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然惊得有点坐不住了,他一直对文献这个黄金战将的出现就抱有很深的疑惑,刚才就想开口跟齐豹了解了解来着,而现在吕臣竟突然说元秦不止一个黄金战将,这……既然元秦不止一个黄金战将,这些年来缘何步步没落,黑格、罗敏、西蒙三大家族有为何敢觊觎元秦资源?
“叔父,您说元秦不止一个黄金战将是什么意思?”
“禀主公,臣的意思很明确,元秦城或者说秦氏一族的底蕴不止一个黄金战将,而是有三个黄金战将。”
“有三个?”秦然眨了眨眼:“哪三个?”
“文献老夫子是其一,再有就是花无言花先生和赵庸赵老。”
“花无言?梨园老板花无言是黄金战将?”一个平rì就喜欢去梨园听戏的柯民老头惊呼道。
而与此同时吉斯更是脸sè剧变:“赵庸这个名字好熟悉……唔,这、这不是城主古堡杂物间的看守吗?惨了惨了,我以前还辱骂过这个老头子呢。”
齐老将军哼了一声:“赵前辈何等心胸,怎会与你这等小……字辈斤斤计较。”
“敢问行政官,既然元秦城有黄金战将三位,为何他们从来都没有为元秦城出过头?乃至……乃至身为秦氏底蕴,不但主公好似概知晓,当初更是眼睁睁的看着主公被叛逆罗忠所欺凌而无动于衷,这算哪门子的秦氏底蕴?”柯民老头在消化了突然又冒出来的两个黄金战将后,突然义愤填膺臣问道。
“一切有因,前些年三位黄金战将看着主公备受欺凌而不出手,完全只是遵照老领主的遗命罢了,老领主觉得主公是不磨不成器,将来元秦城要彻底交到主公手中,也得主公有足够的能力来把握才好。然而事实证明老领主小看主公了。至于主公一直不知道三位黄金战将的存在也是老领主的遗命,当然一切都有时限,等主公十八岁成年后,这些事情自然都会一一知晓。而从来没有为元秦城出过头……”说到这吕臣不免轻轻叹了一口气:“黄金战将也并非真就能横行于塞北,无人可制啊。他们从未给元秦出过头,那是因为……曾有人放言秦氏底蕴若敢踏出元秦城半步必遭血溅五步之灾,如此三位黄金战将才只能一直低调隐世于元秦城中。不能为元秦的发展贡献一份力量。”
“是谁有如此威势?只一言就让秦氏底蕴不敢踏出元秦半步?”吉斯惊骇的问道。
“是一个激进的皇室中人,当朝帝王战君的亲哥哥,秦氏威胁论的主要推崇者之一崇亲王战盟。我相信若非战君皇帝顾念秦氏先祖对帝国的巨大贡献以及其推行的仁政,还有老领主与后党当权派中的某些人交情甚深,这个崇亲王恐怕早就举兵覆灭我元秦了……”说道这里吕臣的声音猛然一顿,而后却罕见的显出几分戾气来:“想当年,老领主虽然有些魄力不足,可在修炼上可谓是天资纵横,当年不到三十便进阶黄金战将,名震整个古战,可正值风华之年,缘何突染恶疾英年早逝?”
“莫非与战盟有关?”
吕臣狠狠地点点头:“不仅是老领主,就连主公的兄长之死,也与战盟那老匹夫有关,三年前老领主就是因为查到主公兄长之死与战盟有关才决意前去探查,最终与战盟大战一场,落下了不可挽回的重伤,归来后不久便伤重而亡了。”
“老匹夫该死,可恨老臣天资愚钝,不能与那老匹夫相提并论,不能给老领主报仇雪恨啊!”齐老将军面青眼赤,将拳头捏的嘎嘎响。
“齐将军何出此言?涉及一位亲王,怎可言私自报仇雪恨?莫非将军要给元秦城带来滔天大祸不成?万万不可将这样的思想强加与主公身上。不若将来我们可以一纸御状递到皇帝面前,请皇帝陛下圣裁。想秦氏一族世代忠良、累代功勋,不予嘉奖也就罢了,怎可因一个莫须有的秦氏威胁论而横加暴*行、痛下毒手?简直岂有此理,我想当代皇帝陛下圣明烛照必不会置之不理的。”
这个柯民老头人虽老,但是xìng子却有些像热血青年,冲动而天真。其能力不俗却始终未曾担纲大任,即便因其忠诚而被推荐进入权力中心从而位高权重,但却不得推荐其独当一面,想必xìng格上的缺陷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在某种程度上比较起来,秦然这个少年人都显得比其成熟许多,就像现在秦然就能一口道破吕臣话中的玄机。
“若我猜的没错,战盟这个老匹夫恐怕已经死了?”
“主公英明,臣也是两个时辰前才得到消息的。老匹夫战盟当年与老领主一战虽然占据修为上的绝对上风,但是老领主毕竟不是常人,其也被老领主伤的不轻,甚至同样伤到了根本,再加上年老体衰,这个老匹夫终于是没能撑得过去。眼下我元秦先出少年主公有中兴之相,又得黄金战将解封可重现江山,大兴在望,盛世可待。若此时不扩张更待何时?”吕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再震我元秦声威的第一个机会,已经被送到眼前了。”
“什么机会?”
“十城斗战的请帖与战盟死亡的消息在两个时辰前被一起送达。”
“十城斗战?”
秦然仅仅惊讶了不到一秒钟,就知道了十城斗战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因为这个斗战在他身体原主人的记忆中可是占有着浓墨重彩的一笔。
所谓十城斗战,其原型不过是昆汝郡十城之间每年一度的高层论坛,其目的是讨论在接下来的一年中昆汝公共资源的分配问题。对于资源谁都要更多,谁都要更好,如此一来矛盾就不可避免的诞生,如何解决这样的矛盾?在尚武成风、民风彪悍的昆汝郡自然是拳头大的说了算,于是便衍生出了十城斗战。
当然啦,十城都是古战帝国治下城池,关于利益分配的斗战也不可能真的打得你死我活。于是在共同协议下十城达成共识,决议每年每城可派出三个年龄在三十岁以下成员作为代表参加斗战,而后根据每城代表的最终成绩决定该城在接下来的一年中将获得怎样的利益分配。
这是一个相较而言算是公平又不会彻底撕破脸皮的竞争方式。最是适合昆汝复杂的斗争环境,于是虽世事变迁数百年,但这种利益竞争方式却是完好的传承了下来,甚至由单纯的利益分配斗战,发展成了昆汝郡每年一度,一度七rì的传统盛世,是昆汝年青一代最高的荣誉舞台。
整整七rì的传统盛世,当然不可能只由区区三十个代表了昆汝地区未来最高修者水平的斗战竞技所霸占,他们只是压轴,其前还有衍生出来的开胃菜。比如由可各城分别选派十名十八岁以下代表参加的未成年组斗战竞技、比如任何人花上两枚金币便可报名参加的勇者斗战竞技,这两盆开胃菜虽然不可能参与到昆汝郡的利益分配中去,但是获得较高名次的参赛者个人却能获得价值不菲的奖品。
在秦然身体原主人的记忆中,代表元秦城去参加十城斗战盛会可是一个十分强烈的愿望。虽然这个愿望与其本身的修为实在有些不搭嘎,但不管怎么说这可是个积极向上、正儿八经的幻想不是吗?
“五月五,战昆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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