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沐之秋要用这种口气和人说话,那个人即便没有被吓住,心头也会一惊。-叔哈哈-可是,这个‘蒙’面人显然丝毫没被她的话威胁住,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在‘床’上摆出一副悠闲放`‘荡’的姿势,笑嘻嘻地说:“真可惜,以在下看来,能与沐大小姐共度良宵,比多少金子都值得,难道沐大小姐不想尝试在下的‘床’上功夫吗?在下保管让沐大小姐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冷声说完,沐之秋已暗暗捏住了两枚银针。
要不是这个采‘花’大盗来的太突然,她连‘裤’子都没有系好,才不会跟他‘浪’费这么多口舌。即便这采‘花’大盗能把冬果和一院子的‘侍’卫都放翻,她也不怕他。
悄悄往‘床’头靠去,‘床’头架子上搭着她的衣裳,袖袋里还有不少螟蛉子粉,最重要的是,那个装蜂蜜的小瓷瓶在里面。
才挪到‘床’边,始终悠然自得地躺在‘床’上的采‘花’大盗突然身形一变,沐之秋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大胆狂徒,受死吧!”惊慌下,捏着银针便往采‘花’大盗背上扎去。
与此同时,‘床’头架子上竟扑地一声‘插’进了一把匕首,入木七分,只留下一截刀柄在外面。这些家具都是黄梨木打造的,不但珍贵无比,还十分坚硬,这把从窗户外面飞进来的匕首竟能一下子‘插’进去,可见那掷出飞刀之人是多么想置她于死地。
沐之秋惊得说不出话来,连要去扎这采‘花’大盗都忘记了。心里一个劲儿地庆幸这采‘花’大盗动作快,不然自己现在已经魂归天外了。
“外面的朋友,今晚‘玉’蝴蝶在此,沐大小姐便是在下的人,不过在下没有与她人共享的习惯,倘若阁下也想‘插’一手,休怪‘玉’蝴蝶不客气!”
外面没有一点动静,仿佛这个叫‘玉’蝴蝶的采‘花’大盗只是在自言自语。要不是那柄寒光闪闪的匕首还在头顶,沐之秋几乎要怀疑这一切都是‘玉’蝴蝶搞得鬼。
可是,一炷香之后,窗外却突然响起一个‘阴’惨惨的声音:“素来听闻采‘花’大盗‘玉’蝴蝶只喜欢绝世美‘女’,怎地对这么个相貌平平的‘女’子也感兴趣?”
“大鱼大‘肉’吃腻了在下也想尝尝萝卜青菜的味道,怎么?阁下有意见?”
“不敢!”那声音竟透出几分尊敬和畏惧来,“谁不知‘玉’蝴蝶神出鬼没从来无人敢惹,别说小可,即便神通广大的靖王爷都拿阁下没办法。在下今晚本是奉命而来,无意冲撞阁下的好事,既然阁下占了先机,小可改日再来便是,告辞了!”
“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吧!”‘玉’蝴蝶的声音一变,登时透出一股浓浓的杀气。
声音才落,沐之秋便惊觉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已经不见了,窗户外面连一丝打斗声都没听见,就好像她刚才经历的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只是,她还没回过神,那‘玉’蝴蝶又跟变戏法般出现在了‘床’前,一身黑衣倒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手中的长剑却正在往下淌血。
沐之秋咋舌,这变化是不是有点太快了?刚才还要qj自己的采‘花’大盗一眨眼便救了自己的命,她到底是该感‘激’还是该恩将仇报?
那‘玉’蝴蝶却自顾脱起衣裳来,边脱边自言自语道:“好生生地来看秋儿,也要搞得满身血腥,这年当真过得晦气!”
“萧逸?”这声音要是沐之秋再听不出来,那她当真该投河自尽了。
那‘玉’蝴蝶的夜行衣已经脱去,沐之秋便迫不及待地扯掉了他脸上的布巾,果然,‘露’出来一张比妖孽还要妖孽的熟悉又欠揍的脸。
见沐之秋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萧逸笑眯眯地凑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径自躺在‘床’上舒展着身体,一双桃‘花’眼紧紧盯着沐之秋提着‘裤’子的双手,“唉!还是与秋儿同‘床’共枕才睡得踏实!”
“你,你,怎么会是你?怎么可能是你?我刚才听见的声音,明明……”
“可是这个声音?”变了声音,又恢复过来,萧逸不满道:“便只有秋儿才这般没有心肝,与本王同‘床’共枕了那么多时日,仍闻不出本王身上的气味儿。”
“我闻出来了好不好?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怎样?”坐起身,将沐之秋拉过来细细打量,“秋儿当一看见我的身影就认出我才对,如此后知后觉还敢狡辩,当真该打!”
“你丫的要不是你装得那么像,跟个真正的大流氓似的,姑‘奶’‘奶’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是你?”狂怒下,沐之秋不由自主地爆了粗口。
这厮居然这般戏‘弄’自己,想想刚才,连要死的心都有了,她就觉得委屈。没错,她第一感觉也觉得是萧逸,但是那么邪魅的神态,那么‘色’眯眯的目光,还有那么赤`‘裸’‘裸’的语言挑`逗,怎么可能是萧逸?萧逸再吃自己豆腐,也从来没有说过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在怪我么?”终于将狂怒的小豹子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没有告诉你是我不好,但你搬进这个院子里来害得我好找,好不容易找到了,却发现有人毒翻了院子里的‘侍’卫,还在往你屋子里灌‘迷’香。对方是高手,身手在倭人刺客之上,我不确定你是不是还完好,只能用‘玉’蝴蝶的身份先威慑住对方,找寻时间再对他动手。那‘玉’蝴蝶虽说名声不好,但却武功高强,人人谈之‘色’变,果然,我提前一步进了你的屋子,他便再不敢轻举妄动,只在窗外暗暗观察。幸亏他对‘玉’蝴蝶有几分忌惮,不然,今晚便真要遗憾终生了。”
竟是这样的,这厮半夜突然装成采‘花’大盗跑进自己的屋子里对自己大加调`戏居然都是说给外面的刺客听的。一想到连冬果都没有丝毫招架能力,沐之秋的头皮就有点发麻。
“你将那刺客怎么样了?”
“想要伤害我娘子的人,杀无赦!”
“你不是说他是个高手么?”
“对本王来说,何为高手?切!不过是不知死活的跳梁小丑罢了!”
“你怎么不留活口?”
“今日秋儿留下的活口难道还不够多?还要再留下一个活口?”扫了一眼‘床’头架子上的匕首,萧逸的面‘色’一沉,“当真被我猜准了,他们倒是急不可耐,没完没了地派人来,可见,秋儿已经真正威胁到他们了!”
关于这个沐之秋不是没想过,刺客一‘波’又一‘波’地来刺杀她,到底是为什么?如果说以前是因为沐之冬的缘故,那么现在,她绝对不相信沐之冬有这么大的能耐,一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只是,她一穿越过来就在“死亡村”里呆着,在京城的时间满共加起来也不到一个月,那幕后黑手到底在害怕什么?难道自己一个传染病专家还能妨碍他不成?
见她蹙眉沉思,萧逸突然举起一样东西一本正经地问:“秋儿怎么不穿上?”
晕死!这个东西是怎么跑到他手上去的?她刚才去关窗户前明明记得塞到枕头下面了的。本来就是萧逸送她的东西,可是,此时被萧逸拿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触‘摸’着,沐之秋就觉得萧逸的那双手就抚‘摸’在了自己的身上。
“谁让你拿的,赶快还给我!”
沐之秋伸手便要去抢,只是双手一松开,中‘裤’竟往下滑了几分,‘露’出半截雪白的小蛮腰。她赶紧挣脱萧逸的怀抱,把‘裤’子先系好。
好在萧逸的注意力此时都在那条小‘裤’‘裤’上,倒没看见那截小蛮腰,不然,沐之秋估计今晚,萧逸还真的会变成采‘花’大盗。
“秋儿是怪为夫的针线活做得不好,所以才不愿穿吗?”
“啊?这是你做的?”沐之秋的嘴里大概能塞进一个整‘鸡’蛋,这条小‘裤’‘裤’居然是萧逸做的。靠!这世上还有没有比这个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堂堂靖王爷居然沦落到了给‘女’人做内‘裤’的地步,要是传出去,这厮不知道是不是要买一块豆腐直接撞死。
“怎么?秋儿不信么?”依然是冷冰冰不苟言笑的表情,眼睛里却突然浮现出促狭,“本王可是量过你的尺寸裁剪缝制的,应该……”
“停!停!萧逸!”
这厮简直不要脸到强大,这样的话说出来脸不红心不跳,还摆出一副沙场点兵般理所应当的表情,这不是要她死么?果然不能小看古人,原来一旦脸皮厚起来,古人的厚黑学才是没人能够匹敌的。
沐之秋的小脸红得几乎能滴下血来,完了,她算是看出来了,自己是被这条小‘裤’‘裤’坑定了。反正从这东西出现开始到现在,自己就没有一分钟消停的时候,不知道这么强大的东西穿在身上能不能长命百岁。
“萧逸!我求求你,你饶了我吧!再别说了,你赶紧走吧!”
沐之秋的脑袋都快要垂到‘胸’前了,太丢人了,一条内‘裤’被无数个人关注,最后居然又回到了萧逸的手里,真不知道萧逸缝制这个的时候脑子里有没有yy。万幸的是刚才自己没有脱`光了再去关窗户,要不然,天知道会被萧逸看见多少,简直都要没脸见人了,这厮居然还在一本正经地给自己说教。见过脸皮厚的,但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怎么每次自己都会被萧逸搞得这么狼狈?这个面部肌‘肉’僵死男简直就是她的克星。
“这就要撵为夫走么?秋儿当真没良心,今晚,为夫可是打算留下来陪你的。”恶狠狠地说完,萧逸又笑道:“既然秋儿不想听,那为夫便不说了,我们改成做的吧!”
什么叫改成做的?脑子里才爬出这个疑问,自己已经再度跌进了萧逸的怀抱,这次,依然是经典的固定姿势,她在下,萧逸在上,不过,这次萧逸的双手却没做停留,直接扯掉了她的‘裤’腰带,还顺势从敞开的‘裤’腰处伸了进去,‘毛’‘毛’虫一般游走在沐之秋嫩滑的小蛮腰上。
“喂喂!萧逸,你要干什么?非礼呀!”
“秋儿当真要惹为夫生气么?”萧逸脸上的笑容一凛,登时摆出一副冷若寒冰的模样,“为夫只不过想帮你更衣,让你试试这‘裤’子,你为何这般不情愿?”
简直就是‘鸡’同鸭讲,nnd,这能情愿吗?丫的要帮忙试的不是随便一件外衣,而是内‘裤’,是内‘裤’啊!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种东西能找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帮着试吗?萧逸!我不要你帮我试,你出去,我自己试就好。”
“秋儿怎么这般说?为夫可不是莫名其妙的男人,为夫不帮你试,岂能知道你穿着合不合身?为夫还想好好看看,哪里若是不合身,下回还能纠正!”
彻底无语了,这厮倒是想得长远,连以后自己的内‘裤’都全包了,他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傻?而且,为夫?他倒是叫得顺口,貌似自己和他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吧?
“谁承认你了,为夫?我倒不知你是谁的为夫,萧逸?你相不相信我会跟你翻脸?你今天若是敢脱我的‘裤’子,我告诉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理你,等新年一过完,我就回‘死亡村’嫁给云清,和他圆房,给他生一大堆孩……”.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