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蕊跟孙宛茹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两手空空。
李佑德两人也没有问,简单的告别后,各自都离开了。
夏春蕊明显心里想着事情,所以对逛街也没有了心思。李佑德见到了石玉轩,想起了之前的事情,自然也是没什么好心情了。
夏春蕊回去后就坐在房间里一言不发,甚至看到李佑德过来后,主动的背转过身去。
李佑德今天见过石玉轩后,心情就一直不好,如今看到夏春蕊这么抗拒他,甚至觉得夏春蕊是因为对石玉轩有旧情才会如此。
李佑德沉默不语的拿来那个锁链,要给夏春蕊带上。
夏春蕊看着李佑德那张冷冰冰的脸,一下子气的够呛。“走来。我不要带。”
夏春蕊站起身要往外走,手腕一下子被李佑德扣住。
李佑德扣住后就没有再继续使力,而是将夏春蕊拉回自己怀里。“要去哪?”
夏春蕊觉得李佑德声音意外的沙哑,但让她有气出不来。
“离开你。”夏春蕊一直隐隐约约的觉得李佑德很极端,但是没有想过他竟然会做出那种事情。
一直以来,夏春蕊没有将市面上那些太监小姐的故事往自己身上想。现在听到孙宛茹的提点,所有的一切都恍然大悟。
由此而来的负面情绪,深深的将夏春蕊现在的心情摧毁。
她一个现代人,尚且知道了这话本里编排的就是自己。要是原主这种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呢,李佑德这种行为,分明是想毁了她。
难怪那时候,有那个萧山过来见她。
李佑德还不知道当初他为了阻止夏春蕊嫁给石玉轩,做的事情已经被夏春蕊知道了。
“离开我,你是想去找今天见的那个男人吗?夏春蕊,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李佑德说到这个就恼怒,他甚至有那么一刻,想以后都把夏春蕊关起来算了。
“去见谁?是,我是要见石玉轩,没你当初做的那种龌龊事情,我兴许已经嫁给他当妻子,何至于还被你关着。”夏春蕊怒火攻心,气急败坏的口出恶言。
李佑德原本还对夏春蕊有些联系的,如今真的恨不得的把她的肉一块块的咬下来。这女人太没心没肺了,让他的心都如同在烈火里焚烧。
李佑德用手捏住夏春蕊的脸,低头在她的唇瓣上轻轻的咬着。
夏春蕊被他这动作惊了一下,“你别碰我,你当初怎么能那样做。你有没有考虑过我?要是我想不开呢,我当时都被媒人上门说给人做小妾。。”夏春蕊心里委屈的不行,她一个现代人,还要被古代的媒婆评估东西一样,好像给石玉轩当小妾都是瞧得起她。
不知道当初夏春蕊心里有多难过,有多被侮辱。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李佑德。
李佑德没想到夏春蕊竟然知道了,这事情本来就是他做的,最后一定也是瞒不下去的。
“所以,你刚刚要跑出去是因为这个。”李佑德看到夏春蕊哭恼的样子。心情竟然奇异的缓和了下来,甚至觉得现在哭鼻子的夏春蕊都格外的惹人怜爱。
李佑德将夏春蕊紧紧的困在自己怀里,“我要是说是我做的,你会怎么样?”
李佑德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是忐忑不安的。这种不安大概就是,当初自己明知道这种行为一定是会伤害夏春蕊的。可是自己为了目的还是做了,这种以伤害对方的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不管是用什么样的理由,都不能掩盖伤害本身带来的痛苦。
夏春蕊抬头看着抱着自己的李佑德,他承认了。夏春蕊只感觉到了痛苦,她没办法讲,讲自己是不是不介意,答案一定是介意的。
“我想自己待一会可以吗?”夏春蕊第一次对一些事情,产生了逃避的想法。
这段时间,夏春蕊隐隐约约的能够感觉到,自己跟李佑德之前的感情,已经掺杂了太多。她现在已经没有办法离开李佑德,甚至看着自己脚腕上的锁链。夏春蕊都想要勾起嘴角嘲笑自己,怎么办,这锁链连她的心都给锁住了。
原本一开始抱着,了解故事,所以自己一定会游刃有余的对待李佑德,可是日久天长的相处。夏春蕊竟然发现,待在李佑德身边的日子,是她心里最平静,最有安全感的。
所以现在她理智上知道李佑德做的事情不对,太多极端。两个人在一起不该是这样的,可是夏春蕊竟然觉得自己已经跟笼中的宠物一样,习惯了这个男人的黑暗喂养。
情绪,是最致命的。夏春蕊走出去知道李佑德所作所为的情绪,毕竟那种话本,就相当于现在的***了吧。多少人在背后想着这个富家小姐,夏春蕊只要这么一想,就觉得如鲠在喉。
李佑德也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被夏春蕊知道后,两个的关系势必会破解。
只是没想到,千防万防,最后的结果是孙宛茹告诉了夏春蕊。
李佑德其实心里很是担心夏春蕊的状态,他知道夏春蕊不快乐。可是,夏春蕊能乖乖的待在他软禁的房子里,他就觉得自己能够踏实。哪怕每天伺候着夏春蕊,他也觉得心甘情愿。
两个人从来都没有学会过爱别人,所有的事情,都以为看着本能,看着聪明就能够可以。
命运的转轮已经悄悄地运转,又怎么可能让每个人都快快乐乐的得偿所愿呢。
夏春蕊每日里待在房间里,也不在想些出去玩乐。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办,李佑德每天对她都很有耐心。
有时候,夏春蕊突然不开心的时候,李佑德就远远的陪着她。两个人明明相对于话,可是李佑德却也陪着她。
对于从小孤儿长大的夏春蕊来说,即使矛盾丛生,但是却始终能够得到李佑德的回应。
夏春蕊觉得自己心软了,自己的三观,已经跟着这个残缺的男人,也变得残缺了。
夏春蕊拼命的想着李佑德的不好,缺点。所有的自己可以作为借口放弃的东西,可是最终还是在李佑德的轻言软语下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