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焦挺撤了擂台,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跟着徐宁和汤隆两个人在县城里找了一家酒馆,在二楼安静的地方找个包厢坐下。
点了一大桌子的酒菜,三大坛子的好酒,三个人推杯换盏,喝酒吃肉,好不热闹。
三个人吃了有一阵,焦挺将酒碗放下,看着徐宁和汤隆二人问道:“都这么半天了,俺还不知道二位的名姓,但不知二位尊姓大名?”
徐宁和汤隆对视了一眼,徐宁笑着说道:“焦挺兄弟莫怪,只是因为我二人是有难言之隐的,我兄弟二人是朝廷的要犯,所以还是不要连累兄弟为好。”
焦挺最是听不得此话,当下将酒碗摔倒桌子上,蒲扇大的手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怒目圆睁,说道:“二位哥哥说的哪里话,俺焦挺岂是那等小人,若是二位哥哥不放心的话,这便将俺这颗头拿去。”说完仰着头不说话了。
徐宁哈哈一笑,说道:“焦挺兄弟我自然是的信得过的,只怕是连累了兄弟。”
“哥哥只管说来,俺焦挺生来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俺可以发誓,若是背叛了二位哥哥,叫俺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焦挺大手一拍,发誓说道。
“兄弟,莫言如此,俺告诉你便是了,俺和俺家哥哥都是东京来的,因得罪了当今的太尉童贯老贼被发配江州,到的这里多亏了入云龙公孙道长的帮助这才脱困,俺兄弟都是当今朝廷的要犯,不叫兄弟得知,真的是怕连累了兄弟。”汤隆在旁边解释道。
听得汤隆之言,焦挺得眼睛便是一亮,当下朝着徐宁问道:“俺这几日也曾听说过东京的事情,人言那东京金枪班教头人称金枪手徐宁的好汉被陷害入狱,发配江州,哥哥莫不是那徐宁徐教头,那这位莫不是金钱豹子汤隆当面?”
“哈哈哈,哎呀,想不到俺汤隆在这里都有人听说俺的名号,兄弟猜的不错,俺便是金钱豹子汤隆,这位就是俺的姑表哥哥金枪手徐宁。”焦挺话音刚落,汤隆便是哈哈一阵大笑,说道。
焦挺一听当下便是朝着徐宁汤隆二人沉沉的一抱拳,颇有些激动的说道:“早就听闻金枪班教头徐宁大名,没曾想今日倒叫俺遇见了,哈哈哈。”
三人互相的恭维了一番之后又开始喝酒吃肉,谈天说地,好不痛快,待得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个人吃的差不多了,都有些微醉。
“焦挺兄弟日后有何打算?”徐宁当下酒碗问道。
焦挺大嘴一咧,说道:“俺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流落江湖,走到哪卖艺维生。”
“兄弟,咱俩投缘,倒不如与俺们一同去梁山聚义,到时候大口吃酒,大块吃肉,跟着晁天王替天行道,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业,也不枉兄弟的这一身好本事。”旁边的汤隆拍着焦挺的肩膀,亲密的说道。
焦挺一听自然是高兴不已,当下点头同意,三个人相约等到公孙胜回来之后便起身赶奔梁山入伙。
徐宁付了酒钱,三个人回到了客栈,焦挺也开了一间房间,就在汤隆的旁边,三个人也好有个照应。每日里就是喝酒吃肉,习练武艺,也是逍遥自在。
一转眼便是十天过去了,这天早上,徐宁三人刚刚起来,昨日喝的有些晚了,所以起的也晚了一点,三个人吃完了饭,按照现在的钟点来说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多钟了。
三个人刚吃完饭,便听得客栈外面有马车的声音,在门口停了下来,不到不到片刻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道士,头绾两枚,松双丫髻,身穿一领巴山短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绦,背上松纹古铜剑。白肉脚衬着多耳麻鞋,绵囊手拿着鳖壳扇子。八字眉,一双杏子眼;四方口,一部落腮胡,仙风道骨,不是别人正是接徐宁家小回来的入云龙公孙胜。
“公孙道长。”徐宁一见公孙胜回来,当下便是喜不自胜,站起身迎了上去。
“哈哈哈,徐教头,幸不辱命,贫道已经将徐娘子和令郎接了出来,此时就在门外。”公孙胜一脸的疲惫,但是还是笑着说道。
徐宁一见感动不已,一个劲的感谢,就在这时徐娘子带着徐宁五岁的儿子徐晟走了进来,一家三口见面自然是有说不尽的话,公孙胜,汤隆和焦挺三人怕打扰他们也就回去了。
一行人又在客栈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徐宁付了店钱,几个人收拾了东西,装到车里,又请徐娘子和小徐晟坐到马车上,又焦挺赶着马车,汤隆赶着货车,公孙胜和徐宁买了两匹快马,在旁边跟着,几人这便投奔梁山而去。
且说当日被公孙胜点住穴道的那四个差人,过了两个时辰之后穴道便自动解开了,当下四个人也不敢怠慢,直接跑回了东京,将事情禀告给了太尉童贯。
童贯听得之后自然是勃然大怒,当下命人前去徐宁的家里将他的家小全部打入大牢,准备秋后问斩,可是此时公孙胜已经将徐娘子和小徐晟接出了东京城,开封府的人到了结果是人去楼空,不知去向。
“废物,饭桶,光天化日之下,人居然没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太尉府大殿之内,童贯气的拍着桌子对着几个手下破口大骂。
那几个人也都低着头听着,连大气都不敢出,等到童贯骂累了,旁边的太尉府都虞候叫杜忠的这才上前说道:“大人,听那四个差人说劫走徐宁的是一个出家的道士,据说是梁山贼寇晁盖的师弟,属下估计他们这是去投奔梁山去了。”
童贯冷静下来之后,一想杜忠说的很有可能,当下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怒从心头起,开口愤然骂道:“梁山贼寇欺人太甚,晁盖欺人太甚,三番五次大闹京城,劫走朝廷要犯,公然对抗朝廷,罪不可恕,明日早朝本官便刀圣上面前请旨征剿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