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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寂夜摧花(1 / 1)

<>一个隐藏在仙门那么多年的大妖怪,还曾是御华仙尊的入室弟子,嘿嘿,就算有人抖出魁麟的真实身份,现在的花叶玖也不会信。

谁都知道妖皇喜欢女人,家有娇妻不腻,还时时刻刻想着身边的花花草草。至于沈大哥,嗯,那是个君子。

美人的自信坏就坏在这里,一旦过了头,便不免左右其思维判断,花叶玖自认为自己的颜姿不比婪珂逊色,勾引一个两个妖皇自是不在话下,可是她的沈大哥沈听弦,一直愁眉深锁,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凭这坐怀不乱的端正行径,她又敬魁麟三分。

早先因为茶小葱而惹来的不快,很快被满心担忧代替,魁麟一直很愁,愁得俊脸上都长出了痘痘,她以前听茶小葱说过,心事重重不易开怀的人,就会生这样的粉刺,而且面部会变得油光澄澄。

她虽然对茶小葱处处怨恨怀疑,却不能否认,茶小葱的话在她心里早已经生了根发了芽,自从茶小葱说过熬夜的原理之后,她就再敢没跟自己的容颜过不去。不管心情好或者坏,她都强迫自己早早睡下,睡着不喝浓茶。

这天也是如此,练了三小周天的运气法门,她便叫店小二准备好了热水洗浴,一切打理完毕,再坏的情绪也被困乏打败了。

魁麟只同她说有些东西要采办,得去寻几个朋友,这一出门便三天未露面,倒好像是将她忘记了。花叶玖躺在床上,拿着手里的小铜镜把玩,一边看着镜中如娇花般明艳的绝世美貌,一边揣摩着魁麟。也就是沈听弦的心事。他能同自己一道离开,至少证明他还是在意她的,可是他却一直没有明说。她不说去哪里,他便也由得她到处乱走,不知不觉便来到了沧州。

“他长得那么美,会喜欢我吗?”她侧身翻动。来回几次之后。便焦躁起来。她知道沈听弦是个商人,会与很多人接触,她自己初时接触他也是动机不纯的,她是嫉妒茶小葱。嫉妒她有人疼来,竟不顾一切。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气急败坏的慕容芷才,同样。她更忘不了婪夜看向她时的漠淡表情。为什么好的东西都是茶小葱的,为什么?如果羽族之战没有茶小葱的出现,一切便会不同。

沈听弦生得很美。嘴角一扬,便是和美与甜蜜,不用刻意,便将眼底心中装满了柔情,就这样的男子,任谁都会喜欢。她也不会例外,她知道他修为有限时。起初也有些介意,但是相处久了。她便不作奢想。女人一世,不就是为了找一个自己喜欢,又喜欢自己的人么?她这算是找到了?

不,她好像还看不懂他的心意。

花叶玖默默地放下铜镜,闭着眼,抱紧了被褥。新换的被褥散发着甜腻如红糖的香味,她用力吸了一口,满足地吐了口气。她故意带着沈听弦在御华山下走了一遭,没想到他竟不反对。他可以为了她的一点小小计谋屈就如此,甚至冒着性命之尤,她能不自豪么?

小女子的虚荣心热烈地膨胀着,花叶玖一直跟随在师父左右,极少与同门的男弟子接触,她只能从自己的角度去理解沈听弦的态度。她认为喜欢,那便是喜欢了。

她闻着被衾间的香馨,心中一阵迷惘,一阵欢喜。她没办法看透她的沈大哥,却看清了自己的心意。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么?她一定要等着他回来,然后告诉他,她的欢喜,她的甜蜜,她的期待,她的悸动……她想着,眼皮越来越重,她觉得房里的香味似乎太浓了一点,好像一整碗红糖和着蜂蜜扣在了地上,她勉强睁大眼睛,却斗不过瞌睡虫的啃噬,慢慢地,世界黑了,静了,她终于停止了思考。

夜深了,寒鸦低鸣,衬出小店的宁静。没有人注意到回廊上修长的人影。那影子倚在柱边,把玩着手指,用指尖做着各种复杂的穿花动作,灵动无影,悄然寂寂,仿佛没有配上声话的皮影戏。不知什么时候,窗户开了,冷风卷着梅香扫了进来,月光照在女子静好恬然的容颜上,似玉雕成。

她不梦见了什么,翘起的唇角全是笑意,仿佛将一世的幸福勾在了嘴边。没发觉床榻一沉,身边已经多了一人。那人看着窗外花似雪,看着片片花瓣迎风飘零,那一窗的美好,转眼被吹了个干净。

手指停在女子的腰封上,轻轻一拨,女子翻了个身,脸朝里嘟起了小嘴。丝毫没觉察到腰带已被人除下,现在挂在那人的小臂上。

那人的手从她松散的广袖中一节节摸了进去,另一只手轻轻一抖,化作一段活结,轻轻套在她脸上,用力一拉。活结绑紧,遮住了她的眼,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随着手指的捻头剧烈起伏,那人唇角一撇,随手拽出一件粉碧的小衣,抛在了床边。

轻风往复,拍开低垂的帏帐,露出女子粉红的脖颈,她的眼睫微微颤动,露出一丝我见忧怜的娇弱。她的脸最会骗人,可是一出声,便能暴露所有的骄纵与任性。那人扳过她的小瓜子脸,细细地瞧着,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唔……”她梦呓着出声,却不期然含住了那人的一小截手指。晶亮的唾液流了他一手。刚刚沐浴过,她还很香。

那人目光森然,欺身上去,将娇小的身子压住,不理会她迷迷糊糊地推搡,单手钳住了她的手腕。他顶开了那双修长的腿,狠狠地压了下去,原本被含着的手腾了出来,捂住了女子半张的樱唇。坚挺的贯穿,在遇到阻隔的刹那一刺到底,湿与热包围了他,令得他脑中闪一瞬间的空白。

“唔……哼……唔唔……”花叶玖在剧痛中恍然意识到自己正在遭遇什么,她疯狂地挣扎起来,却不料越是挣扎那东西就越进去。她痛得流出了眼泪,苍白的小脸上挂着两条银亮的白练。她捏起一道法诀,却因为不可抑止的痛感逸散了灵气。她从小便得师父宠爱,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头一次,她感到了不可主宰的恐惧,她不知道在身上律动那个人是谁,只知道他很臭,像从义庄里爬出来的腐尸那么令人作呕。她想吐。可是嘴却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捂住。陌生的磨擦变成了酥麻与阵痛,她呜咽着,哭出声来。可是声音却被卡在了喉中。

陌生的身体零件在她体内出出进进,像一把四周都是齿的钢锯。房内迷弥着一种奇怪的味道,甜中有腥,腥中有臭。还隐隐夹杂着一股像隔夜饭的馊味。

眼睛被遮住,她什么也看不到,只是偶尔从鼻梁两边的细缝中看清一缕款摆不定的长发。

男人默不作声地看着渐渐被褥染上了鲜血。嗜血的快意,令他的动作更加疯狂。花叶玖已经痛得昏过去了,她唯一清晒的意识也在那野兽式的肆虐中化成碎片。她想问“你是谁?”想问“为什么?”可她没有机会。

一声低吼,泄尽了所有的**,他退出了她的身子,冷冷地看着一床狼籍。

窗外的梅花,终于落得连个渣渣也没有了。枝上光秃秃的。他放开手时,冷却的唾液流下来了。沾了一枕。连她的发鬓也湿了。

她真的是很美。

那人笑了笑,掀翻她的身子,将她整个压在了床板上。寒冬的冷意,令她肩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虚弱地喘了口气,垂死地侧了侧头:“……痛……好痛……”仿佛哭着叫着,又不会痛了。

真像个孩子,还没长大的孩子。

那人扬了扬眉,似笑非笑地安抚着她,一身恶臭始终萦绕四周。

……可是,人都是要长大的,只需要一夜,她便能改变许多。

花叶玖抬手,试图摘除蒙在眼上的腰带,却猛然感到身子一僵,一双有力的手擦过小腹,搂着她的腰向上一抬,她蓦然一惊,尖声哭叫起来:“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再碰我,不要!啊……”在她明白那人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她的经脉被人封住,封得死死的,她使不出半点力道,只能任人摆布。

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长棒又捅了进来,带着令人反胃的体温。可耻的是,这一次,她居然感到了一丝战栗的快意,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痛得昏过去。她交咬了贝齿,开始紧张地思索,但可耻快感,却一次又一次打断她的思绪。

过了好久,她的思绪才连贯起来。这个人通晓法术,就一定不是常人,是仙门中人,还是妖魔……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狂浪的浮沉中漂浮了多久,她更不想就那样唐突地醒来,她害怕面对被人摧残后的自己,更害怕面对那个人辣手摧花的人,她才涌起的一点春心,就在这无情的采撷当中变成了泡影,她最最不想面对的,是办货归来的沈听弦。

想到这里,她不得不醒来。

可是一睁眼,却看见一个赤身露体的长脸男人汗津津地躺在自己身边,白条条的身子,就像经过一夜发酵的面团。

是他?!

花叶玖看着一床血迹,被刺痛的伤处,是撕裂般地伤楚,她打了一个寒噤,突然一阵热流溢出,满床臊臭。她居然痛得失禁了。

卫凛言满足地打着鼾,嘴角含着晶亮的口水。这张令人痛恨的脸,不期然被代入到那场肉搏厮杀中,她胃中一阵翻涌,哇地一下,弯腰干呕起来,可是她吐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她睡前没喝半点水,体内的水份早已被人榨干了。

她这一张嘴,唇角便开了裂。

“铮!”长剑龙吟,随着她的手寒光起落,一道灼热的血柱喷了出来,溅到了对面的窗上。

“哐!”门口传来脸盆落地的声响。

“妈呀!杀人了!”店小二撕心裂肺的嚎叫响彻天地,楼板上传来了走动声,应着店小二的那句惨叫,奔跑的人们呼啸而过,营造出数万头草泥马狂奔乱窜的势头。

卫凛言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脑袋便搬了家。

“杀人?杀还不够!”花叶玖名洁被毁,又摊上一件杀人的传闻,实在进退维谷。她铁着脸,咬牙站起,自血泊中拾起一块床单,将身子卷了,飞身掠出了窗处。

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不能活着离开!

她在脑中重复着这句话,手中佩剑像毒蛇吐着信子,朝着四散的人群削去。

是的,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因为沧州大火,州府北面的一家客栈内四十六口人命全数被烧死,化成了灰烬。(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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