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泼皮一听上梁山,都是惊的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张三这才问道:“大师真的带俺们兄弟几个去那梁山,俺们听闻那梁山好汉个个都是顶天立地,义气过人的英雄好汉,那大寨主托塔天王晁盖更是义薄云天,梁山能要俺们这些泼皮?”
鲁智深哈哈一笑说道:“你等莫要怀疑,洒家如今便上了这梁山,如今托塔天王晁盖哥哥也在这东京,等接了林娘子一家,便回梁山。”之后鲁智深又将晁盖搭救林冲的事情说给了张三李四几个人听。
几个人听完之后都是佩服不已,一想到日后能够上梁山,自己也能称作梁山好汉了,当下一个个的也都不觉得疼了,挺直了腰板,干劲十足。
鲁智深打理完了菜园子的事情,就带着张三李四几个人到了晁盖几个落脚的地点,张三李四等人见到了晁盖自是满面通红激动不已。
晁盖看到张三等人自是知道这水浒中的龙套人物,在水浒描写的世界里他们算是泼皮混混中的另类,为人义气,更是对鲁智深敬佩万分。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鼻青脸肿的,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晁盖一看到张三李四几个人一个个都是身上带伤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吃惊,当下便开口问道。
张三李四便将事情的经过又跟晁盖几人说了一遍,晁盖听后点了点头,说道:“那董超薛霸两个人既然回来,我等救了林冲的事情那高俅老贼和高衙内肯定也都知道了,事不宜迟,以防夜长梦多,今夜我便进入张教头家,说清缘由。”
众人点头同意,张三在旁边说道:“天王哥哥,那高衙内派了四个帮闲的日夜在张教头家前后看守,要想救出林娘子一家还得将他们解决了。”
鲁智深大手一拍,哈哈大笑说道:“这个有何难的,洒家几拳便能够他们收拾了。”
燕青摇头说道:“鲁大师长得太简单了,这乃是东京汴梁天子脚下,一出什么风吹草动那高俅都能知道,到时候我等怕是非但救不出林娘子一家,还有可能将自己搭进去。”
燕青这么一说鲁智深则反应过来了,当下恼怒的拍了拍他那个大光头,说道:“哎呀,那你说如何是好?”
晁盖笑了笑说道:“此事还得燕青兄弟带着狼牙的兄弟去办,他们做这种事神不知鬼不觉,手到擒来,到时候我等护着林娘子一家出城便可。”
燕青当下便是沉沉的一抱拳说道:“哥哥放心,小乙一定办的神不知鬼不觉。”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吃了些酒肉,早早地边休息去了,直到了天色黑下来,街上的行人少了这才起来。
众人商量完毕,晁盖燕青鲁智深三人带着十个狼牙赶奔林冲的岳父张教头家,张三李四山士奇带着其他人在城门外备好马车马匹接应。
天色渐渐的便黑了,晁盖几个人收拾得干净利落,从酒店的后门出去,直奔张教头的宅院。
那林娘子自从林冲走后便搬到了自己父亲张教头的家中,整日里茶不思饭不想,以泪洗面,日渐消瘦,看的张教头愁容满面,几次相劝都是没有用。
张教头也是将门出身,虽然武艺不如林冲,但是也是枪棒精熟,更兼做了一辈子的教头,训练士卒颇有心得,在军中也是颇有威望,自从林冲得罪了太尉高俅,他也就辞官在家。
“唉!如今这世道混沌不堪,我那贤婿如此忠义之人都被陷害至此,这是在自掘根基呀。”老头一脸的愁容,坐在后院自饮自酌。
突然只听得身后“嗖嗖嗖”从墙外跳进来三个人,老头张教头虽然年老但是反应灵敏,当下大喝一声:“什么人?”转身跳到一边的兵器架处,伸手抽出来一杆长枪,戒备着看着进来的三个人。
张教头借着月光,打量着那三个人,两俗一僧,中间为首那人是个二十三四岁的漂亮汉子眉飘偃月,目炯曙星,尧眉舜目,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如悬胆,目若朗星,牙排碎玉,齿如贝列,面如古月生辉,脸似淡金镀容,眉似利剑入鬓,目若明珠朗星,鼻正口方棱角分明,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周身上下锦衣华贵,外披白色英雄氅,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左边也是一个英俊的汉子,剑眉虎目,面如冠玉,目若朗星,唇若涂脂,牙排碎玉,好一个英雄豪杰;左边的那个胖大和尚威猛粗犷、腰阔十围、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皂直裰背穿双袖,青圆绦斜绾双头。戒刀灿三尺春冰,深藏鞘内;禅杖挥一条玉蟒,横在肩头。鹭鸶腿紧系脚絣,蜘蛛肚牢拴衣钵。嘴缝边攒千条断头铁线,胸脯上露一带盖胆寒毛。生成食肉餐鱼脸,不是看经念佛人。
这三人便是托塔天王晁盖,浪子燕青和花和尚鲁智深,这三人一路避开行人官军,沿着小路由鲁智深带路左拐右拐来到张教头宅子的外面,果然前后门都有高衙内的人,三人也不敢惊动他们便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飞身行跳墙进来,没想到直接调到了张教头家得后院,还被张教头给发现了。
鲁智深认得张教头,以前也总在一起比武切磋喝酒吃肉,当下便往前走了两步,笑着说道:“嘿嘿嘿,张教头,是洒家,莫要紧张,洒家找张教头有重要的事。”
张教头眯着眼睛看了看鲁智深,这才认出他,当下心便放了下来,将枪重新放回兵器架上,这才开口说道:“智深那,深更半夜的不走正门,怎地跳墙进来了,放才说有重要的事?还有这二位是什么人?”
鲁智深哈哈一笑,说道:“张教头,咱们进屋里去说,在这院中小心隔墙有耳,事情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