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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洁被秦兽压着做了一个早上,直到中午的时候,她才得以起床。
虽然满身的酸痛,但是她不得不到医院一趟,因为下午有个手术要做。
秦陆正在穿衣服,见到她起来,有些讶异,“起来干什么,不是帮你请好假了吗?”
那洁一边穿着长裤,一边没有好气地说:“那你有没有给我向病人请好假!”
秦陆明白了,走过去抱着她的腰身,有些歉意地说:“这个我真的没有想到!宝宝,要不这样,我让王院长调一下手术的时间。”
她皱了皱眉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秦陆,我是个医生!”
他温柔地看着她的小脸,双手往上,握着她的肩,有些不舍地抱着她一会儿才说:“可是你吃得消吗?”
那洁拍开他的手,“吃不消也得去做手术啊!”
他思索了一会儿才说:“行,以后你有手术时,我会收敛些的!”
那洁睨了他一眼,“真的?”
话里尽是不信。
秦陆笑笑,亲了亲她的唇角,“当然不是真的,谁叫我的宝宝这么诱人的。”
“行了,我得去上班了。”她轻推开他,眼里含着一抹春情。
秦陆心头一荡,不管不顾地搂着好生地亲了几口才算完。
“先吃饭,一会儿送你过去。”他搂着她的身子往楼下走,楼下勤务兵早就张罗好了午餐。
那洁怀疑地瞧着他:“能告诉我,你的勤务人员什么时候在,什么时候不在?”
她感觉神出鬼没的!
秦陆笑着,“在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会出现了!”
她睨了他一眼,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因为要赶着去手术,所以她的速度有些快!
秦陆皱了下眉头:“吃慢点。”
“来不及了。”她勿勿地放下碗筷,然后望着他。
秦陆无奈地叹口气,也放下,尔后抓起一旁的车钥匙往车库走去。
那洁则站在主宅大门前等着他,他的车子缓缓地开了过来,她从另一侧上车。
“有一会儿,你睡会吧!”他体贴地说着,顺着手将一个毛毯放在她的膝上。
那洁将自己小腹那里盖好,闭上眼之前淡淡地说了一句:“良心发现了?”
秦陆摇着头笑着,没有再烦她。
到医院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才闭了一下下眼就到了。
“秦陆,你开的确定不是飞机?”她看着他,表情有些幽怨。
秦陆瞧着她眼下的阴影,也知道她睡得太少了,心里有些内疚,伸出手抚着她的小脸,“今晚不闹你了,让你好好睡一下。”
她抿唇一笑:“希望吧!”
“怎么,不相信我的自制力?”他扬了扬眉。
那洁凑上唇去,亲了他的唇一下,才轻轻地说:“我怕我忍不住!”
她说完,就立即开门下车。
秦陆呆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想说话,她已经跑得挺远的了。
他只能无奈地淡笑着抚着自己的唇瓣,上面还残留着她淡淡的触感。
手指流连在上面许久,他的脸上浮着一抹迷人至极的笑意,眸子也因为情深而越发地迷人了起来:“这个小色女!”
那洁到了医院,还有半个小时就手术了。
赵寅看见她来了,只是淡淡地说:“那医生,准备手术吧!”
她点头,也没有解释什么。
赵寅没有取消手术就足以证明他是信得过她的。
这台手术,是她和赵寅合作完成的,因为病人要切除半边的肾,但同时,病人又是一个心脏病患者,所以手术的时候风险很大。
而赵寅是心脏科的权威,她在手术的时候,赵寅会配合着监控病人的心脏,一有问题,必须全力施救,甚至是停止手术。
各种可能都会有,所以不仅需要很强的技术力量,也得有默契!
换好手术服后,站在手术室的外间将手仔细地清洁一遍。
医生的手是不会留指甲的,但是那洁的手指甲一个一个的圆润小巧,很可爱。
赵寅站在她对面,一边洗手一边问:“那医生,今天的状态还行吧!”
他有些不放心,因为那医生的颈子里有着可疑的痕迹。
那洁愣了一下才有些困难地说着,“主任,以后不会临时请假了!”
赵寅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说:“我不是说这个,不是昨天你的头受了点儿伤吗?”
那洁抿唇:“没事儿。主任,我们进去吧!”
赵寅点头,两人戴上口罩。
进去后,在护士的帮助下将手套戴上,她和赵寅对着着点了下头。
“麻醉准备!”那洁是主刀,所以她看着一边的麻醉师,轻声地说。
麻醉师将适量的麻醉注入患者的脊椎,两分钟后,那洁对手术的副手点头,“开腹!”
手术刀嘶地一声打开了胸腔,鲜血涌出。
“止血钳!”那洁接过护士手里的止血钳,固定,然后,就着显微镜观察合适的入切口。
十秒后,她作出了决定!
看似很简单的动作,却是得花大量的时间来完成,在这中间,要控制病人的出血量,还有血压各类身体体征,特别是这个病人是个心脏病患者!
二十分钟过去了,她的额头渗出了细汗。
护士连忙帮她拭去,但随着工作的强度,细汗越来越多。
护士拭汗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了。
偌大的手术室里,有七八个人,但是除了仪器发出的声音,其他连呼吸都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发现要切除的一根血管离主动脉很近很近,近到她几乎没有办法下手。
赵寅看出她的犹豫,沉着声音问:“怎么了?”
赵寅透过他那边的显微镜瞧着,也瞧出来问题了。
“有点麻烦。”那洁头低着,立刻下了决定“保留这段血管,从下面的部位切除。”
纤长的手又开始动起来,整个的犹豫不到十秒钟,赵寅赞赏地瞧了她一眼。
自他手术以来,那洁是他见过的最欣赏的外科手术大夫,并不是说她的手法比别人要高明很多,而是她总是能在最危急的时候下最正确的决定。
甚至于他有些自叹不如。
他在手术的时候,在有些两难问题的时候,特别是涉及到医疗纠纷的时候,他更多的是考虑到医院的声誉,还有对他自身的影响。
但是那洁不是,她下的每一个决定对于病人来说都是最正确的路。
当然,这结果不是她的运气,而是她的判断力真的很强!
这是很多从医几十年的人都无法做到的。
赵寅默默地注视着她的动作,按这样的速度,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完成了。
这时,护士报了各项指数正常!
赵寅面上露出隐隐的微笑,知道这算是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候了。
但他作为一个外科主任知道现在是不能掉以轻心的,手术中,哪怕有时候缝好手术口也会有意外出现的。
他仍然站着,用显微镜同步观察着那洁手术的情况。
手法漂亮,干净利落。
他看着就觉得赏心悦目!
虽然这个时候不应该想私人的事情,但是赵寅还是为自己不能和她成为一对而遗憾——
他的目光有些复杂地瞧了那洁一眼,尔后就听着监控医生的声音有些急迫地说:“主任,不好了,病人出现休克,心脏跳动减缓,现在心跳是38次。”
他一说完,那洁就抬眼,“血压多了!”
“40和70!”不容乐观!而且还在不断地往下降!
“挂age!”那洁迅速地说着,目光灼灼地瞧着赵寅,“如果现在停止手术,病人的情况会更加危险!”
因为一侧血管已经全部切除,现在停止是不智的决定!
赵寅自然也清楚!
“照那医生的做,另外,准备好心脏手术的准备。”赵寅冲着那洁点头,“两个手术必须同时进行!”
她的眼里流过一抹感激,那是来自于他对她的信任。
赵寅迅速地开始手术,这个手术并不大,主要是增加患者心脏的缩压能力的。
开始的时候,病人的情况是不容乐观的,不断下降的指数让人不敢眨一下眼睛,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过去得那么快,那么煎熬!
终于,那洁舒了口气,将一侧坏死的肾脏给成功地摘除了!
赵寅点头,“我这边马上就好!”
他知道心脏病人在手术中会受手术影响,心脏功能有很大的波动,所以这会儿,应该会缓和下来。
当指数缓缓回升的时候,他挪开手,检查了一次,长长地舒了口气:“关腹吧!”
他和那洁走出手术室,两人一边洗手一边讨论着手术的问题和一些术后的细节。
出去的时候,看着家属焦急的眼神,赵寅淡笑着:“手术很成功!”
病人家属激动得热泪盈眶的,抓住赵寅的手:“谢谢赵主任。”
赵寅微笑着,“那医生是这次手术的主治医生。”
看着要扑上来的家属,那洁微微退后,“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等病人醒了,就可能探视了,但要注意让病人休息!”
家属又说了一番感谢的话,她点头,“我去查房了。”
将他们丢给赵寅,一个人先行到办公室里处理了一下早上就该做的事情。
看了下手表,已经四点了。
拿着病历夹,她开始巡房。
别的都好,就是到了马思隐马公子的那一间时,她有些头疼!
从昨天的那事儿过后,她真的不太想见到他。
无数次地从心里告诉自己——那洁,你是个医生,你不应该对病患产生不良的偏见。
这番对自己暗示后,她才推开了那间顶级豪门病房的门。
她以为,又会像昨天那样烟气熏天的,但是进去后,空气出乎意料的清净。
那洁立即看到,除了马思隐,病房里还有一个中年贵妇及两个仆从。
她愣了一下,但还是往里走去。
“那医生,你是不是来迟了点儿?现在是下午快下班了!”马公子存心挑衅,但是语气却是十分正经的那种,不带轻浮。
所以,那洁猜测那个中年贵妇是他的长辈,所以他不敢造次!
她走到他面前,很淡地说:“我有权利安排自己的时间!”
医院里并没有查房的时间点,所以,对于他的无理取闹,她完全可能无视
“你…”马思隐正要说什么,他身边的中年贵妇就开口了,一开口就温婉无比,“是那医生是吗?我常听老马谈到你,说你是个很优秀的外科医生!”
人家开口了,那洁也不好装糊涂下去,连忙说:“马夫人过奖了!我的业务水平很一般,医院里有许多在令郎方面的专家,从专业角度来说,我劝你们换医生!”
她说的也是大实话,并不是推诿什么的!对于赵寅的病,她真的没有反握!
本来么,她就不是什么生殖方面的专家!
马夫人淡淡笑着:“我们知道这让那医生为难了,但是我相信我家老马信得过的人,必定是可靠的。”
得,这马夫人也不是吃素的,三句不离马参谋。
丫,她收了人家那么贵重的礼物,这会子还好拒绝吗?
难怪秦陆那晚叹着气让她收好,不要弄坏了,却并不让她戴!
她看着马夫人,完全是大家出身,风度气质好得不得了,哪像马思隐,这人和名字一点儿也不像,狂傲得要命!
不过这个时候,他看上去一副纯良的样子,想来就是为了哄骗自己母亲的!
她翻看着他的病历,其实还没有来得及看以前那些医生的治疗方案。
一会儿淡淡地说:“明天抽个时间去拍个片子吧!”
她开了张单子给他,“明天自己去拍一下,结果交给护士就行了。”
她说完,冲着马夫人点了头就转身离开。
马思隐叫住她,“那医生,我觉得身为我的主治医生,你是不是应该陪着我去!”
那洁回头,抿了下唇,“如果你不认识路,或者是不识字的话,你可以让家人陪同!”
他咬牙气极,这女人的嘴和昨天比起来,更麻利了些。
而且,而且现在是在母亲面前,他有些颜面尽失!
“我命令你和我一起去!”马公子的脾气相当骄纵,大概是从来没有女性违逆过他的意愿吧!
那洁没有回头,对于这种无理行为,她可以不理会!
就连马夫人也不禁有些生气了,“思隐,你自己不能去吗?那医生很忙!她不止你一个病人!”
那洁知道马夫人这是变相地对自己施压,并不是说她有多溺爱儿子,而是这种有天生有优越感,觉得自己应该享受更好的服务!
但是她那洁对于向强权屈服是没有兴趣的。
如果病人没有家属,要去手术,她甚至可以扶着别人上手术台,但是这样一个好手好脚的甚至不能称之为病人的年轻男人,却命令她陪他一起去拍个简单的片子。
他以为医院是他们家的私人诊所吗?
那洁心里虽然怒极,但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挺直了背,继续往前走!
马思隐怒极,她竟然就这样走了?
她知不知道,他从早上等到现在,就是为了和她斗个嘴,为了…该死的,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总之,这个丫头很讨厌,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讨厌。
不温柔,也不漂亮,穿得那么素!
但是,他现在就喜欢,而且就要和这种讨厌的女人打交道。
“那医生。”在马夫人不赞同的目光下,他还是出声了,“你今天是不是忘了给我检查患处!”
他的话里带着一抹恶意。
那洁的背僵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他是不是疯了,没事老检查那个干啥,还是她能将他摸好?
他自己的母亲在这里,他不觉得这样的话太失礼吗?
即使他是病人,她是医生!
但是,既然他要求了,她当然要满足他的要求!
转身,笔直地朝着他的‘病床’走过去!
马夫人呆住,下意识地喝了句:“思隐,不许胡闹!”
马思隐瞧着那洁紧绷的小脸,继续恶劣:“妈,我们付了钱了,应该有的服务必须有!”
马夫人向来纵容儿子惯了,她抬眼,看着那洁的小脸。
洁白动人,五官清丽,是少有的美人胚子,特别是眉眼间那股冷清的气质,让她看上去干净纯美。
于是她心里有几分明白,儿子的异常为何而来了!
儿子那脾气她怎么会不知道,在女人堆里完全被惯坏了,但他从来不曾这般缠着一个女孩子。
想让他多瞧一眼,都挺难的。
不过,思隐是有本钱的,不俗的家世,不光父亲是军总参谋,马夫人的娘家更加了得。
马夫人的伯父直接是某元首,所以,马思隐也算是‘皇亲国戚’,在帝都里横着走也没有关系。
当然,他平日里,确是横着走的!
这会子,调戏一个女医生又算得了什么。
能被马公子调戏,是三生修来的福份。
但是马夫人是知道的,那医生是结了婚的,人家夫家的背景也不错,不是思隐平日里想玩就玩,想丢就丢的。
更何况,眼前的那医生对自家儿子那完美的长相,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
“思隐,别胡闹了,当心我告诉你父亲!”马夫人微微板起了脸。
但可能这对母子平时的感情太好了,马公子扶着自己的母亲,竟然连哄带骗地,将她给哄进了里面的客房里。
再来,他笔直地躺到床上,“那医生,是我来还是你自己来?”
那洁瞧着他脸上的那抹恶劣,戴上手套,“我来吧!”
语气很淡,丝毫没有情绪的波动!
这让马公子觉得有些挫败,但是他不相信,她真的那么无动于衷!
当她的小手解开他的皮带,还有他的贴身衣物开始检查的时候,他的身体不禁一震,那种很微妙的感觉又涌了出来——
自从他‘废’了以后,就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
那洁的唇抿了抿,尔后指压:“这里疼吗?”
“不疼。”他很配合地说着。
“那这呢!”那洁冷笑着,换了个地方——不信疼不死你!
马公子立时额头冒出一冷汗:“痛,快放下!”他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
“这,检查完了吗?”她忍着笑,看着那张隐忍的俊脸。
男人的某部位其实比女人还要敏感和脆弱,他想检查的话,她每天给他来个二十次也没有问题,只要他受得住。
在她看来,手下的身体和一头放在案板上的猪没有区别。
猪,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所以,马公子本来调戏之心,这会子,完全是自讨苦吃了!
“没有完,你轻点儿!”他不甘心。
那洁冷笑,“轻点儿也没有用,你那儿受伤了,是不是小解的时候会有痛感!”
马公子不得不承认:“是的!”
她直起身子,“裤子拉起来!”
他拉好衣服,这时候也没有了玩笑之心,而是带了抹忧色地问:“是怎么回事?”
那洁轻咳了一声,“我猜测是软组织坏死了!”
闻言,马思隐脸色大变。
——他也会害怕啊!
那洁忍着笑,“也不是全部坏死,我估计是一小半吧!”
“能,治得好吗?”马思隐完全收敛了神色,男人么,哪有不在乎这个的。
那洁这时才见着他一个人样,也端出医生的态度来对待他,“这个,我没有把握,但是会尽力就是!”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灼灼地盯着她,那洁的唇轻扬:“你休息吧!”
她离开后,他的耳边还回荡着‘你休息吧’这四个字。
这是这丫头首次对他这么客气的话,她在说话的时候,是带着微笑的。
那张小脸,还是那么素净,她的身上还是穿着男女不分的医袍,但是他却觉得,她很漂亮。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有她漂亮的!
马思隐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
良久,马夫人出来,见儿子一脸春情的样子。
不禁有些急了,那医生虽然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她一眼就瞧得出来和儿子玩乐的那些女孩不同,但是人家结了婚的了。
于是告诫着马思隐,“思隐,那医生结婚了,你别再捉弄人家了,你父亲和她的夫家,还是有几分往来的!”
马思隐的神色微微一变,嘴里咀嚼着几个字:“结婚了!”
怎么可能,她看上去就是二十出头的一个臭丫头而已!
心里虽然有些复杂的心思,但是马公子还是冷着脸:“她结不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
马夫人也不说破,只说:“你有分寸是最好的!”
她想想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思隐是爱玩了点儿,但也从来没有上过心!
可能就是有些寂寞吧!
她站起来,“那妈先回酒店了,改天你父亲会亲自来,请那医生和她先生吃个饭,到时候,你别再这样不知轻重了。”
马思隐倒在大床上,有些不耐地说:“妈,我知道了!”
马夫人抿唇,离开!
房间里只有马思隐一个人的时候,他有些烦燥地侧身——
这个臭丫头,竟然结婚了!
一翻身,就看到她带来的那个病历夹子放在他床上,大概是为他检查身体的时候放的。
他坐起身,拿起来,看着上面那个很清秀的字迹,目光柔和了些许!
她的字和她的人一样,很干净利落!
想了一下,他决定去送还给她。
这也是马公子住进来以后,头一次主动出门。
问了护士那医生的办公室后,他径自乘着电梯往楼上去。
才下电梯,就见着那边的过道里走来两道身影,一男一女。
有些远,马思隐又有些轻度近视,所以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是一眼就看到女人是那洁。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手里拿着个手包,身子被男人搂着。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马思隐躲了起来,注视着他们一起踏进电梯,而后在电梯没有关上的时候,他看到臭丫头被亲了一下。
那一刻,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啃着一样!
那种‘臭丫头是他的’想法破茧而出,他目光灼灼地望着电梯合上的门,身体疼痛着…
至于哪里痛,他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回的病房,马思隐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吃饭,也没有说话。
情绪低落得就和他刚刚知道自己不举时是一个样子……
那洁跟着秦陆到了车上,他侧头看着她靠着车座,小脸上有着疲惫,声音温柔地问:“是不是累了?”
“嗯。”她点了点头,眼微微闭了起来:“秦陆,我先睡一下。”
说完,竟然就那么睡下了。
秦陆知道她真的累了,一整晚的性事加上早晨做的几次,她的体力根本就不足以支撑她去手术,这个丫头太倔了!
“秦陆,是你太色!”她忽然说话,而且一下子正中他的心思。
秦陆的脸孔微微发红,帮她盖了薄毯,尔后发动了车子。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西峮那儿。
他解开安全带,侧身细细地瞧着她累坏的小脸蛋!
心里十分心疼,真的觉得自己今天早上做的有些太过火了。
他瞧了一会儿,替她也解开安全带,尔后将她的身子抱出车子,往主屋里去。
现在的勤务员只在他们不在家的时候过来帮着打扫卫生什么的,房子太大,他与她,都没有时间去搞。
将她放到二楼主卧室的大床上,将空调调到最舒适的温度,他转身准备下楼去给她准备晚餐。
但手被一只小手给拉住了,他转头看着她,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秦陆你去哪儿?”
他微微一笑,低头亲了她的唇一下,“我去做晚餐,你睡一会儿。”
“我不要你走。”她低低地喃着,尔后就抱着他的颈子,小嘴吻住他的唇,顺势再将他的身子扯到了床上,两人滚成一团,互相拥吻着,有些激烈……
许久后,他低头望着自己兴起的身子,该死的,皮带都被她解开了。
这个丫头,点了火,却没有灭掉!
而她,却已经睡着了,小嘴还含着他的唇瓣,在睡梦里,她竟然还下意识地一吮一吮的。
那样子,不仅可爱,更多的是性感!
秦陆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爆炸了,但是瞧着她疲累的样子,他又不忍心。
将她的身子拉下,放平,当她的唇瓣松开他的唇时,啵地一声,他身子一紧,真想立刻扑到她身上好好地爱她一回。
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尔后自己下床,往楼下走去。
做了晚餐,看了看时间,还早,让她再睡一会儿吧!
秦陆走到书房里处理了一下事情,到八点的时候,才回到房间里。
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小脸沉静地睡着。
他轻轻地走过去,坐在床边,大手抚着她的小脸,轻声地说:“宝贝,起床吃饭了!”
她没有睁开眼,只是眼睫那儿轻颤了一下。
秦陆低笑一声,俯下身子,轻轻地吮住她的双唇,几乎是立刻的,她的小嘴张开,小舌尖探出来,将他的勾了进去。
真是热情的小东西!
他压低身子,干脆地踢掉鞋子,整个人覆上她的身子,双手插进她的头发里,深深地吻着她。
唇舌相缠,倒也不是那么激烈,而是缠缠绵绵的,撩人入骨!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她的小嘴,任着她的小手臂缠在他的颈子上,说话时,声音是嘶哑的,“宝贝,起床吃饭了!”
她慵懒地瞧着他的俊脸,“之前,我们有没有做…”
她的那小模样,真是诱人至极,专门勾男人生的。
秦陆忍不住用力地亲了下她的小嘴,存心逗她,“让我想一想,好像没有!”
她伸手捶打着他的肩:“坏蛋。”
他趋势抓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啃咬着,“要是我刚才要了你,才叫坏蛋!秦军长很体贴那医生的。”
……
那洁的手几乎要烫着了,她的脸要烧起来了,“放开我!”
“不放!”非但不放还逼着她这样那样的。
薄唇凑近她的小脸,“宝宝,我想了!”
她红着脸睨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不想啊!”
他一本正经地说:“爱你的时候,就不想了!那时候,只做不想!”
她又捶他,这次,他没有再亲她的小手,而是捉着她的小手,扣在身体两侧,尔后用他的身体厮磨着她的,表情深邃,迷人的眼对着她发出诱惑。
他一边呢喃着,一边低头吮吻着她的唇瓣…
这样的招式,那洁自然有反应,她扭动了一下身子,“秦陆,我饿了!”
说得可怜巴巴的,其实是腿真的还有一些酸涩。
“我也饿!”他低低地笑着,分开她的唇瓣,将自己喂进她的唇里,凶猛地一番搅动。
那洁本来有些推拒,这会子,被他勾起了情潮,只能在他身下努力地回应着他。
两人的热度将她身上的浴袍完全弄散开,冰肌玉骨般的身子,让秦陆几乎发了狂,抱着一番近乎变态似的啃咬后,才粗喘着松开她的身子。
他覆在她身上,许久以后,才平息了自己的欲望,坚定地拉起她的身子:“先吃饭!”
她的玉容火红,两人都没有得到满足,这会子他突然喊停,真是挺——难受的。
但她可不会抱着他求他继续,那多不矜持啊!
秦陆的目光落在她散开的浴袍间,里面的雪肌让他后悔,应该先吃她的。
他伸手替她拉好衣服,也不让她走路,直接抱着她下楼,放在餐椅上。
“你大了,就不坐在我身上吃了吧!”他淡淡地笑着。
那洁垂着头,拨着面前碗里的饭,脸孔有些红。
她想起六年前,她吃饭的时候,秦陆总是抱着她,当她是小娃娃一样。
再抬眼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有些任性地说:“秦陆,我要坐在你身上吃!”
他有些惊讶,尔后抿唇一笑,“过来!”
她红着脸,赤着足,跑到他那边,跨到他身上,让他横抱着她。
秦陆很高,即使她现在有一六八,在他的怀里仍然显得娇小,倒也是挺和谐的。
“我今天做手术挺累的。”她别开眼,特意地不看他带着笑的眼。
他忍着笑:“我知道!”
“我的腿很酸。”她继续说着。
秦陆还是笑了出来,“我也知道,所以今天,那医生,让我来伺候你吧!”
她的心里一紧,想也知道他这‘伺候’包含了哪几种。
但是,她也渴望他。
光是这样想着,两人的身子竟然又热了起来,但是这时,都不约而同地选择忽略——
不是那啥,吃饱了,才有体力的吗?
她倒在他的怀里,乖乖地让他喂她吃东西。
当然,这只是开始,后来,她就不那么乖了。
小手臂搂着他的颈子,不时地轻咬着他的颈子,小手在他的身子上撩着火,哪里能引来他的轻颤,她就专攻哪里!
秦陆先是不在意,就这丫头,能有什么段数,但是后来,他不这么想了。
那又绵软的小手,竟然对他这样那样的,他的身体绷紧着,疼痛着,骚动着…血液几乎逆流!
伸手抓着她不安份的小手,语带危险,“小妖精,不想现在就开始的话。安分些。”
她凑上红唇,用一种磨死人的力道啃咬着他的喉结,一边引诱着他,挑逗着他的自制力:“秦陆,你是男人吗?”
他的手一抖!
尔后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立刻将她掉转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