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削好的苹果递给简忻慕,随后起身将房门关好后来到梁川身边坐下,说道:“现在我的情况,我想你应该多少都知道了一点吧。”
“嗯,你应该是得罪了谁,导致了对方用这手段,我在来的飞机上时就在想,已经两天了,说不定对方已经下手了,你别这么看我,就事论事。”梁川看了一眼正在吃着苹果的简忻慕说道。
“但我上山后就发现其实简忻慕并没事,只是有些疲累而已,由此可见,应该是你的熟人下的手,而且还交代过那些人不要伤了他,不然简忻慕不可能没事,所以我想知道你是得罪了谁?”
“小修士,是两碗面!你这么有意见,为什么刚才还吃那么欢快?”黄采薇开心的揶揄道,但立马又捏着自己的鼻子,一脸夸张的嫌弃,“哎呀!你别靠过来,臭死了,身上的味道好重哦,几天没洗澡了。”
梁川今天从拘留所出来,一天都是风尘仆仆的,而且还穿着修士长衫,身上的汗湿了干了几回,确实味道很重。
梁川当然不知道,临枫寺老禅师此时悲悯心境,羹没管今晚开的“杀戒”是否有错?但他就是觉得必须得做,要给董翠彤小丫头,一个公道。
此时的梁川,发泄完胸中闷气,狂乱的心绪开始慢慢平复,眼里仍含着戾气,但眉宇间的中气仍然平和,这说明那七名血焰楼帮众,都是罪孽缠身的该死之人。
梁川扫视一圈周围,大厅里瞬间安静下来,没有人再敢吱声。地上的帮众,都咬牙忍受着断手断脚带来的痛苦。
地上的众人,已经被梁川刚才那凌厉的手段,深深镇服。这些人当中,有的人也不是没杀过人,但却没有像梁川这样如此凌厉,如此“残暴”!估计,今晚见过这一幕的人,以后心里多少都会留下阴影。
再说!这车是翟若烟的,报复她?不说其他的,翟老爷子只要还在,谁敢为这点小事动她?
“嗯!”杨鸿宝眼含深意的暼了暼梁川,他相信梁川的能力,更相信梁川的“暴力手段”,总是满嘴“我”的梁川,虽是年轻,狠起来可是个“杀神”,杨鸿宝在阳磐峰上见识过。再说,燕文山那啥可是十分“护犊”的,这梁川上面应该也是很看重的。
这算是路上的一个小插曲,虽然有点过节,但没影响俩年轻人心情。
“老大,你该游荡够了吧?还不去基地报道?我们早开营咯,你可是教官呀!”
“哦,差不多了,我还有点私事处理好就过去看看。”
不过张建义拥有的现在,明显不胜酒力流露出几分醉意,他看着手里端起的酒杯,一缩脖子不自觉的先要打个酒嗝。他没有急着往肚子里倒酒,却胡乱问:“好兄弟,你今天真不打算出去接你媳妇了吗?”
“不去了。”
世礼心高气傲的回答是干脆利落,“这天底下所有的好女人,都是那啥出来的,而不是惯出来的,我今天要是给她李晓月找回了面子,那我丢掉的面子又找谁要去?”
“兄弟讲得很有道理,我佩服,干杯。”这一下,张建义没有偷奸耍滑,一仰脖子,立马喝个底朝天。
“咚咚咚……”
二楼落地窗口前,梁家老三满脸阴沉着站在那里,身边躺着俩个受伤的警察。“告诉你们,谁跟我们梁家做对谁就没有好下场。”
说着让所有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梁家老三尽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把俩个受伤的从窗户扔了下去。
咚的一声后,传来了俩警察的惨叫。接着没声音了。“疯了,梁家老三疯了。”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这就是跟我梁家做对的下场,谁都不行,收了我那么多钱,尽然还来找麻烦,告诉你们送礼的账本都在我哥那里了,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张所你还记得吗?几年前刘家饭店一家三口被烧死的案子,是我派人干的,事后是你帮忙处理成意外失火的。”
梁家老三的话,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带动来的张,脸色非常的难看。急忙反驳道:“胡说八道,你就是个疯子,一个疯子的话怎么让人相信。”
外面的门没预兆又响起来,世礼回头看过去,撇撇嘴唇没有出声。
张建义不同,他突然间像撞到了魔鬼似的,一个哆嗦拿不稳手中杯子,顿时掉落在地破成几大块的碎片。
“瞧你那丢人现眼的熊样儿,没个出息。”世礼瞪眼睛鄙视张建义,一脚做样子踹过去。
尴尬的笑了笑,张建义为掩盖他自己丢丑的囧样儿,觍着脸说:“兄弟,先喝酒。”
“咚咚咚……”
“墨迹!”杨鸿宝腹诽一声,其实他很羡慕梁川这“自由”身,真正是个“爷”啊,没人管,没人逼。
“私事?老大,该不是儿女情长吧?嘻嘻!”杨鸿宝笑得有点贱贱样子,再见梁川眉头微皱,很是肝胆的继续道,“老大!说说你这感情事,本帅哥给你出出主意,不是吹呀!只要是女人事情,没有本帅哥搞不定的。”
“嗯!”梁川下意识的附和一句,杨鸿宝这小子虽然时常不着边际,但情感事情应该是“专家”。
梁川来到川崎柊斗身前,一个重脚踢在他身上,“嘿嘿!别装了!抬头答话!”
血焰楼老大川崎柊斗,其实之前也见识过,如梁川这般的凌厉手段,他也是真胆怯了。但毕竟是帮派老大,害怕就代表没面子,那就干脆继续装死好了。
可那能真躲得去?梁川今晚既然已经开“杀戒”,就是一定要把所有事情都给弄明白,弄清楚。
“别......别杀我!是越南阮元雄,是他让我找出你的下落的,他给我200万.....”川崎柊斗现在那里还有帮派老大风范,那里顾忌面子,已经吓破胆的他,在梁川还没开问,就赶忙把自己所知道的都交待出来。
“梁川,你这修士长衫可是长袖,这大热天的,你不闷?难道你们做修士的,就一定得穿这修士服吗?”黄采薇疑惑的问道。
梁川平时还真没注意穿衣细节,而且华国北方也比南方凉多了,再说他宗门下山时候还冷的很,现在刚进入夏季,在建山再穿这长衫是有点累赘了。
“嗯?也不是说非得要穿这修士长衫,可我只有这些衣服......呵呵。”梁川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
“其实若是要说得罪了谁,我还真不好说,因为你知道我是做生意的,在商场上和其他人就难免有利益上的冲突,但是从最近来看,我个人觉得飞鱼集团的狄飞鱼是最有嫌疑的。”简乾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