完,我用一根手指把张家良‘插’进了信封中,把信封的口折叠好,又将掌宝囊放入怀中。
我看向不‘色’仙尊,他那边已经搞定,于是我们两个走到鼓楼顶部的中心位置,一起在口中念起了司马五行传授给我们的咒语。
因为我们是闭着眼睛的,当我们反复念了三遍的时候,耳朵里先是听到了汽车鸣笛的声音,没错,就是汽车鸣笛的声音,而且还有很多,我的心中狂跳,睁开眼睛一看,天上的月亮是那种灰‘蒙’‘蒙’的,主要是天空上雾霾严重。
我紧走几步,低头一看,四周的景物变得非常的熟悉,我又深呼吸了一口空气,这空气虽然熟悉,但是呛得我直咳嗽,那是因为空气里的粉尘污染太严重了。
此刻的不‘色’仙尊的脸朝天,轻松地伸了一个懒腰,说:“哎,终于回来了,你有什么感触没有呢?”
我叹口气说:“感触就是无法呼吸,其实我觉得要是留在过去也‘挺’好的……”
我把手伸进怀里,拿出掌宝囊,把掌宝囊的口打开,往外面一倒,张家良就从里面跳了出来,落地的同时,也变得跟以前一样大了。
不‘色’仙尊也是这么做的,王港生跟张家良见了面,似乎并没有时间的跨度,然而实际上,我们却已经穿越了一百年。
我拿出手机,手机已经没电了,不‘色’仙尊的手机应该有电,于是我问他:“距离我们穿越到现在,究竟过去了多少天呢?”
不‘色’仙尊低头把手机连上网络,然后就是惊呼了一声,说:“我们穿越的那几天大概算一算差不多四五天左右,然而现在距离我们穿越,居然过去一个半月,好奇怪啊!!!”
我把不‘色’仙尊的手机拿过来一看,可不是吗,现在都快元旦了,难道说,在过去的一天时间,就是现实世界的十天,看来时间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万幸的是,不像神话故事里说的那样,天上一日地上一年,那样岂不是更糟糕。
我们四个人从鼓楼上面下来,继续朝东走,还好,只是过去四五十天的时间,所有的变化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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