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最后无论是裁决圣枪怎样闪耀最终都还是没能扭转局势,作为比裁决圣枪更胜一筹的武器光辉与荣耀虽然在有些忽悠人的成分在里面但它的威力绝对是没得说的,所以圣路易斯·杰雷斯·席尔瓦在借助它成就半神以后自身实力并不比巴斯蒂安·圣克鲁斯·维拉尔巴差多少。
虽然巴斯蒂安·圣克鲁斯·维拉尔巴有炽·审判之翼这样与自身力量相辅相成的宝物在,但手握光辉与荣耀的圣路易斯·杰雷斯·席尔瓦在团队作战方面更胜一筹。于是在圣路易斯·杰雷斯·席尔瓦担任教皇以后就根本没想过与巴斯蒂安·圣克鲁斯·维拉尔巴单独对峙直接发动手里权利调动整个光明教会的精英力量对巴斯蒂安·圣克鲁斯·维拉尔巴发动了制裁,而这也就是张宏之前抽箱子时所看到的那段影像的由来。
而那场制裁的结果自然是不用多说,因为在制裁初期巴斯蒂安·圣克鲁斯·维拉尔巴对于当年光辉计划真相的调查以及后续的处理结果就被圣路易斯·杰雷斯·席尔瓦发现了,当时光明教会的元老都无法再坐视不管于是便一同加入到了对巴斯蒂安·圣克鲁斯·维拉尔巴的制裁之中。
就这样独木难支的巴斯蒂安·圣克鲁斯·维拉尔巴就算当时已经是光明教会一等一的高手也承受不住来自四面八方的围攻,最终巴斯蒂安·圣克鲁斯·维拉尔巴在带领自己仅剩的心腹手下在一处深山老林中与追上来圣路易斯·杰雷斯·席尔瓦展开最后的决战然后彻底退出了世界舞台从此隐姓埋名了无踪迹。
而裁决圣枪也就在那一战的最后为了断后而被彻底击碎,然后身受重伤实力近乎全废的巴斯蒂安·圣克鲁斯·维拉尔巴便带着只剩下枪杆的裁决圣枪隐居了下来,一直到很久以后巴斯蒂安·圣克鲁斯·维拉尔巴病故灵魂在自己身陨之地徘徊多年在即将消失时被冥府规则捕捉到带到了冥土。
然后发生的事情就是像之前凌凌依所说的那样,因为当时五种冥神尚未归位导致冥府法则无法正常运行,巴斯蒂安·圣克鲁斯·维拉尔巴便在冥土之上给自己搭了一个小屋继续隐居。一直到冥府首开张在一旁参观的张宏注意到巴斯蒂安·圣克鲁斯·维拉尔巴于是便触发了那个支线任务,进而才有了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
至此巴斯蒂安·圣克鲁斯·维拉尔巴跌宕起伏的一生便到此告一段落了,而张宏也根据自己收集到的一些信息给这个故事的后续做了一些补充。
根据橙色武器箱播放的最后影响上来看当初裁决圣枪的枪尖在崩碎以后飞出到了不远处幸存下来的一条河流里,由于当时双方一个在紧急撤退一个在后方追赶所以谁都没有及时上前打捞,就这样裁决圣枪的枪尖便沿着河水顺流而下不知道飘向了那里。后来不知道过了多久以后这枚断裂的枪尖被洛兹尼萨·金印偶然发现,因为其上的无尽圣光效果而被认作是宝物而被其贴身收藏。
因为很明显这枪尖只是一块碎片所以洛兹尼萨·金印便有了在枪尖发现的地方继续寻找其他碎片的想法,同时还因为当初光明教会的那场内斗将周围打得七零八碎荒无人烟所以洛兹尼萨·金印也将那里当作是一个不错的藏身之地。
后来因为受到了矮人一族的追杀洛兹尼萨·金印便在那里潜伏起来,一边躲避仇人的追杀一遍寻找裁决圣枪的其余碎片。而找寻的结果注定是不会让他如意的,不过在这过程还是让他在偶然之间发现了巴斯蒂安·圣克鲁斯·维拉尔巴隐居时的故居。
可能是因为地壳变动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当时的故居已经沉入到了沼泽之中,但因为裁决圣枪残余的力量使得整个故居被光明之力包裹没有被沼泽的泥水所侵蚀。于是洛兹尼萨·金印便占据的这一处故居把那里当作自己的一个窝点加以修整,这也就是为什么等张宏和尼洛到那里时故居所散发出来的光芒变色了的原因。至于那些栖息在沼泽中的蛤蟆人估计也是洛兹尼萨·金印弄过来掩人耳目的,因为那些蛤蟆人的文化程度低所以很容易就将巴斯蒂安·圣克鲁斯·维拉尔巴的故居当作神殿,洛兹尼萨·金印当作神使来崇拜。
将这些事情都理清以后张宏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感慨,虽然说光明教会藏污纳垢这件事基本上已经算是传统艺能早就在张宏的意料之中了,但看到巴斯蒂安·圣克鲁斯·维拉尔巴收集的那些罪证以后张宏还是感慨自己还是太年轻了。自己当初打下天雄帝国的时候还对多多少少觉得做的有些不地道,现在跟光明教会那帮人所作的事情一比顿时感觉自己当初所作的事其实已经很地道了值得让人高唱一句“正道的光!”
而就在张宏躺在沙发上对着光明教会的这段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发表着感慨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光明圣城之中的一个房间的大门却被人敲响,而这个房间就是专门给这一代教皇准备的休息室。
当正在埋首于一堆案卷中的教皇起身开门后才发现站在门口的原来是一位光明圣骑士,而这位光明圣骑士正式当年惹怒自己被自己罚去看守教会圣陵的人。
大晚上的被这么一个守墓人所打扰教皇顿时感觉晦气无比,于是教皇连门都没让他进直接就让他在外面把事情交代清楚。
在得知刚才圣陵有变专门用来安葬历代教皇的地区出现空间异常后,教皇也就不再在乎什么忌讳不忌讳自己拽着这个倒霉圣骑士破开空间直奔陵墓而去。
最后经过清点之后发现陵墓之中一根陪伴了数代教皇的珍惜权杖失踪,虽然那权杖早已经损坏到无法使用但也还是在光明教会中引起了不小的风波,一直到很长时间以后这件事才不了了之成为了一桩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