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猛地惊醒的吴老,身上早已冒出一片冷汗,意识回笼的吴老下意识的就往刚刚温酒所在的地方望去,爆喝道:“人呢?她人呢?”
望着陷入疯狂的吴老,哪里还有什么仙风道骨的模样,但人家身后的警卫员助理都在这站着呢,王恪调整好语气,不冷不淡的回道:“您刚刚在这里待了足足半个小时,温小姐已经进入大厅了。”
“半个小时吗?”吴老垂了垂眼帘,突然拉住王恪的手腕厉声道:“快,带我去找她,那个地方只有她可以解决。”
“嗯!”轻轻看了眼自己被抓皱的袖口,王恪沉声应道,带着吴老直接朝小弟房里走去。
吴老没瞧见,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自家那小弟对待温酒比对自己都亲,急急忙忙的将人领上楼,就怕别人打扰到他的偶像。
趁着宴会还没有正式开始,柳泉也急急忙忙的跟着温酒与王凯那小子钻上了二楼。一来他对这样的政治宴会并不是很喜欢,二来他对于老师家这个京城小霸王对温酒的态度实在是太感兴趣了。
“来来来,温大师喝喝这个,这个可好喝了。”将人安排好的王凯非常积极的将自家老爹珍藏的人参拿了出来,就给温酒泡了一杯。不止柳泉就连他自己也没得喝。
人参里面蕴含的灵气对于温酒来说是大补之物,因此也没客气,淡淡的接过茶杯,轻轻抿了口,微笑着朝王凯再次强调道:“叫我温酒就可以,我不喜被叫大师。”手握上古煞物,温酒可不认为这样的自己担得上大师二字,何况她并不是什么救苦救难的大师。
“不不不,那不行。”王凯赶忙朝温酒摆了摆手,皱着眉商量道:“你比我小,我叫你小酒好不好?”这话倒是没错,温酒现在才十八岁,他都大学毕业两年多了,叫声小酒也不过分,但不知道为什么,话一出口,王凯就忍不住心里发虚。
柳泉也见到了王凯的不自在,便开口调笑道:“温小姐,你可别答应,这小子占你便宜呢!”
“无碍,我确是比你小,叫声小酒不为过。”温酒微笑不变,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杯子,双手交叠于腹,抬眼看向门口道:“既然已来,为何不进?”
“嗯?”王凯柳泉两人听到这话有些齐齐看向门口,发出一声惊疑。
“没···”王凯话还没说出口,便噤了声,撇了撇嘴,暗自说着:“人···”他哥还真是来得不是时候,没瞧见他这正和大师套关系吗?就这么将那个不怀好意的老头带来,真是蠢!
一眼便能看清王凯那小子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的王恪挑了挑眉,心道:小子,会有机会收拾你的,等今晚一过,你老老实实的给我收拾包袱去老妈的军医院去。
见到王恪,柳泉也起身朝其点了点头,疑惑看向一进门便盯着温酒直看的老头,刚想开口,不想却被王恪一个眼神给制止了下来。
“你好温小姐,我姓吴,他们都叫我吴老。”拄着拐杖的吴老极快的走到温酒跟前,话音一落,还未等身后警卫反应过来,便极快的一手嵌住了温酒带着阿碧的右手。
眼里杀意渐显,沉声肯定道:“阁下不是赵酒!”这一幕发生得极快,还未等王家两兄弟与柳泉反应过来,吴老身后的警卫员就已经做出了动作。
‘刷刷刷’整齐划一的摩擦声,身后的三名警卫面色严肃的盯着温酒,齐齐掏出枪支,对准着温酒的额头,所有人的心都提在了嗓子眼儿。
倒是所有人担心的对象,温酒轻轻皱眉看向自己手腕上的微微施力的枯瘦如柴的手掌。
微微抬头,盯着吴老带着杀意的眼睛,以及隐隐到头的生命线。倏地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吐气如兰的轻呵道:“你活不了多久了!”
温酒的话在所有人的耳里如同作死的叫嚣,反而被说的吴老眼神晦涩不明,哑声道:“如果你是,那、在我死前除掉你,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望着老人脸上轻颤的胡子,温酒笑意不减,手上翻转,挣脱开令人讨厌的接,皱着眉直言道:“我并不觉得你有那么大的本事,而且你有事相求!”
若不是有事相求,可能等待她或许是个什么上古大阵也说不一定呢,毕竟这老头应该一开始就认为自己是个煞物夺舍而生。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只是探探深浅。
老人知道温酒不是狂妄,而是若这个小女娃娃想逃,国家的确不能拿她怎么样,何况,他们也不敢动那个男人的人。
直起身子的吴老朝身后的助理与警卫吩咐道:“你们先去外面等老夫,老夫和温小姐有事相商。”
“吴老?”王恪皱眉。
“你们也出去。”坐在椅子上的温酒淡笑着抬头朝王恪几人道。
待人尽散,吴老拄着拐杖将自己的背脊伸直,满目严肃的朝坐着把玩手镯的小丫头道:“我希望你能接替我的位子,守着华夏。”
“你觉得可能么?”温酒不答反问。
攥着拐杖的手渐渐收紧,老人的背弯了弯,朝温酒沉声请求道:“S省有个县······”
长达数小时的谈话,无一人敢进去打扰,直至两人从屋内出来,宴会已然开始,愈发佝偻的吴老在助理的搀扶下从后门离开了王家别墅。
站在二楼的温酒神色不明的看向老人蹒跚的步伐,想着老人最后的那一躬身,心中难免有些悲戚,只是···脸上却是笑得愈发温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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