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慢慢越来越弱,最后就只守无攻了,但是就是守也显得勉勉强强、拙手拙脚,随时有被尸身击中的可能。
王伯看着这一情形,再也不能只看下去了,扬起剑锋笔直地从师父腋下穿了过去,跃动的剑尖点向尸身的前胸,同时左脚也快速的穿过师父的胯下踢向尸身,这一招两式击出当真威力十足,迫得尸身一退再退,但是在我眼中来回闪动不决的一招,我却感觉到很诡异,因为这几个角度出招都是极其困难的,但是王伯却轻松地完成了这一连串动作,而且师父也没出什么事,这就显出了他的威力。
师父也只是微一停顿,知道机不可失便又揉身扑击过去,他并没有太在意刚才王伯出手的那一招。刀光霍霍中,师父又和尸身缠斗起来,王伯摇了摇头,垫了垫手中的乾坤剑猛然执了出去,乾坤剑精确地飞向尸身的右眼,王伯右脚微一点地,身子紧跟在乾坤剑后追了过去。
尸身正在和师父斗得兴起,突然间耳畔风声响动,尸身右臂横向挥过,想要砸飞乾坤剑,王伯要的就是它的这一动作,看着它中招了,王伯右手赶上去,微一拨动剑柄,剑身便转了方向直直飞向尸身的左眼。
尸身一时大意,差点遭了王伯的道,急切间它头颅微一闪动,乾坤剑擦着尸身的脸庞划了过去,同时溅起一团白花花的东西,那应该是蛆虫体内的粘液,但显然王伯的攻势还没有结束,执着剑柄的手止住乾坤剑地去势,右腕轻翻,乾坤剑突然折了九十度,斜削向尸身的脖颈,尸身躲无可躲,只能仰身倒卧于地,躲开了王伯的致命一击,这样一来尸身更无处可躲了。
师父一马当先佩刀高举朝着尸身的脑袋跺了下来,也亏得这尸身身手灵活,就地滚了几圈躲过了师父一刀,但是王伯的剑锋也已经递了过来,这时尸身双手撑地,猛然弹了起来,隔空不停地转动着,滚出老远一段距离。
王伯和师父齐声喝道:“呔”,同时双双追了过去,尸身右脚微一粘地,身子旋了一圈反射向追迫上来的王伯和师父,那速度犹如离弦之箭,快的无法形容,眨眼间已经到了王伯和师父的面前,王伯和师父急忙坠落在地,勉力转动了下向前俯冲的身子,总算是躲过了尸身的这一下反击,他们两也立足不稳,险险摔倒在地。【高品质更新】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的我没有转念的时间,由于师父和王伯急切间的身形一转,他们的身体一错而过,尸身并没有放弃这一机会,依旧右脚蹬地,凌空一个倒翻,如一只飞翔的大鸟,张开双臂又扑向刚刚站稳的师父和王伯。
到底还是王伯显得老到一些,尸身扑击的势头尚未触及师父和王伯的身体,王伯已经调整好了迎接尸身攻击的姿势,尸身的右臂刚到,王伯的剑柄便倒撞了出去,这下尸身再无处可躲,滑动着双臂倒飞出去,一副无力的样子。
王伯可不吃它这一套,持剑急进,尸身微一着地,剑锋已经劈至,它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到底还是没有躲过王伯的剑势,“噔”的一声,那颗裹满蛆虫的头颅就飞了出去。
王伯终于松了口气,伸出左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颓废地坐在地上,乾坤剑也从他右手中滑落在地上了。
师父这时候又起了坏心,慢悠悠的走到师父的身后,眼角得意地看着王伯,“喂,小老头,没看出来你还藏了这么一招啊。”
王伯继续用左手擦着汗珠并没有理会师父,他并不是不想理会师父,而是师父这个人太难缠了,所以王伯尽量对他敬而远之。
师父看着王伯不搭理他,于是作弄王伯的心更甚了,“小老头,你说你,我也没惹你,何苦死板着脸不和我说话呢。”说着话的同时,师父的左手便搭上了王伯的肩膀。
王伯伸出右手将师父的左手从肩头扫下去,“能不能别动手动脚的。”说着轻皱起了眉头。
师父死乞白赖的又将左手搭在了王伯的肩上,同时无赖地说道:“你管我。”
这次王伯没有动,没有动不是因为他怕了师父,而是突然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响了起来,师父一心想着作弄王伯,并没有听见那奇怪的声音,还要开口说话。
王伯急忙伸出手再次扫落师父放在他肩头的左手,抓起了扔在地上的乾坤剑,同时说了声,“别说话,你听。”
师父刚才一时大意,这时细细一听,果然脸色也变了,握着刀柄的手不自主地紧了紧,双目迅速地打量着这个山洞,“小老头,发生什么事了。”
王伯生气地吼道:“嘿,别像个贼似的双眼乱转了,毛病在那。”说着用头指了指尸身倒下的方向。
本来我也在迷茫地四下寻找着怪声的来源,听着王伯的话语,我和师父同时顺着指向看了过去,一堆堆张着翅膀的蛆虫纷纷从尸身刚被王伯斩断的脖颈处钻了出来,幸而它们的速度不是很快,仅仅刚刚钻出很多肉呼呼的脑袋,但是那摔落在远方的头颅却像是长了脚一样,慢慢地向着尸身的残躯靠拢着,就如一个迷路的孩子正在找寻回家的路一样,我知道这个比喻并不恰当,但是它跌跌撞撞的样子极像一个迷路的小孩。
师父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沐安,快,快在八宝袋找找是不是带了玄罗伞。”
我知道这对我们存活下来的意义极大,于是赶忙应了一声,拽过背在身后的八宝袋开始翻找着,最后发现它安静地躺在八宝袋的角落里,仿似根本不知道现在我们的处境,我欣喜地抓出玄罗伞,急着吼道:“师父找到了。”
话音刚落,我的心便从热转凉了,因为我发现玄罗伞是湿的。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师父这个不幸的消息,师父已经一把抢过本来抓在我手中的玄罗伞,急着我看见师父的眉头堆在了一块,“他娘的,怎么是湿的。”
我接口说道:“你也不想想,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它还能是干的吗?”
师父对这个结果显得颇为头疼,右手握着乾坤剑,左手扶着额头在苦想着这么解决问题,王伯在一旁也着急地说道:“别磨蹭了,没时间了,我解决头颅,你想办法解决那些恶心的蛆虫。”
说完也不管师父同意不同意,倒提着乾坤剑跑向那还在蠕蠕而动的头颅,师父急忙伸出左手想拉住王伯,但是一把抓了个空,王伯早已冲了过去,师父急着喊道:“咱俩能换一下吗?”
王伯边跑边说道:“不能,我可不会用你那劳什子玄罗伞。”
师父觉的再说什么也是白说,于是无奈的将手中的佩刀交还给我,同时叹了口气,盯着那边纷纷攘攘的蛆虫聚精会神地看着,双手紧紧攥着玄罗伞,其实所谓的玄罗伞就是一块伞形的金黄色布料,而且它的每一个角都悬着一柄小金钱剑,正中央画着许多纷乱的符文。
虽然那些蛆虫的行动缓慢,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挣扎,而且它们的数量也很多,终于它们还是涌出了尸身的脖颈,霍的一下在地上散了开来,看着它们密密麻麻地游散在地上,软软地滚来滚去,我的心中泛起一阵阵寒意。
师父缓缓抖开折叠着的玄罗伞,由于玄罗伞折叠在一起,所以当师父抖开的同时仍然在滴滴答答地渗着浊水,而中间绘着的符文早已被水染成了一片墨色,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我皱着眉头说道:“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师父咱们下次干脆送打印社打印符咒的了,那样就不会被水冲散了。”
师父生气地骂道,“你这么会想到这种馊主意呢,快来给我扯着这边。”说着把玄罗伞的一角交给了我。
我急忙收起佩刀,抓着了玄罗伞的一角,转过头看着师父,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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