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玄关开始,在浴室结束,宋碧菡累得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泡在浴缸里全程都是关景之把她清洗干净后抱回床上,而她一沾床立即睡着。//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睡了两个多小时醒来,一睁开眼就看到埋首仍在办公的男人。
许是怕灯光太烈影响她休息,他只开了一盏办公桌前的壁灯,周遭一片静谧,耳边只有他敲打键盘发出的声响。
全身仍酸软,她懒得动,就这样目不转瞬望着他笼在莹白灯光下的剪影。
“饿不饿?汊”
骤扬的声音打破沉默。
“……”不回头看居然也知道她醒了?
没回他,却从被子钻出来,赤脚走过去,双臂自他身后环上他的颈项,大半个身子都贴上他宽阔的后背朕。
“我好想你。”她偏过头俏皮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嘴上说着煽情的话。
她还在国内去机场途中就想到一见面就要和他说这句话,可因为种种原因,她到现在才有机会说出口。
关景之不为所动的又迅速劈里啪啦敲打了一阵后点了资料保存,随即把电脑盖拉下来,微侧过头看她,黑眸蕴着一丝欲望得到释放后的餍足。
“你把感情看得这么重,以后——”
“我饿了。”
怕他说一些伤人的话破坏气愤,宋碧菡打断他,唇覆上他的轻啄了一下:“我之前手机还没被偷时用手机查过,知道日内瓦的市中心区有许多不同国家的风味各异的美食,你带我去?”
关景之拿过一旁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两点多了,明晚我再带你去。”
语毕拿着手机按下一串号码,那端很快有人接通,传来卢亚宁夹杂一丝睡意的声音:“总裁,有什么吩咐?”
“她饿了,买些吃的送过来。”
等他挂了电话,宋碧菡已经绕到他面前改跨坐在他身上。
“酒店餐饮不是小时营业么?为什么还让卢秘书去外面买?”
“这家酒店凌晨后不提供任何餐饮。”
“你不饿?”
关景之眉梢微挑,目光落在她露出半截酥胸的领口,一只手探入,灵活掌住一方:“你问我还是它?”
宋碧菡起初还没懂什么意思,等他按住她的臀往他腿间压下,感觉到那渐渐鼓胀起来的某处时,一张脸已经红得能滴出水来。
这个男人看似道貌岸然,有时候说出口的话却邪恶得让人羞愤欲死,果真是应了那句——衣冠禽兽。
“我、我去喝水……”她欲拨开他按住自己臀部那只手,胸前敏感的顶端却被他愀然紧捻住,让她身子一个激灵,轻颤了下,无力的伏在他肩上。
“卢秘书说你报考的所有志愿都是市大?”
他的手抽出来,隔着浴袍摩挲她已经挺立起来的蓓蕾,听她伏在自己肩头轻轻的抽息。
“嗯。”
“为什么?”
“……”轻蹙眉白了眼明知故问的男人,贴在他颈项上的唇恶意咬了一口才回他:“我不想离你太远。”
“我不会天天见你。”
$5B8B$78A7$83E1$4E00$695E$FF0C$62AC$773C$770B$4ED6$FF1A“为什么?”
“别问这么多,好好完成你的大学学业。”收回手替她整理好浴袍,这时门铃响起。
轻拍她的臀示意她起来,她却不动,蹙着眉瞪他:“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
“……”
“关先生身边美女如云,每天想往你床上爬的女人不知道多少,你大概闭着眼睛随便挑一个在床上都比我更能取悦你,你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已经厌倦我了?”
听她越说越离谱,关景之屈指一下毫不客气将她额头弹红一片。
“别妄想靠身体去留住一个男人,这是最愚蠢的方式!”双手扣住她的腰把她从身上放下,他起身,重新系好腰上被她扭来扭去弄乱的浴袍带子。
正欲往门口走去,却又回头瞥了眼眼眶红红像是要哭出来的小女人,轻哼了声:“我在床上想弄死的女人,也只有你一个。”
“……”
————
卢亚宁送来的夜宵很丰富,知道宋碧菡嗜辣,所以食物里不但有醮芥末吃的美式寿司,还有泰国咖喱风味的各式抓饭。
而这些偏偏是关某人最讨厌的食物。
卢亚宁得罪而不自知,次日被派去应酬日内瓦方的合作伙伴时被对方猛灌烈酒,醉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宋碧菡在酒店睡到快中午才起来。
室外阳光明媚,比起国内,日内瓦的温度相对要低一些。
关景之外出还没回来,她起床洗漱叫了客服,边享受这边酒店风味独特的美食边打开关景之的电脑查阅日内瓦的旅游名地。
门铃响起时她的午饭已经享用得差不多了。
开门闻到扑鼻而来的酒齐,她下意识皱眉。
“卢秘书喝醉了,是他身上的酒味。”关了门揽着她走进来,瞥了眼餐车,目光转向怀里的小女人:“你还不算太笨,知道自己叫吃的。”
“……”$5979$53C8$4E0D$662F$767D$75F4$3002
“换衣服,下午我带你出去玩。”
他边说边扯下领带,又去解衬衫的纽扣。
“我要去日内瓦湖看大喷泉、花钟,还要去万国宫……”她把自己刚查阅到一些和日内瓦景点有关的信息一一例举,等她说完,关景之已经重新换了套衣服,是他鲜少会穿的休闲装——卡其色休闲裤,格纹衬衫,简单的穿着,却不一样的味道,举手投足都自有一股迷人风姿。
“要我帮你换?”
见她盯着自己不动,身上还是浴袍,他说话间已经动手将浴袍剥至她腰际,把她浴袍下空无一物的美丽上半身完全裸露在自己眼底。
他眸色一沉宋碧菡便预感到不秒,想转身已经来不及,腰被他长臂一卷捞到身上紧扣住。
“看来酒店的食物无法满足你,没关系,我可以效劳喂饱你。”
他低头吻住她胸前柔软的一方,在她挣扎时把她双手背到她身后用一只手制住,每一个动作都强势得不容抗拒。
腿被抬高进入时,宋碧菡瞪着说是要替她换衣服结果却胡来的男人,哭笑不得之于只能认命的放弃挣扎,全身心投入到他给予的半似痛苦半是欢愉的欲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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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驱车赶到日内瓦湖畔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关景之租了艘游船,没想到从没坐过船的宋碧菡竟然晕船得厉害,船只越是远离岸边她就反应越大,脸色发青得可媲美宽阔湖面上荡漾的碧波。
所以不到五分钟两人又上岸了,而宋碧菡只能体虚的偎在关景之怀里,望着湖面上扬着彩帆的帆船和成群游荡嬉戏的天鹅、海鸥或野鸭望而兴叹。
之后关景之带她去看了花钟和日内瓦最著名的建筑万国宫,八点多时在市中心一带品尝全球各地的美味佳肴,期间关景之还半是强迫半是诱哄的让她喝了小半瓶醇香浓郁的白葡萄酒,结果关某人自作孽不可活,在宋碧菡醉倒之后只能一路抱着她回酒店。
关景之原本是因公出差,却因宋碧菡的到来而延迟了两天回国,只有卢亚宁原期先返回国内按他吩咐行事。
这两天大概是宋碧菡长这么大以来最开心的时光。
每天可以抱着心爱的男人入睡,不用担心会在早上醒来时他已经有事已经离开,而是一睁眼就能看到他。
白天他带她到处游玩,两人像任何一对热恋的情侣般大庭广众之下拥抱热吻,在风格别致的乡村酒吧的女士洗手间内翻云覆雨,在隐蔽的街道车内玩车震,晚上回到酒店在落地窗前眺望远处的夜景,情到浓处她完全放开来反压他,极尽所能的挑诱他的欲望,像个吸食毒品的瘾君子,沉溺在**的欢爱中,不能自己。
唯一有些不满的,是除了身体上的契合外,他从来不在感情上回应她。
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等到她大学毕业后这个男人才肯松口。
她明明就感觉到他喜欢她。
————
美好的时光总感觉特别容易流逝。
转眼两天过去,到了回国的日期。
下午从日内瓦飞苏黎世的航班,可一大早宋碧菡就醒了。
回到国内后她再不可能像在日内瓦一样对着日内瓦的夜空高呼这辈子只爱关景之,也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和他拥抱亲吻。
因为他们之间还隔着一直对她耿耿于怀恨之入骨的关父。
他不怕,可她怕。
怕她还没大学毕业之前被关父发现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就想方设法的阻止,从而拆散他们。
所以她忽然能理解他为什么说不会天天和她见面。
“别一直盯着我看。”
话出口时一只宽大的手掌覆上她的眼遮住。
她笑,嘴角勾扬的弧度晕染开一丝娇媚:“你全身上下哪而我没看过?还怕我看你的脸?”
“……”
有时候关景之真要怀疑这丫头是不是双重性格,不然怎么可能在同一个人身上体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或胆小容易害羞,或胆大豪放完全不输男人。
“我不想回去。”
她拉下他的手,身体更亲密的贴上他的胸膛,一抬头便在他下颚上落下一吻。
“没问题,你可以在日内瓦大学就读,以后也可以一辈子都住在这里,我养得起。”他一副暴发户的土地主口吻。
宋碧菡扁嘴恨恨地在他胸口戳了两下,哼着:“那我还是宁愿呆在有你的市。”
关景之睁开眼,忽地问她:“你有没有想过倘若有一天我不和你在一起却娶了别的女人,你会怎么对我?”
“杀了你。”
她回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而后她震住,窝在他怀里的身子发僵,而问她这个问题的男人却仿佛早就预料到,除了微微拧了拧眉梢外,并没做其他反应。
“我……我开玩笑的……”她艰涩启口,试图为自己解释,却心慌得找不到其他词汇。
她脸色忽白,努力想晃去脑海里一掠而过的念头,不断对自己说她和父亲不一样,她不可能是第二个父亲,她绝对不会因为嫉妒或猜疑爱人而要他的命。
关景之没再开口,圈住她身子的手臂却紧了紧,像是无声的安抚。
而他越是不开口宋碧菡就越发觉得难过,她控制不住自己会去想他是不是以为她会变成第二个父亲,是不是以后会疏远她,或者干脆现在就和她分手?
“景之……”她捧住他的脸哆嗦着亲吻他的菲薄的唇瓣,继续喃喃:“不要离开我,我爱你,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她体温骤降的手微凉,掠过他平坦精实的小腹探入他底裤内,握住他晨间勃发的那处以拇指捻弄顶端。
“我想要……”
她闭上眼依着本能褪下他的底裤,而后翻身覆在他身上,颤着手握住他滚烫的器官引导它进入自己。
一圈圈胀大的器官让她还显干涩的甬道胀痛得厉害,可她没要停下来的意思,蹙着秀眉吃力的边抽息边一点点容纳他的巨大。
关景之瞥一眼她疼得纠结起来的小脸,若有似无的轻叹了声,扣住她的腰将她从身上带下来。
“我说过,别妄想用身体留住男人。”
扯过被子盖住她赤裸的身体,他坐起来欲下床。
“你是不是怕了我刚才说的,所以连我的身子也不希罕要了?”幽怨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他顿住,回头,目光无温:“宋碧菡,立即打住你的猜疑,不要变成第二个宋浩则。”
闻言,床上的俏人儿脸色刷白,足可媲美整套雪白的床上用品。
果然。
果然她猜想的没错,他是真以为她会变成第二个父亲。
看她脸色就知道她又钻牛角尖想歪了,关景之难得放柔语气:“别胡思乱想,你就是你,独一无二,不会变成任何一个人。”
话落他走向浴室。
宋碧菡呆呆望着他的背影,眼泪流下来。
其实说到底是她自己在害怕她对他的感情会衍生成强烈的独占欲,终有一天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难以自控做出和父亲对蓝姨做的事来。
她很怕自己会变成那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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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从日内瓦飞到苏黎世,又飞了八个多小时回到国内,两人在宋碧菡的公寓门口分手,之后连着一个星期宋碧菡都没见到关景之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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