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嘛!楚大哥。”苏欣蕊抱着他的手臂轻轻的摇晃起来。
欧阳芳菲当然也是见样学样的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感受着手臂上传来的摩擦,楚凌云低头看了看。
只见苏欣蕊领口下,那傲人一等的雄厚本钱在挤压下都已经变形了。
侧头看向欧阳芳菲这边,同样也是。
虽然在韩若筠那里好好的发泄了一番,但面对两个如花似玉的青春少女,楚凌云还是忍不住心中一动,身体开始有了某些不良反应。
“好了好了,这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老鼠和蟑螂吗,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怕这些小东西?”
说着,楚凌云将手从他们的怀里抽了出来,转身就往楼上走去。
他觉得自己得狠狠的冲冲凉才行了。
欧阳芳菲和苏欣蕊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露出狡黠之色,随即飞快地交换了一下眼神,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楚凌云的身体上的变化,她们离得这么近当然能够感受得到。
当下,两个小丫头的心中便又产生了晚上要去偷袭的想法。
她们似乎都觉得或许今晚只要努力一把,就能成功的捅破那层窗户纸。
自从昨天她们见到韩若筠已经洛家两个大小姐后,她们两人便有了一种很强的危机感。
她们三人全都是大美女,而且都拥有着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用的气质以及优雅。
而那种气质和优雅也正是她们两人所欠缺的。
所以,她们才滋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深怕楚大哥被她们给抢走了。
所以两个丫头私下里一合计,决定主动出击,要尽快成为楚大哥的女人!
洗漱完了之后,楚凌云为了防止两个丫头的偷袭,将房门给锁了之后直接倒头就睡了过去。
半夜……
苏欣蕊和欧阳芳菲两个偷偷摸摸的走出了房间,当她们轻手轻脚的扭动楚凌云卧室的门把手时却发现又拧不开。
“可恶的楚大哥,居然又反锁了。一点机会都不给,不带这么玩的。”欧阳芳菲气恼的说了一句。
苏欣蕊有些泄气的问道:“菲菲那怎么办啊?难道我们又回去睡了?”
“哈哈!以为这样就能阻止了吗?本小姐自有妙计!”欧阳芳菲脸上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从睡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在手指上打着圈圈。
“钥匙?难道是楚大哥卧室的?”苏欣蕊一脸吃惊的看着她手指上的钥匙,又看了看楚凌云卧室房门的方向,难以置信的问道。
欧阳芳菲得意的笑了笑:“那是当然,有过上次的闭门羹,本小姐当然得防着一点了。”
这下,苏欣蕊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菲菲你实在太鬼了,居然连我都瞒着。快,快打开!”
在苏欣蕊的催促中,欧阳芳菲小心翼翼的将钥匙插入钥匙孔里,轻轻一扭,便听咔嚓一声,成功的将房门给打开了。
进门后,她们没有开房门,借着手机屏幕上微弱的光线蹑手蹑脚的摸到了楚凌云的床上。
早在她们两人开门的时候,楚凌云就已经被她们两人给惊醒了。
作为曾经战场上的王,这是最基本的警觉性。
不过他并没说话,而是想要看她们到底想搞什么鬼?
“菲菲,现在怎么办啊?”苏欣蕊凑在欧阳芳菲的耳朵旁,极其小声的问道。
欧阳芳菲指了一下自己,然后指了指侧躺着楚凌云,意思是说,我睡正面。
苏欣蕊连忙摇头,同样指了一下自己,然后指着楚凌云的胸膛点头。
欧阳芳菲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苏欣蕊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合手乞求。
片刻后,欧阳芳菲和她总算是达成的协议,躺在了楚凌云的背后,双手搂着他的腰。
而苏欣蕊则是脸上对她微微笑了笑,躺进了楚凌云的怀里,甚至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怀里,压在了胸前傲人的本钱之上,这才笑着闭上了眼睛。
就这样?
楚凌云还以为她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没想到两人就这么贴着自己就睡了。
一前一后两具火热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鼻子边上充斥着两人好闻的味道,楚凌云的心不由安稳了很多。
这样也好,那就继续睡吧!
夜已深,但对于东海来说,时间还早着呢!
东海国际酒店顶层最豪华的帝王套房内。
一个身材魁梧高大,留着一脸的络腮胡男人和一个身形瘦高男人站在客厅里。
而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年轻人,动作极其轻缓地晃动着一杯红酒,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
“王铁,左初心,现在你们的伤已经治好了,接下来就该你们表演了。你们可不要枉费我的一番照顾啊!”
左初心看了眼青年,淡淡的说道:“你放心,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该怎么做。”
“好,那就希望你们的动作能快一点,我已经有些等不及了。”青年一口将酒杯中的酒喝光,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目光中透露着森寒的杀意。
如果楚凌云在这里的话,立即能够认出眼前这个青年,他正是霍天龙的弟子罗天。
左初心点了点头,随即有过头来看向王铁说道:“蛮子,我们走。”
王铁面容冷峻,半个字都没说,径直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罗天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天儿,恐怕这个左初心已经看出了你的目的了吧!”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紧接着,一个头发花白、身材魁梧的老者从一个房间里缓缓的走了出来。
紧随其后的还有一个身材肥胖,脸上带一副诡异笑容的光头老者。
这二位一旦出现,房间里的气氛似乎都变得凝重了几分。
“文师伯,习师伯!”
两人出来后,罗天立即放下手中的红酒杯,起身对两个老者异常恭敬的拱了拱手。
身材魁梧的老者轻轻的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坐下吧!对我们两人不用那么客套。”
“是,文师伯。”
虽然老者这么说,但罗天却没有真正坐回沙发上,仍旧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