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做噩梦了
“既然他已经找人做了画影图形,而且还不惜绑架子衿来威胁我们。如果不暂时妥协,恐怕她们还是会有危险。这次的事,他们能有本事做第一次,那第二次第三次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们手里还有无忧果在,我们防不住的。”太子也认同慕容朔的想法,说了他的想法道。
“无忧果不成问题。他们已经用了一次,要想再用,恐怕果子就会反噬他们了。不过,就是用不了无忧果,我们如果一直调查下去的话,他们一定还会再次动手。而且现在,又搅上了林家,我们先低调,再另外想办法查下去吧。”
慕容朔见太子同意他的想法,他便放心的附和。反正私盐的事,牵扯极深,如果冒然查下去,受害的不止是罗子衿和小锣她们。就像小锣说的,如果他们继续冒然的查下去,只会殃及到那些无辜的池鱼。慕容朔虽不在乎那些人如何,但人命,他不能不放在心上。
“说到林家,竟然还真是巧。而且我冷眼看去,子衿和那位林夫人相处的很是融洽,就像许久未见的老友一般。如此投缘,也是真让我惊讶。看着她那么依赖欢喜的样子,就算她不是林海的夫人,我也想让她一直跟子衿做朋友。”
“如果能做朋友那当然是好。只是,事情不会如我们所愿的那样简单。林海行事一向低调,从不涉党争。但这里到底是三皇子的地盘,夫人被林夫人所救的事实,一定很快就会传出去。他是想独善其身,但现在,恐怕他和我们都要绑在一起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如果他不愿意,我也不想勉强。毕竟,我本来也没打算要跟商贾合作。只要他不去偏帮二弟三弟做坏事就够了。这次,子衿既然有缘遇到林夫人,并且与她如此投缘,那只做朋友也就罢了。我不想让她背负着我们的目的,去利用她的朋友。”
“背负着我们的目的?我们有什么目的?你别忘了,你现在为的不是你自己一个人。利用?我知道你在乎她,想要保护她。可你别忘了,皇上和国师要她一起跟来的目的。很多你不方便出面的事,必须要由她来完成!她是你的妻子没错,可她同时也是这个国家唯一的太子妃!”
“我,我只是不想她难做。”太子犹豫道。
“这是她应该,还有她愿意做的事。再说了,我们只是交朋友,何谈利用这一说。就算日后不需要林家的帮助,最起码,他们还能看在朋友的面子上继续保持中立。你想让她开开心心的交朋友,那就开开心心的交朋友,不要想太多。”真是关心则乱,太子真是什么都能想啊现在。
“是我想多了。那就走着看吧。也没必要太过在意,更没必要去刻意亲近。”太子听慕容朔一说,他这才想通,放心道。
“你能…….”慕容朔刚想说些什么,可刚说了两个字,就突然打住,耳朵转向门外小锣房间的方向,皱眉倾听。
太子见慕容朔突然不说话,又见他在听什么,他也跟着运气内力。一听,竟然隐约听到小锣房间里传来的呓语。
“救我…….救我…….我不想死,慕容朔你在哪儿?慕容朔救我…….”
“小锣好像是做噩梦,在叫你救她。”太子狡黠的看向慕容朔笑道。
他是担心小锣,而且听到她的呓语,太子更确定小锣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但慕容朔不想说,他也不会追问。只是,他们俩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小锣连睡梦中也在叫着慕容朔的名字。而且这里隔音那么好,自己一开始也没有听到,他虽然比自己的内力高深,可他要是注意力全在自己这边,也不可能那么快发现。看来,他们两个的确有很多地方不同了。
“我听到了。她在做噩梦。”慕容朔冷淡道,但说话间他的注意力还是放在小锣那边,而且皱起来的眉头也一直没有放松。
“虽然是噩梦,但她好像真的很害怕。她都这么求你救她了,你不去帮帮忙?”太子又运内力听了一段,见她吓的都快哭出来,他也不忍道,“那当是我替子衿拜托你好了。她这个样子要是让子衿看到,肯定不会相信她什么事都没发生了。”
“你要我怎么帮她?”慕容朔还是坐着不动,但拳头已经不自觉的握了起来。
“去看看她吧,你陪在她身边,她会感觉到的。”太子也认真起来回答。小锣毕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而且,她可是为了救他的子衿才会变成这样的。
“没有其他要说的,那我就走了。”慕容朔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只是丢下这话,转身离开了太子的上房。太子目送着他离开,知道他一定是去小锣那里了。他虽然没有跟去,但好奇的他还是运起了内力,静听他们的动静。
果然,慕容朔出去后,在拐弯处犹豫了很久,这才往他们中房的方向走去。最后,他还是站在了小锣的房间门外。在这里,他不用内力就能将小锣哭喊听的清清楚楚。她那么无助又用尽力气想从噩梦中脱离的哭喊声,声声入耳,再入心,扎的慕容朔心里很不舒服。
心上仿若一块又一块的大石压着,一块一块的,慕容朔开始还能忍。但后来,大石一块也不曾减少,他也越来越负担不住。想关闭耳朵不去听那些让他觉得不舒服的哭喊,但根本一点儿用也没有。最后,他终于还是受不了的推开了小锣的房门。
房间里,小锣的哭喊挣扎声更加响亮,慕容朔仿佛一下子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心上的大石又加了一块最重的。慕容朔迈步上前,看着已经被小锣泪水浸湿的绣花枕,慕容朔再次逃避似的闭上了眼睛。
“慕容朔,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小锣的求救声传来,慕容朔再也没有犹豫,一下子就握住了小锣的手,坐在了她床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