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开始传播
“大夫,大夫,你的胸口!”护士注意到了这位来自于意大利的医生的情况,那片鲜红色就像滴入水盆中的红墨水般荡漾开来。
主治医生这才感到了自己胸口的确有些憋闷,且像腹泄一般开始疼痛。便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腹部,对那位惊慌失措的本地实习医生道:“你先看看他,给他滴入强心剂。”
“是的,先生。”实习医生刚刚在这里没有几个月,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严重的病人,最糟糕的是作为自己指导老师的主治医生好像也受了伤。“给他用那种?”
“二磷酸果糖,用量不用我再教你了吧?”主治医生感到自己的脊椎都开始疼痛了,用手叉住腰以抵抗着那一层剧烈的疼痛。
他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现在自己的出血点在脐窝周围,呈血晕状向四面开始丝丝缕缕渗出,看到这点就令人比较恐慌。如果你看到皮肤上呈大量的点状血点,一般是毛细血管破裂造成,即使吓人但却并不危险。比较糟糕的就是皮肤里面呈现出丝线形态,这可大部分是里面的动脉或者器官破裂的整兆头。
主治医生强忍着害怕的情绪,不忍也得忍否则他自己如果吓昏过去,指着那个泰国小毛孩医生?轻轻按动的结果,倒是没有什么疼痛感,看来需要做一个b检查。
十分钟之后,所有的诊断结果能证明自己只不过是皮下毛细血管出血,内部器官全都好好的。主治医生握着拳头在桌子上兴奋的一拍,这个状态再接着查吧,起码自己不会在十分钟内死掉了。
“握着拳头?”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现自己的手指总是不由自主的握紧在一起,还得靠两只手互相交错的才能打开手心。扭过头去,此时的新来的病人状态也平静了下来,看来之前的处分仍然是可行的。
唯独是:新来的几位病人怎么也握着手指呈拳头形态?
香港,九龙的潭东街区,阿柏仔穿着一件小背心,露出前后胸及胳膊上的纹身。每一个经过身边的人见到他之后,先是哆嗦一下,然后快步离开,这个阿柏仔是个烂仔混黑道的。
从初中毕业后,就没有上学在街头乱混,开始只是在街头抢一些更小的孩子的零用钱后来干脆拜了当地的黑道大佬当小弟,正式开始了混混生涯。
之初无非是守着一条街收收保护费啥的,然而这条街上都是一群穷鬼,一个月也没有几块港币。阿柏便又去当了阵儿龟公,拉点皮条啥的,倒是收入上去了一截。但他又沾染赌博的恶习,稍有些钱便去“当点”,收入就跟珠江水一般缓缓流淌而去。
阿柏吃完面前的这碗猪肉渣面,把碗一推,抽出两根牙签开始剔牙。摊贩老板也不敢声张,反而识趣般的拿来瓶可乐。这位主如果只是吃顿饭喝点水倒没有什么,可就怕这个混混喝了酒之后耍酒疯。上次被他一口气打了摊子,直接损失了好几百块港币呢。
不过这回老板似乎失误了,平时嗜酒如命的阿柏居然滴酒未沾,令人不得不疑惑是否太阳从东边升起的。
阿柏突然混身打颤,急急的要躲一躲,却被远处的那人一勾手指,便乖乖的走了过去。
眼前的胖子足有1米9高,腰得有接近四尺,全身的警服套在他身上几乎要爆裂而出。这是位当地的军装警察,也是他们这帮混混的对头兼保护者,肥哥。
“肥哥,您抽烟。”阿柏老实的就像条猫,点着一根烟送给肥哥。
肥哥抽了几口,满意地点点头,“阿柏你个烂仔,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没做什么?我在看咱们香港的美景~”
“艹,你妈的再胡说,咱们就老帐新帐一块算?上次你借我的五万块啥时候还?”肥哥两只眼里射出寒光,似乎要把眼前的这人烧化,“谁说的拿了三天就翻本?嗯?”
“肥哥,这不能怨小弟啦,本来好好的深港大桥要修,那块地皮啥都要涨,这不打算一笔么?”阿柏赶紧解释,他现在一想这事就犯堵,“结果被那个八婆生生搅和黄了,唉,我肯定是冲了啥了,早早拜拜佛就。。。”
不等他说完,肥哥一把压住阿柏的脖子,按在桌面上,“你莫要乱讲,我的钱五分利,三日转,你借了钱就还。我不管你有莫有,否则你当鸭子卖菊花也得把钱还上!”
说完之后,把抽了一半的烟头按在了阿柏的手背上,一股青烟腾空而起,阿柏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然后肥哥晃着像山一样的身体离开,将一句话送了过来。
“阿柏你要跑,我也告诉你,这维多利亚的海水下可是有喜欢吃人的鱼呐。”
“x你妈。”阿柏吹着被烫出泡出的手背,然后对着有点幸灾乐祸的小吃老板吼道:“看鸟?再看把你老婆卖给大6仔当婊子哞~”
本来之前有点担心的做白货生意危险的心理也生了变化,他再不抓紧时间搞点钱,现在的自己的老大不说,就是那个烂肥也饶不了自己。
“干了,那怕将来进牢里吃饭也要干这一票。”阿柏又看了看手机,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七八分钟,那帮泰国仔怎么还不到?
时一个小时后,那两个黑泰国人出现了,穿着花格衬衣,手挂着一个金属箱子。
那拨人跟他对视了一眼,确认了身份就那么昂然而过,阿柏起身赶紧追上。最后交易地点就设成了一边不远处的一个公众厕所之内,这个厕所早就被废弃,除了味道不好却安静的紧。
“就这么点钱啊?”那个泰国人接过信封,数了数钱相当的不满意。
“不少了,七千多块呢。”阿柏已经把全身家都押在上面了,最后就此一搏。
“给,就么多。”两个泰国人相当不满意,但是他们本身这件事就是单干,没法跟那帮大佬们谈,也就只能找阿柏这样的零售商。
“老板,再给些啦,这么少没法做生意的啦。”阿柏握着手中的一袋白货,闻了闻味道知道是很纯的白货,自己再兑兑早就财了。
泰国人又罗嗦几句,又给了个小袋的货,可是手一抖便掉到了地上。他蹲下身子,用力地摔动着手腕,但可以看出手腕仍旧抖动得历害。
“你没事吧?”阿柏有点担心这位是毒瘾作了,这可不太好。
“老子没毒瘾,就是不太舒服。”泰国佬努力控制着他的手腕,可能是想控制反而却更抖动得更加猛烈。
日本,大阪的梅田区,这是这座城市最为重要的商业区之一。当地一家料理店在中午刚刚涌进了一批极右社团成员,看着他们的黑色轿车和混身的纹身证明他们是当地的“三上”派的。
理所应地的,吃饭的顾客顾不上吃饭,急急结帐四处而逃。不跑也得跑了,这帮极右团伙一向是无法无天,好勇斗狠的主儿。
“啊”一个女顾客的裙子被人撩起,出了尖历的叫声。但对这些极右来说,骚扰女性是道热身赛而已,后面还有可玩的呢。
“混蛋啊,你这样做不觉得有损我们的声明吗?”其中一位摇着头,表着自己的声明。
“桂木君,无非是个女人罢了,何必装着如此正经呢?”有人开始反驳了。
一群披上右派而实际上是流氓的家伙自然格调不高,他们唯独还保证着记律无非是自己这个团伙的老大就在里面,只有在那个老东西面前,才需要稍微收敛些。
团伙最近的收入下降了很多,主要是日本的政局太不稳定了,经济衰退似乎没个头,全国的正经人都没有工作。他们这些流氓不过附着在实体经济上的蚂蟥,自然也受到了相当的影响。
“最近换上的相不知道如何?我们就指着他了?”
“菅直人?那个前红卫兵是个中国人的间谍啊。”
营直人在年轻时是学校里的左派激进分子,曾经多次参加反对日美安全协定的游行和抗议活动,而且在中国红色大潮的影响下,他曾经加入过日本的赤色卫兵组织。后来,他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有一阵子沦落到了工作几乎没有的地步。但此人有个优点,就是长得很帅,因此一大帮子中老妇女很喜欢他。
只要他竞选市议员、县议员(日本县比市大)和国会议员时,那帮妇女们都会挺底。有了5o肯定的选票,多少再拉一些酱油众,营直人同志始终牢牢的把住议员的位置。时间长了,自然在自己的党派内实力越强大。到了2o1o年,这个毛太祖的好学生,终于当上了日本相。
“只要中国人一说话,这位相大人肯定伏地而听啊。说不定,每天晚上他都要到中国馆听取中国人的命令呢。”
“不要说这个?我们日本人怎么会把这个人选上台?是谁蒙骗了国民?”
“还不是那帮欧巴桑(中年妇女)和年轻的无知女人,我们这些日本女子怎么一点也没有大和抚子的风采啊(日本人心中的贤淑女性)”
“她们只会朝英美鬼畜卖笑啊~”
听着这些人的话语,还以为这是一群多么忧国忧民的正义人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