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萧嘉穗也是一阵的感动,赫赫有名的托塔天王晁盖居然如此的礼贤下士,叫萧嘉穗有了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如何不叫他鞠躬尽瘁。
当下,萧嘉穗推金山倒玉柱般的纳头便拜,口称主公,说道:“承蒙主公不弃,萧嘉穗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晁盖是真心的希望能够将萧嘉穗邀请到梁山泊,而萧嘉穗呢,也是对梁山和晁盖好感倍增,两个人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见得萧嘉穗同意了,当下晁盖是欣喜异常啊,走了萧嘉穗梁山泊便是多了一个独当一面的帅才啊,当下仰天长笑,急忙上前一把将萧嘉穗扶了起来,说道:“哈哈哈,我得萧兄弟,如虎添翼,如汉高祖得张良,刘玄德得卧龙啊。”
萧嘉穗一听,晁盖居然将张良和诸葛亮跟他相提并论,心下又是一阵的感动,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当下心中便有了为晁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想法。
旁边的乐和和时迁两个人见得梁山之上又多了一个好汉,自然也是高兴非常,当下乐和朝着晁盖笑着说道:“恭喜哥哥,我梁山又多了一位好汉。”
这时,萧嘉穗这才认认真真的打量了起来晁盖身后的两个人,虽然都不是勇武之人,但是各个都是英雄气十足。
萧嘉穗看着晁盖身后的时迁和乐和说道:“这二位也是梁山上的好汉吧,果然都是英雄气十足的人物,梁山泊人才济济,但是不知道二位是哪位好汉呢?”
没等晁盖说话,时迁嘿嘿一笑,说道:“嘿嘿,萧家哥哥莫要说笑了,这梁山上都是些英雄好汉,俺们兄弟哪里排的上号啊,这位是铁叫子乐和,俺是鼓上蚤时迁,英雄气倒是没有啊。”
“哈哈哈,时迁兄弟说的没错,我二人文不成武不就,只能跟着晁盖哥哥跑跑腿,英雄好汉什么的可是谈不上。”旁边的乐和也是笑着附和道。
萧嘉穗听得二人的话,当下便说道:“哈哈哈,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侠盗神偷的鼓上蚤时迁兄弟和登州的铁叫子乐和兄弟,二位的名气在下也是有所耳闻,不曾想被晁盖哥哥招揽到了梁山,都说梁山人才济济,今日便是见识到了。”
四个人又说了一阵,桌子上的菜基本上都没怎么动,刚刚酒足饭饱了,再让他们吃也吃不下了,几个人喝了一会儿酒,便起身准备离开,至于说萧嘉穗,自然是跟着晁盖他们一块了。
四个人刚刚出了太白楼,便看见大街的一边吵吵嚷嚷,鸡飞狗跳的,就在四个人看着一愣神的功夫,两匹快马飞奔而来,还没等晁盖他们反应过来,便直接从他们四个人的跟前冲了过去,尘土飞扬,呛的晁盖四个人一个劲儿的咳嗽。
晁盖看得仔细,那两匹马上骑着的是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一个长髯大汉,骑一匹枣骝马,手提朴刀,跨口腰刀,后面的马上是一个美貌军官,骑一匹银合白马,提一枝梨花古定枪,腰悬弓箭宝剑。
“他娘的,这两个人是赶着投胎去啊,这么着急,还得俺吃了一嘴的土。”时迁一边吐血嘴里的尘土,一边骂骂咧咧的咒骂道。
就在这个时候,从旁边一前一后走过来两个人,见到晁盖当下就是一阵欣喜,打头的那个,急忙走过来,说道:“晁盖哥哥,原来你们在这里,倒是叫小弟好找啊。”
晁盖抬头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跟他一块来的梁山弟兄小霸王周通,在周通的后面还跟着一个汉子,长得也是端正,浓眉大眼,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子机灵。
当下,晁盖便说道:“周通兄弟,这位兄弟是何人?”晁盖看着周通身后的汉子说道。
周通来到晁盖身边,介绍道:“哥哥,这位是小弟在东京的一个朋友,为人最是义气,名叫范天喜,江湖人称病太岁,现在在蔡京太师的府上担任一个小旗.牌,小弟恐怕咱们在这东京人生地不熟的,所以便将他带了过来,范兄弟也是有些入伙我们。”
晁盖看了看范天喜,也是有点印象,倒是一员好汉,当下哈哈一笑,说道:“欢迎欢迎啊,兄弟,没想到刚到这东京汴梁便结识了两位好汉,真是我晁盖之幸啊,咱们在这里也有客栈。鲁大师和武松兄弟,石宝兄弟,石秀兄弟他们都在那里,咱们过去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一旁的范天喜见到了自己佩服无比的晁盖晁天王,当下也是一阵的激动,点了点头,便跟着晁盖他们去了东京城中,梁山泊所开的客栈,名叫醉仙楼,是一个大酒楼,后面就是大客栈,在东京城也是一等一的大酒楼大客栈。
来到了醉仙楼,在小二的带领下,拐弯抹角来到了最后后面的一个大院子,这里面早就让晁盖他们的给包了下来,此时扈三娘,李师师,鲁智深,武松,石宝,石秀几个人都在这里等着晁盖他们呢。
到了书房,晁盖等人纷纷落座,鲁智深武松等人听说晁盖回来也赶了过来,将须眉侠士萧嘉穗和病态岁范天喜介绍给了众人,众人见过了面。
突然,晁盖想起来大街上疾驰的二人二马,当下有些好奇,当下问向了东京本地的范天喜,说道:“天喜兄弟,刚刚大街上奔驰而过的那一男一女两个人是怎么一回事?这天子脚下也会有闹市纵马的?”
范天喜也是见到了,正好他也知道事情的本末,当下说道:“哦,哥哥,是这样的,这件事情小弟倒也是知道。”
当下,范天喜将他知道的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这件事情在这一段时间已经在这东京汴梁城里面传来了,要从那蔡京老贼的侄儿蔡通说起,跟高俅的儿子高衙内一样,都是花花太岁,平日里无恶不作,这一日,这个蔡通闲来无事,便带着自己的一帮子狗腿子到大街上溜达,看看有没有貌美的小娘子,好绑回去,乐呵乐呵。
临出门的时候,这个蔡通还是好好的打扮了一番,头戴一顶盘金红青缎书生巾,上面一块羊脂玉方版,顶上老大一颗珠子,三蓝绣花飘带;穿一领大红湖绉海青,雪白的领儿;海青里面露出西湖色的衬衫;脚下踏一双乌缎方头朝靴;手里拿一柄湘妃竹折叠扇。年纪约莫不到三十岁,虽不十分俊俏,却也扭捏出十二分的风流。后面跟着许多闲汉,带着些乐器杆棒。前面有两三个矮方巾陪着,只见那衙内蔡通不时的指指画画,嘴里说话,带着一大帮子人招摇过市。
就在这时,突然大街前面响起一阵环佩叮当之声,众人举目看时,只见一个女子,骑着一匹川马,背后随着一个使女,也骑着一匹黑驴子,面前一个马保儿招呼着。那女子打扮俊俏,却将青纱罩蒙着脸。
这面纱蒙脸是北方风俗,因北方旱地多,妇女们往往骑头口,这个倒是不足为奇,不像南方人,出门就是坐船过轿。
但是这女子明显是一个年轻女子,只将青纱罩面,便是回避之意,古人沾衣裸袖变为失节,出门在外,自然不能将自己的面目随随便便示人。
且说那女子到了一个庙前,跳下了她的那头川马,随后后边跟着的那个养娘也跳下来,那养娘长得倒是也有几分姿色,随后将一个锦花包袱放在茶摊空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