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梅花阵被梁山好汉破了之后段鹏举,王义,周信,马万里四人便被梁山的军马给打扫了,到处都是梁山的军队,四个人简单的商量了一下,便准备往西北方向突围。
可是,四人领着一千多亲兵走了不到几里路,便被梁山的军马给拦了下来,前面是一个山岗,梁山军士死死的守卫着山岗,居高临下,几个人一看后有追兵,前有堵截,当下便没有了注意,段鹏举一向是八个都监之中文韬武略最高的一个,王义便朝着段鹏举问了一句。
段鹏举勒住胯下战马,手搭凉棚,看了看山岗上的梁山军马,严肃整齐,披坚执锐,刀枪林立,中间包围着几个大炮,不知是做什么用的,在当时大炮用于军事还是很少的,也是当时大炮的技术不算发达,炮弹射程短,而且火炮也容易炸膛,所以在当时将军达官贵人的眼里只是一个过节庆祝的东西。
“三位将军,如今我等兵败如山倒,此时节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为今之计只有强攻前面这座山岗,只要冲出去我等便有生路,如若不然只得束手就擒,死于非命。”段鹏举看了看旁边的众人,当下严肃的说道。
旁边的王义,周信和马万里三人一听,当下便是一阵的点头赞同,周信是庄稼汉出身,手中的大铁锤力不可挡,当下便是瓮声说道:“他娘的,这帮梁山贼寇果然有两把刷子,左右是个一死,俺作为先锋!”
旁边的段鹏举点了点头,他们四个人之中也只有周信的武艺仅次于他,像王义马万里两个人庸庸碌碌不值一提,当下便吩咐道:“兄弟小心,我们只要冲出去便可,切莫记住不可恋战。”
“嘿嘿,俺晓得。”周信嘿嘿一笑,憨厚的点了点头,拍了拍肚子说道。
段鹏举又看向旁边的王义和马万里,嘱咐道:“二位将军领着军马居中,左右接应便可。”
两个人一听说段鹏举给他们安排了一个最安全的位置,当下也是一阵的欣喜,纷纷点头,拍着胸脯说道:“段将军放心,我二人定会全力以赴。”
段鹏举又看了看周围的军士,拼杀了一路众军也是疲惫不堪,丢盔卸甲,当下高声喝道:“众位兄弟,如今我等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看到前面的山岗了吗?只要我们冲过前面的山岗便有生路,若是冲不过去,只有死路一条,狭路相逢勇者胜,弟兄们随我杀呀!”
“杀!哇呀呀呀!”周信当下大叫一声,举起大铁锤,催动胯下宝马良驹,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身后一众官军紧随其后,嗷嗷叫着跟在周信的后面,官军众人都知道此时深陷重围,只有冲出去才有一线生机,当下也都是纷纷使出了最大的力气,朝着山岗的梁山军马冲了过去。
王义,马万里二人一左一右,两杆长枪,段鹏举亲自率领着自己的亲兵卫队断后。
而山岗上的梁山军马依旧是不动如山,梁山军马中间站着两员大将,左边一人长得高大威武,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身披锁子大叶连环甲,头戴虎头抹额,背后两把雪花镔铁刀,威风凛凛,相貌堂堂。此人便是梁山的步军大将醉伏虎武松。
右边一人身形想比武松便瘦弱了一下,面色微微有些泛黄,颌下三缕短胡,头戴镔铁盔,身披镔铁甲,腰间一把钢刀,站在那里也是英雄气十足。这人乃是梁山的神威营的主将轰天雷凌振。
此次晁盖就知道这里会有官军逃到这里,便将轰天雷凌振的火炮营给调了过来,经过了晁盖和凌振的努力,梁山的神威营已经有了不下十门的火炮,威力及大,轰天裂地虽然说是夸张,但是劈山裂石还是可以的,用于战场,攻城略地绰绰有余。
这一次也是凌振神威营的处女战,也是凌振证明自己的好时机,梁山好汉虽然亲如兄弟,但是还是有竞争的,凌振自打上山以来,除了晁盖就没有人打心底里认同他,还不是他凌振没有拿得出手的战绩,所以这一次听到晁盖的命令之后,凌振也是牟足了力气,准备一鸣惊人。
而至于旁边的武松也是晁盖担心凌振的安危,特意的让武松带着他的军马保护神威营的安全。
“哈哈哈,吕将军师哥哥还真是神机妙算,说这里会有官军,没想到咱们刚过来便见到官军了,看样子还有几条大鱼,至少有三个将官,看来该着你我兄弟得这军功。”武松站在山岗之上,手搭凉棚,看着底下中等的官军,当下兴奋的说道。
说完,武松拍了拍旁边凌振的肩膀,说道:“兄弟,这伙儿官军乃是困兽之斗,此战定是凶险异常,到时候跟在哥哥俺的身后,莫要轻敌。”
凌振听得武松的话虽然心中也是一阵的气急,但是还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胸口憋了一口气,一会儿定要打出神威营的威风来,让武松看看。
两个人说话间,官军已经冲杀到了神威营的火炮范围之内,当下凌振便跟着武松说了一声,来到了神威营的驻地,山岗的最顶端,居高临下,黑黝黝的炮口对着下面的官军。
看得时间距离都差不多了,凌振结果了旁边亲兵手中的令旗,握在手中,高高举起,眼睛死死的盯着底下的官军大队,分析着最好的开炮时机。
见得官军军马离得越来越近,就在这时,凌振眼睛一亮,强忍住心中的兴奋,手中令旗猛地挥下,大喝一声,道:“开炮!”
随着凌振一声令下,十门火炮旁边早就严阵以待的神威营军士将火炮上的引信点着,紧接着只听到“轰!”“轰!”“轰!”十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官军队伍之中便响起了震天裂地般的巨响,瞬间十个方圆十几米的大坑出现在官军的队伍的中间,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一颗炮弹直接在周信的头顶上炸响,还没等周信反应过来,便直接连人带马被炸的粉身碎骨,只留下了一个被炸的变了形状的大铁锤掉在地上,深深地砸进了泥土之中。
这样的景象在官军的队伍中也存在不少,第一波的跑弹砸下去,便带走了几十个官军,而且个个都是粉身碎骨,便是轻的也是缺胳膊少腿,吓的官军人仰马翻,哪里还有刚才悍不畏死的气势。
官军不少的军士直接扔掉了手中的兵器,大片大片的跪倒在地,不住地朝着天磕头,一脸的惶恐,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
古人都是迷信的,官军还以为刚刚的火炮是老天爷在发威,当下也都没有战意,连跑的想法都没有,直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四个将军,周信被炸的粉身碎骨,王义和马万里也是身负重伤,被炮弹爆炸的巨响领到的马匹给踩成了肉泥,可能他们也没有想到堂堂的一州兵马都监死的如此的憋屈。
山岗上的众人也都是目瞪口呆,他们倒是知道刚刚山崩地裂一般的巨响是凌振的神威营弄出来的,但是看到底下人间惨剧的景象,也都是不敢相信,他们眼中一点用处没有火炮居然能有如此巨大的威力。
“这……这简直是战场利器啊,有了这个无往而不利啊,怪不得晁盖哥哥力排众议要城立神威营,还是哥哥英明,凌振但是俺小瞧他了。”武松此时震惊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低声自言自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