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挺好的,听说程老把妙医堂打理的特别好,现在都好几十个杏林高手在咱们妙医堂挂了名,穆白说,程老的那个儿子专门负责迎来送往,每天都忙的脚不着地,可想妙医堂有多热闹,幸亏姐姐当初有先见之明,在那个地方,买下了那么大一处院子,不然再小些的话,只怕都挤不下那么多的人呢!”
“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了,专捡好听的说。”若水又问道,“那山庄和游乐场建地如何了?”
“具体的还不知道呢,穆白走的时候,都在打地基,说是您的图稿上特意强调了的,穆白说,估计没有十天半个月,那么些地基是打不完的,那些山匪也刚好有了活儿干,每日每人都能领到五百文银子,说起来,倒各个算是有钱人了。也多亏了姐姐当初留下他们,听苍狼他们说,那边的人都不愿意上那个上,要不是姐姐留下的那些山匪,只怕等到明年这工程也开不了工。”
“哦。那妙兴掌柜那边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啊,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姐姐看人真准,那妙兴掌柜年龄不大,行事倒是越来越老辣了,好几次村民们打闹,都是他三言两语给调解了,水产店里有个什么紧缺的,着急的货,他都安排的很好,从来也没出过什么岔子,而且那制花胶的手艺也越发的好了。”
“穆白是打算参加完婚礼再走么?”
“最好是一直留在京城。。。。。。”凶胸的头再低,也掩藏不住那脸上的一抹飞红,让若水笑的前仰后合,调侃道,
“你呀,究竟还是动了真心。这每句话里都说些夸张我的话,是怕我硬是把你们拆开,还是怕我撮合他和清月?”
若水稍稍整理了一下衣饰,跟凶胸一起,随一只白猴,往山顶上走。
鬼王一见若水,便拉着手,不放开,急切地向她介绍着沿途种植的各类贵重药材。
“丫头,你看看,这个是我最新研制的神药,怎么样?”
“师傅,徒儿无心看这些,明日再看,行吗?”
“好徒儿,你说不看,咱就不看。快快,来喝点这个茶,这可是我特意为你留的,一年可就出了一两。”鬼王献宝似得端上一个紫砂杯。
“师傅~我那孩子的爹怎么样了?”若水嘟着嘴,撒娇地摇着鬼王的手臂。
“哼,一年多没见了,一见面,就只想着你那个冤孽。也不问问我这一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师傅把这些珍稀药材养的这么好,白猴也白白胖胖,几位师兄也都规矩守礼,自然这一年来,师傅过得平安顺遂,天天开心嘛!”若水亲自奉上一杯茶,调皮的说着话。
“哼!你一年多了都没来看我。天天都要闷死了,一点都不开心!”
“现在我这不是来了么!”若水起身,转到鬼王身后,慢慢的捏着肩。
若水叫凶胸去查看诸葛锐的情况,还是不厌其烦的哄着鬼王开心。
“王爷!~”凶胸大叫着奔出来“姐姐,王爷不好了!”
若水拉着鬼王,立刻往屋内赶。只见诸葛锐上身**,几枚银针高高竖起在腹部,手脚,脖子都敷了药,厚厚的包裹着。虽然很像是昏迷状态,却明显气息平稳如常,并无不妥。
“你这丫头也太不懂事了,师傅名医圣手,瑞王在这儿能出什么问题。一惊一乍的,成何体统。”若水话虽说的严厉,行动却温柔和缓,“快去抓几只野味,今夜我要给师傅和诸位师兄做几道拿手菜。”
鬼王一听要给他做菜,嘴角立马咧到了耳朵后面。自知银针误了时辰没拔,有些不好意思。急急上前把银针拔了,仔细查探一番。
晚餐是一个烤兔,一个炖鸡,几个小炒菜,都是满满当当一大锅,或者一大盆,众人吃的满足,若水却几乎累的站不住了。
“姐姐几天都没睡觉了。赶紧去歇着吧。”凶胸吃饱了,便化作小狐狸模样,窝在若水怀中撒娇说着,自己却困得睁不开眼,竟睡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若水怀抱着凶胸,放到穆白怀里,拉过鬼王,背着所有人,细细询问诸葛锐的病情。
“他确实是中了情毒,不过没有解药也可以解,只是方法有些残忍。解药你能找来么?”
“我已经成功挑起了吴王镰王的战争,再去镰王那边拿解药,也得战争接近尾声才能拿到,就怕他等不了。师傅说的那个残忍的方法是什么?”
“他原本内力深厚,中此情毒,需要在一炷香之内,和吃过解毒丸的女子行房事,毒便可轻松化解。可他不但没有及时泄毒,反而逆气血强行抗毒逼毒,现在才会全身经脉尽淤,内力全封。如今比寻常人的体质还虚,再加上内脏移位,脾脏破裂,手脚经脉也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已然是废人一个了。”
“师傅,我是问你那个残忍的方法是什么?”
“方法就是要找一个至阴女子,于子时对其下蛊,把他体内毒素运气导入到女子体内,然后情蛊会迫使诸葛锐不受控制,与女子行房事,约七八次后,毒素会逐渐排出。只是,那女子必定内力全毁,情蛊暴涨,约十天左右暴毙而亡。”
“我明白师傅的意思了。”若水深呼吸后,认真地说,“我自己的男人我自己救。对他而言,我比情毒,情蛊的诱惑力都大,他会欢欢喜喜的,心甘情愿的做那个事,我本身也没有什么内力武功,情毒于我而言,也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丫头!你可知那情毒~”鬼王欲言又止,“那情毒绝非凡人能受的。实在是,实在是。。。”
若水看鬼王颇有难以启齿的话哽在喉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臭丫头!笑什么!”
“呵呵,我笑师傅腼腆可爱,娇羞憨实啊!”若水笑的没心没肺,鬼王却没了刚刚的窘迫,反而严肃的不能再严肃了。
“丫头,那情毒犹如蜜糖砒霜,令人难以自持,过程也会极其痛苦,不会有半分情迷欢好之乐,最关键的是,会迷失心智,一心只有这一件事,听不进人言,与疯傻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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