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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急于一时。。”旌阳笑的意味深长,满满的恶意。

欧阳季霖打个冷颤,不敢言语。

容文清不耐烦的冷哼一声,“既然如此,就请欧阳大人先去年宴入座了。”

欧阳季霖敢赌不敢言,也不想再待着丢脸,行过一礼,仓皇而去。

旌阳看欧阳季霖远走,笑道:“大人不必心忧,陛下会将一切安排妥当。”

容文清点头,“我知道了,我找到秦琴后就会去年宴。”

旌阳知趣的行礼道:“既如此,奴先告退。”

“有劳公公。”

等旌阳走后,容文清才不耐烦的看向一旁假山,“出来吧,躲躲藏藏作甚?”

“不躲着,怎么看戏?”秦琴冷静的从假山后走出,身旁是宫廷首席乐师岑月。

岑月一身淡青色水墨花纹衣裳看上去仙气满满。

“你喜欢躲着看戏,不代表岑乐师也喜欢。”容文清向岑月行礼道歉,“真是委屈岑乐师。”

“无事,秦大人也是孩子心性,赤子之心。”岑月笑弯一双美目,温婉好看,楚楚动人。

容文清回以微笑,“岑乐师想必还有不少事要准备,吾等就不多打扰,希望能在年宴上,有幸听得岑乐师仙乐。”

“容大人谬赞,在下确实还有要事,先行告退。”从始至终,岑月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变过。

等岑月远走,秦琴收了脸上的笑,若有所思的看着容文清,“你对岑月大家的态度很不对啊,怎么?觉得她身姿动人,怕穆鸿珏移情别恋啊?”

“胡说什么,你可知岑月出身为何?”容文清没好气的瞪一眼秦琴,“岑月乃是六王爷的私生女,离她太近可没好处。下次同人来往前,涨点儿记性,先看清楚对方什么来历。”

秦琴莫名被容文清嘲讽一脸,不爽的撇嘴,“六王爷与我何干,岑月虽是他私生女,但也是师出名门的大家,我们只谈琴艺不说其他,还有谁能找我麻烦不成?”

“六王爷家中私事纷乱,他有过三位正妻,均一一早逝,由正妻所生子女唯慧敏郡主一人,外生子不计其数,也有不少儿子,按说,他的外室身家均是清白,早可以母凭子贵成为新的王妃,六王爷却从未动过扶持新王妃的念头,你可知为何?”容文清被秦琴的话逗笑,看在秦琴刚入官场的份上,她打算给秦琴上一课。

秦琴皱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六王爷的心思,他正值壮年,又是爱美的性子,不像是甘于寂寞之人。“为何?”

“第一位六王妃,也就是慧敏郡主的亲生母亲,确实是身体孱弱早逝,之后的两位王妃,身体可都不错,怎也会走上第一位王妃的老路呢?”容文清笑的诡异,成功将秦琴吓到。

“你是说……”秦琴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也看到过不少士族阴私,但都没有这件事给她的震撼大。

慧敏郡主小小年纪,不会那么心狠手辣吧?

对上容文清似笑非笑的眼神,秦琴打了个冷颤,

“现在的小姑娘啊,真是了不得。”最后心中种种,化为一句赞叹的话。

能把六王爷逼得不再纳妃,六王爷的私生女无官员敢接触,慧敏郡主也是个强人。

“岑月在宫中安稳当她的乐师,她便能长命百岁,但凡她身边多几个位高权重的朋友,慧敏郡主都不会饶了她。”容文清也觉得慧敏郡主是个狠人。

想那苏柏霖还傻兮兮的喜欢慧敏,以为慧敏答应同欧阳靖的婚事是有难言之隐。

什么难言之隐,不过是欧阳靖为人蠢笨,比苏柏霖好控制很多。

慧敏郡主想继承六王爷的亲王之位,丈夫是个有家室还听话的蠢人才是最好。

苏柏霖既没家世也不够蠢,慧敏郡主当初为何要与他谈恋爱呢?

容文清表示,不是很懂小姑娘的心思。

年宴于宫内一处岛屿举行。

后世容文清从各类文史记载中都看到过,说穆朝皇宫内有一处人造岛,其上美轮美奂,被誉为蓬莱,她还不信。

穆朝的皇宫在三千年的历史中早被毁于一旦,眼见为实,没有眼见,说什么都让人觉得虚假。

当她真的看到蓬莱仙岛时,只觉后世的记载全是胡扯!

明明实物更加好看好吗!

由火龙木所建造的宫殿很是温暖,再加上位于地下的地龙,让蓬莱岛上的宫殿内像是春天一般,任凭外面冷风猎猎也丝毫不觉得冷。

火龙木在后世早已灭绝,即便是在盛产它的穆朝,也属于稀缺材料,皇宫内处处都是火龙木建筑,怪不得攻破穆朝后,他国国王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子一样,恨不得将皇宫内的墙皮都扒了。

撩开珠帘,容文清带着秦琴走入正厅。

据说,蓬莱上的蓬莱仙殿主梁乃是一棵将近千年的火龙木,其状之大,需十人合抱。

也不知传说是真是假,真是十人合抱的大树,以古代的科技,到底是怎么砍下来的?

容文清东想西想,穿过长长的走廊,回身一转,终于到年宴正厅。

除了皇帝,无人能走正厅的前门,所有人都是从两方侧门进入,随后绕来绕去,走入前厅。

容文清到时,大部分官员都已经就坐。

“司工大人容文清到!”唱名的太监大声喊着,这个待遇唯有二品及以上官员才能获得。

讲道理,容文清一点儿也不想要这个待遇,听上去真是羞耻感爆棚。

本来她还想低调的坐到位置上,经唱名太监一喊,谁都看着她了。

面对缓步前来的容文清,众臣神色各异,人生百态尽在年宴之上。

有的露出和煦的笑容,像容文清表达善意,也有官员一脸平淡,完全无视她,还有人面露凶光,满是敌意。

后者不出意外,就是欧阳季霖。

容文清看向欧阳季霖,对方讪讪一笑,实在怕了容文清,心虚的低下头。

容文清懒得理他,她抬头看向上位,很多位置都空着。

宫殿内空间极大,也很高,支撑宫殿房梁的柱子需要五人合抱,将近十米,刷着红漆,上面绘有金龙缠绕的图样,看上去皇威极强。

座位呈阶梯式下走,第一阶梯自然是皇帝与皇后的位置,微微下手便是皇太后的宝座。底下一层,便是一品官员,皇妃、皇子公主加上宗室王亲。

,再一层,乃是二品官员的位置,以此类推,直到人数最多的四品官员,分坐在最底下的两边。

至于在场官员的家眷,都在侧殿,年宴是正式场所,众家眷无法上席。

最高的皇座有三米多高,每一层台阶提高八十厘米左右,直至到大殿平位。

从正厅门口走到皇座之上,穆鸿珏要漫步走个十分钟。

容文清心里笑笑,想起穆鸿珏对她的抱怨,说她每年年宴走路都要走半天,实在是累。

今年的第一二阶梯,应该是历年来人数最少的时候。

穆鸿珏的皇后还坐在第三阶梯,皇太后早已经死了,第一阶梯空荡荡唯有穆鸿珏一人坐。

第二阶梯倒是看上去人挺多,可远没有文成帝在位时多了,少去皇妃一项,便少了很多人。再加上一品官员中国师一位无人,东征令席竹突然患病未来,更显冷清。

朝中有不少空位,二品官员倒都是在,三品中司兵士少了一人,车勐旭走后还无人顶上,司工士少了一人,那本是容文清的位置,。卓东来伏诛,陈启然成为司文,宋卓顶上一位,另一位司文士也处于空悬状态。

今年不热闹啊。

作为本场唯一一个六品官员,秦琴有点方,谁能告诉她,她要做哪儿?

容文清挑眉笑,有些不怀好意的看向一品官员中国师的空位,欺负秦琴不懂事,容文清指向那个位置,“你坐那里。”

随着容文清的一句话,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秦琴。

秦琴一愣,没明白众人的反应为何如此之大,她顿感不妙,小声同容文清说道:“容文清你可别坑我!盛宣华和西战令都坐在那里,你让我过去?”

她是不懂,这不代表她傻!

“无事,本就是空位,人人都可坐。”容文清肆意一笑,国师一位本就是留给秦琴,让秦琴先占了岂不是更好?

想到近日士族的上书,容文清嘴角的弧度变得有些冰冷。

士族想的很好,朝中高官之位空缺极多,士族人才不少,很多人都能胜任工作。

他们若是要个一司之士的位置,穆鸿珏勉强也就给了,毕竟司士位置空悬,对一司的工作有很大影响。

但他们上来就胃口极大的要国师一位,这容文清和穆鸿珏就不能忍了。

之前士族就想要国师一位,但被穆鸿珏与秦琴用冬末雪灾压制,现在穆鸿珏成为皇帝,他们还想要国师?

容文清能让他们如愿才怪!

秦琴恶狠狠瞪一眼容文清,她了解容文清,对方不是个爱做无用功的人。

容文清让她去坐国师之位定然有她的目的,现在就看秦琴愿不愿意和容文清站在一个战线。

秦琴心中纠结,她看到很多官员眼中对她发出恶意的光芒,那些官员不敢惹容文清,但他们敢惹秦琴。

拼了!秦琴心中不服输的劲头被激起,她自认不比容文清差,容文清敢直面对抗士族,她有什么不敢?

不就是一个国师之位嘛,就是皇帝之位,她都敢坐!秦琴暗暗下狠心。

当然,她这句话就是用来激励自己,她可不敢真坐皇帝之位,穆鸿珏和容文清太过凶残,她怂,惹不起。

秦琴深吸口气,微微提起裙摆,踩着台阶向上走,台阶只有八层,一层十厘米作用,走时半点都不费劲。

但当秦琴走完后,还是出了一身的汗,累的稍稍喘气。

不是真累,而是压力太大,所有人都看着她,用各种或平淡或恶意的光。

唯有容文清,给予她鼓励的眼神。

老娘死过一次的人,怕个鬼!秦琴咬紧后槽牙,走到国师之位前,一屁股坐下。

当她坐定时,殿中明显出现倒吸冷气的声音。

众臣面面相觑,不知说什么好。

跳出来抗议吗?可他们用什么立场?

年宴上的座位都是是固定,当然,也没有人规定,空位不可坐。只是在场人人都有座位,未免生出事端,也无人去碰他人座位。

秦琴大可以坐到三品司士之位,容文清却偏偏让她去坐国师一位,搞事情啊。

众人面面相觑,等着有人跳出来。

在场都是老狐狸,跳出来就等于和容文清正面扛上,容文清的战斗力之强所有人都清楚,为了一个座位和她对上,到底值不值得?

因为这个心思,等了半天,也没人说话。

秦琴本还挺直脊梁等他人发难,等了半天发现群臣除了大眼瞪小眼外,什么都没做。

她下意识看向容文清,容文清脸上全是嘲讽。

打破全场安静的,是容文清的一声冷笑。

“呵!”容文清一直站着,她环视群臣,缓缓说道:“陛下还没来场,诸位就已经准备迎接陛下了?”

全场寂静无声,本是皇帝在时的场面。

容文清脸上的嘲讽刺伤所有官员,像是打在他们脸上的一记巴掌,啪啪作响。

有不少官员心中一怒就想起身同容文清对抗,他们身边的同僚赶紧拉住,看向国师一位左右的西战令与宰相。

西战令装傻充愣,身为军士,他不耐烦文人的规矩很久了,有人出来捣乱,他乐于看戏。

而宰相盛宣华,则是微垂眼眸,一言不发,像是个石雕般,若不是胸口的起伏,他人都要以为宰相死了。

盛宣华心中很乱,想起苏柏霖与他坦白的话,他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苏柏霖与慧敏郡主私定终身,他还非她不娶,这让盛宣华想起当年的师兄,前一任宰相,包庆孔。

多么相像的一幕,私定终身非她不娶的誓言,再一次出现。

当年的师兄输得彻底,赔上性命,现在他的徒弟,要重蹈覆辙吗?

宋卓看着桌上的酒偷偷咽口口水,看场面僵持不下,他叹口气起身,“今日是年宴,本是喜庆之日,诸位大人开心些,莫要扰了陛下兴致。容大人,快快入座,陛下应该马上就到了。”

有人出来给台阶,群臣也愿意顺台阶下去。

想到穆鸿珏马上就到,容文清也不想多说什么,反正大餐还在后面。

容文清端坐在自己座位上,让所有人松了口气,就怕她不管不顾依依不饶,现在她收手,群臣的神经都稍稍一松。

他们不知道,有些事不能太早下定论。

今年的年宴,注定是他们一生中最煎熬的几个时辰。

“陛下到!”唱名太监高声喊着,群臣连忙起身,弯腰行礼。

“恭迎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声的高呼在大殿不停回荡,让人听着就觉得血液沸腾不已。

穆鸿珏从门口走来,她身穿皇帝常服,以玄青色为底色,上绘有红黄二色,看上去很平和。

路过容文清身旁时,穆鸿珏稍稍一顿,容文清抬眼,正看到穆鸿珏对她笑的温柔。

“伯瑜,新年快乐。”穆鸿珏等了一天,就等这一句话。

等守岁时,她还要和容文清说一遍。

容文清眨眨眼,回了一句,“新年快乐。”

玉珏二字容文清没说出声,而是以口型念出,当着群臣百官面前,她不能直呼皇帝名讳,此乃禁忌,必须遵守。

得到回复的穆鸿珏笑的开心,连脚下的步伐都轻快不少。

被迫听两人说话的群臣情绪复杂,陛下你单独和容文清说这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知道穆鸿珏和容文清关系的臣子微微摇头,感叹世风日下,不知道的则心中酸意横生,嫉妒容文清如此受穆鸿珏青睐。

走到秦琴身边时,穆鸿珏也顿了一下,这一下让群臣的心都吊了起来。

陛下可是要发难?哈哈!容文清此次死定了!

所有人都等着穆鸿珏训斥的声音。

穆鸿珏眨眨眼,有点儿懵,为什么秦琴会坐在国师位上,她什么时候封秦琴国师了吗?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秦琴看穆鸿珏老不走,不耐烦的抬头,对上穆鸿珏疑惑的眼神后,她叹息一声,看向容文清。

穆鸿珏秒懂,原来是伯瑜让她坐过来的。

既然是伯瑜让坐的,那就坐着吧。穆鸿珏无所谓的想,随后不停歇的走到皇座前。

群臣瞬间脸色泛青,陛下竟然问都不问!什么情况!

陛下你没看见吗?新科状元她坐国师位子上了!你没看见吗!

群臣心中咆哮不止,最后都只能化作无奈。

刚刚秦琴与穆鸿珏看向容文清的动作,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群臣再一次认识到容文清的受宠程度,只要容文清想做,穆鸿珏什么都不拦着。

简直无奈啊。

“众爱卿平身。”穆鸿珏挥袖让所有人免礼,“今日年宴,乃是阖家团聚之日,也是我穆国最盛大的节日,众爱卿为国劳累一年,今日可要好好放松啊。落座落座!我宫廷乐师何在?”

群臣落座,从侧门的走廊中涌出百多名乐师,岑月在前领着众乐师行礼。

“陛下,为新年庆祝,吾等新编了许多曲目,请陛下同各位大人欣赏。”

“好!奏乐吧。”穆鸿珏走流程,举起一杯酒,“众爱卿,敬我穆国盛世永昌。”

“祝我穆国盛世永昌。”群臣一齐举杯道,声音震耳欲聋,坚定无比。

此时众人心中意念一致,只愿我穆国盛世永昌。

袅袅琴音响起,群臣动筷,开始享受美食美酒。

宋卓急不可耐的为自己倒上一杯,一口饮尽,宫中的酒乃是贡酒,均是各地最好,最负盛名的酒,平常一杯都难得,更不要说畅饮。

爱酒成痴的宋卓禁受不住诱惑,一杯又一杯的往下灌。

那喝酒的状态,像是饿了三天的野狼一般,看的一旁的欧阳季霖目瞪口呆。

欧阳季霖本想劝上两句,但思及宋卓与容文清一伙,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想,宋卓如果喝醉了,那事情就好玩了。

他心中恶念无人可知,坐在宋卓另一边的司工士咽下一口菜,他与容文清关系不错,也是真心为其着想。

“宋大人,莫要喝的太急,醉了不好。”

“无事无事,我酒量很大,只几杯下肚,不会醉。”宋卓也不傻,他真要是喝醉大闹年宴,容文清非扒了他的皮。

众人安静欣赏歌舞,无人挑事,所有人都默默想着年宴早些结束。

年宴上有美食美酒美人,按说应该是群臣期待的时刻,然而年宴上有个让群臣提心吊胆的皇帝。

再美的美人都无法消除他们对皇帝的敬畏。

与皇帝同食,简直压力太大。

时间悄然而逝,半个时辰过去,年宴都要接近尾声。

看着场中节目一个接一个的换,欧阳季霖有些心急,他东找西找都没看见自己的伶人。

怎么回事?妗姒难道将伶人安排在最后吗?

容文清余光一撇,正好看见欧阳季霖的焦急,心里不爽顿生。

哎呀真是看见他就烦。

她看向穆鸿珏,正好与穆鸿珏四目相对,穆鸿珏冲容文清露出一个乖巧讨好的笑容,萌的不行。

容文清本来不好的心情瞬间舒畅,嘴角不自觉上扬。

得到容文清宠溺笑容的穆鸿珏心情指数爆表。

然后她看向让容文清心情不好的欧阳季霖。

对了,她还没收拾欧阳季霖呢!穆鸿珏想起对方的冒犯,心中怒火丛生。

冒犯她,她让欧阳季霖死,冒犯伯瑜,她让欧阳季霖生不如死!

“听闻欧阳司兵士今次带入皇宫的家眷,乃是几个伶人。”穆鸿珏突然开口,场面为之一静。

唯有乐师还在安然奏乐,舞者也恍若未闻般跳舞。

宫廷的乐师与舞者,心理素质真是没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完毕么么大家

因为看到大家的留言,感觉心里很暖,所以今天六千加更_(:3∠)_

想想大家都是买全订看文,有些人就买40%看文,好像对大家很不公平。

所以,我打算调成90%,防盗时间不变,不想买文,就慢一天再看吧。因为想让大家公平一些,凭什么别人花更多的钱看和你一样的文呢?

其实,喜欢我的文的不吝啬买下全文,当做支持我,不喜欢我文的,我就是调成百分百比例,他也不会买。

我也想开了,没必要和诋毁我的人计较,因为我知道,有很多小天使支持我,支持正版。给小天使们比心~

我看后台的营养液,有好多小天使投了很多很多,还多出一百多位全订的小天使,很开心。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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