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门,我记得你一开始就说过,今天这擂台属于比武切磋,既然是比武切磋,想必赵掌门是不会拒绝龙虎山楚雄的挑战的!”。随着楚雄的话音落下,花震东连忙站起身来说道,花震东巴不得场面越乱,我越不好掌控越好。
“楚兄既然要战,赵金银自然奉陪,只是按照规矩还请楚兄先拿出彩头。如果楚兄赢了,红莲归你,如果赵金银运气好,略胜一筹,楚雄拿出来的彩头我代表御鬼门收下”。看了花震东和闻彪一眼,我开口对楚雄说道。
楚雄听到我的话,点了点头之后,从怀中掏出一本秘籍对着我说:“我们龙虎山除了请将之术名扬天下以外,拳脚功夫也不弱。我这里有一本修炼棍术的秘籍,名叫“寂灭棍法”。修炼到大成之境,寂灭棍一出,可越级杀敌,我就拿它作为彩头,不知道赵掌门意下如何”?
寂灭棍我虽然没有听说过,但楚雄是龙虎山的核心弟子。他拿出来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最近蛮子正在学习一套棍法,并且对棍法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楚雄拿出来的寂灭棍一定非常适合蛮子。
“好,就这么说定了,楚雄要是胜了,红莲归你,我要是胜了,秘籍归我”,我一拍手掌对着楚雄说道。
“好,赵掌门和楚兄弟豪气”,刚等我的话音落下,闻彪继续说道:“龙虎山的楚雄名声在外,赵掌门也是难得的后起之秀,青年才俊,你二人之间的这场打斗肯定是一场难得一见的龙争虎斗。我个人觉得你彩头还有些不够!”。
“闻副门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微微皱了皱眉头望着闻彪说道。
闻彪自顾自的笑了笑,从乾坤袋中掏出一把油纸伞,放到桌子上说道:“钟馗伞,四级法宝。将伞撑开就能召唤出五名小鬼,五个小鬼几乎没有战斗力却胜在身体小,只有二十厘米高度的小鬼,擅长藏匿,很难被人发现,用来监听搜罗情报效果极佳。如果赵掌门还能拿出相应的宝贝,这把钟馗伞我就押在楚兄弟的身上”。
看来闻彪非常相信楚雄的实力,他已经认定我不是楚雄的对手了,现在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着趁火打劫了。
听到闻彪的话,我笑了笑,从须弥子中将雷诺的雷罚权杖拿了出来。
“闻副门主,这把权杖名叫雷罚权杖,是我前段时间在日本偶然所得,它虽然是欧洲传教士的法宝,但是算起来至少也是五级法宝,我用他作为彩头换你的钟馗伞可好?”。
“外国人的东西虽然差了一点,但也勉勉强强够了!”。
我拿着雷罚权杖放在了钟馗伞的旁边。就在楚雄跳上擂台准备和我一战的时候,花震东又跟着开口说道:“我这里有一件金丝宝甲,四级防御类法宝,我也想将它拿出来作为彩头,不知道赵掌门手中是否还有宝贝?”。
我又从须弥子中拿出从雷诺那里得到的禁锢之盘,对着花震东说道:“禁锢之盘的威名,花庄主应该听说过吧,不知道它能否有资格作为彩头?”。
“禁锢之盘?如果真是禁锢之盘,倒是勉强足够了!”,花震东笑了笑望着我说道。
等到我将禁锢之盘放在桌上,拿出魔云剑准备与楚雄一战的时候。又有人站出来打断了我和楚雄的决战。不过这一次站出来的人是马殊儿。只听见马殊儿怒气冲冲的指着花震东和闻彪说道:“你们两个之前说了,即将开始的是一场龙争虎斗。既然如此,你们两个只押上两个废宝,会不会显得太小气了!”。
闻彪和花震东同时皱了皱眉头。不过摄于马殊儿的身份,闻彪和花震东不得不咽下怒火,对着马殊儿说道:“不知马小姐有何高见?”。
“我是御鬼门的大长老,我替御鬼门做主,拿出一百万人民币。如果楚雄赢了,这一百万你们两家人一人一半拿走。如果楚雄输了,你们两家一人拿出五十万送给御鬼门。不知道两位有没有胆量和我马殊儿豪赌一番?”。马殊儿双手叉腰望着闻彪和花震东说道。
二十年以后也许一百万算不得什么,但就现在来说,一百万已经是一笔巨款了。我和八路、蛮子努力了这么久,也才筹齐六十几万,将御鬼门勉勉强强修建起来。对于现场很多捉鬼人来说,恐怕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御鬼门能拿出这么多钱吗”,花震东眉头一挑,望着马殊儿说道。
“御鬼门没有,但我马家还不缺这点钱,我可以请五味真人公证这件事情。只要你们敢接下赌注,这件事情便是板上钉钉,谁也跑不掉!”。马殊儿望了马芸芸和五味真人一眼,底气十足的对着闻彪和花震东说道。
“如果五味真人愿意做公证人,我和花兄愿意接下这场赌注”,闻彪和花震东简单沟通了一下,由闻彪站出来大声说道。
“不就是一场赌注吗?何必搞得如此复杂。不过既然你们有要求,我做一次公证人也无妨!”。五味真人端坐在高台上振声说道。
“好,没想到这一次出来看一场看山大典,还能赚上五十万,五十万够我回去将院子好好扩建扩建了”,花震东心情大好的开口说道。却不见马殊儿微微翘起了嘴角。
“赵兄弟,我不知道事情最后会发展成这样”,楚雄拿着偃月刀站在我对面,面带歉意的开口说道。
“楚兄不必挂怀,我与他们两家本来就有仇隙,就算没有你找我切磋,他们也会想其他办法横生事端的”。我笑了笑对着楚雄摆手说道。
轻轻点了点头,楚雄又接着说道:“虽然现在赌约大得已经出乎了我的想象,可是我不会手下留情,还望赵兄弟见谅”。
听到楚雄的话,我忍不住笑了笑说道:“如果换一个人,花震东和闻彪恐怕不敢接下这个巨大的赌约了。他们两个都了解楚兄的为人,我又如何会责怪楚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