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推车上躺着一名全身‘裸’‘露’的少‘女’。
我知道在日本挑选‘女’体盛,要求非常苛刻!
首先必须是處‘女’,因为日本男人认为只有處‘女’才具备内在的纯情与外在的洁净,最能‘激’发食客的食‘欲’。
其次是容貌要较好,皮肤光润、白皙。体‘毛’少、身材匀称、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
还有,血型最好是a型,因为a型血型的人,‘性’格平和,沉稳,有耐心,最适合从事这种职业。
那少‘女’被抬到我们中间,附视她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
她的头发被拆散开,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
少‘女’的‘胸’部摆放着裱‘花’‘奶’油蛋糕,好像穿着美丽的文‘胸’,漂亮极了!
白明辉早已等不及的开始动筷,伸手就挑起少‘女’‘胸’部上的蛋糕,一口而进,“嗯嗯,好吃!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蛋糕呢。”
厉先生与德川俊矢对视了一眼,那意思应该是他很感‘激’德川俊矢今晚的安排。
“白部长喜欢就好。”厉先生微微一笑后,回答。
“喜欢的!据我知道这‘女’体盛在日本日渐衰落,现仅在东京、京都、大阪等十几家豪华度假旅馆还保留这种宴席。今晚也多亏了德川,才能目睹了绝迹的扇子舞,与这奢侈的‘女’体盛。”
“那可不!太难得了!”白明辉一拍大‘腿’,高兴的忘了形。不多一会儿,就将‘女’体盛身上的寿司吃了的大半,而且他还专挑少‘女’**部位的吃,我看了都恶心,何况是吃。
同时我也注意到厉先生与德川俊矢二人对这样香‘艳’的情景无不之以鼻,对白明辉的行为更是不屑一顾,看来我们当中只有这个姓白的吃得津津有味外加意犹未尽。
房‘门’再次开启,走进来一个黑衣人,低头在德川俊矢耳边耳语了一番,德川俊矢起身,对我们说了句抱歉后,走了出去。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白明辉一抹嘴算是吃好喝好了,他起身的同时将我拉了起来,我长时间的跪坐在榻榻米上,冷不防被他一拉,一个没站稳跌入他的怀里。
“呵呵,苏小姐这么迫不及待的投送怀抱啊。”白明辉顺手一搂抱紧我,我再挣扎已经来不及了。
“白部长,请放开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再不自救,倒霉的是自己。
厉先生一挑眉,还没等他说什么,白明辉早就翻脸了,“苏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来不是厉曜南安排的吗?既然是他安排的,那我不管你是哪种‘女’人,今晚我要定你了。”
说完,他拉着我的胳膊就往外拖,我心中大骇,拼了老命的要挣脱他的控制,可是这老东西力气倒不小,一直将我拖到‘门’外,我空出一手把住‘门’口,我不能就这么放弃了,现在我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厉先生身上了——
“厉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在其他男人面前说你坏话,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再生气了!”我一边拼命的把着‘门’框,一边竭力的对着里面仍然无动于衷的男人哀求着。
然,厉先生仍冷眼旁观。
“厉先生,求求你,我错了,我给你赔礼道歉,都是我的错……”现在只有厉先生能救我了,如果他放弃了我,我就真的死定了。
可惜,男人依然摆出见死不救的的姿态!
“厉曜南,我怀孕了,孩子是你的!”我决定对他下猛‘药’,我就不信我这样失心裂肺的厉吼,换不来他的同情。“你可以不管我,难道孩子也不要吗?”
厉曜南英俊的轮廓在柔和的光线映照下,忽明忽暗。我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感肯定,有那么一瞬间他愣了愣神,但很快男人的涔‘唇’慢慢勾起,眸间依旧冰冷,“啧!苏浅,你不是第一个说怀我孩子的‘女’人?喜欢,你就留下。不喜欢你可以随便处理。”
白明辉早已厌烦了我的哭泣与挣扎,他一个用力,将我整个人收在怀里,并占有‘性’的对着厉先生说道:“厉少,这‘女’人,我带走了,感谢你的盛情款待。”
“白部长,客气了!”厉先生对着白明辉挥挥手,转身,先我们一步离开了包房。
“厉曜南——求求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望着男人冷漠的背影,我就算哭断衷肠也无济于事了,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剩下无尽的绝望与失望。
厉曜南,你竟这般的冷酷无情!
……
我被白明辉一路拽到了套房,他一进来就迫不及待的将我按到大‘床’上。
“真香!”白明辉的猪嘴凑到我脖颈部位,一阵的‘乱’啃,我实在忍受不了他身上的臭味,“白部长,要不您先洗个澡,我又跑不掉,您看您满头大汗的。”
“好好,小美人,你等着我,我洗的很快的。”白明辉兴高采烈的走进浴室后,我立刻起身,想要打开套房的房‘门’,没想到房‘门’已经被反锁了。比无他法,我望着四周,发现根本没有窗户,天啊,我老天这不要绝我后路吗?
我一定要想个计策逃出去才行,我细嫩的手腕被一只铁硬的大手攫住,力道之猛令我疼痛,白明辉突然靠近我的身体,搂紧我的腰部,邪恶而不怀好意地道:“小美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陪男人过夜的行情是多少?我可以出双倍价钱买你。”
“放开我。”我挣扎着。
“你省省力气吧,等我玩腻了你,自会放了你。”
白明辉又拖着我往大‘床’边走去,我无助的恨不得立刻死去。我生得娇小纤弱,再如何挣扎和拉扯根本都无法撼动白明辉的箝制。
他粗野的将我推进他的卧室,突地放手,我踉跄跌了一跤,喘熄不止、冷汗直流。
室内光线晕黄,等我的眸子适应了光线,我才注意到他的手正迅速地脱去身上的衣物。
“你真下流!”我啐了一声。
“你不就是个俵子吗,还想立贞节牌坊?”
我站起身来,转身朝‘门’口跑去,追逐我的巨大身影三两步即逮住了我,一手揪住我的长发用力将我拉回他‘裸’裎‘肥’硕‘胸’口间。
他轻而易举地将我拦腰抱起,抛往‘床’上。
这个白明辉不只冷酷无情,还不懂怜香惜‘玉’。他托起我的下巴捏痛了我。“别怕我旺盛的‘精’力,我不会把你‘弄’死的。”
我捂住耳朵,不想听他说这些曖昧话语,“不准你碰我。”我设法从齿缝中吐出这句话。
白明辉用行动回答我的话,他揽住我纤细的腰,几秒钟的时间,即娴熟的将我的上衣撕开。
我抡起粉拳不住地打在他的‘胸’膛。“畜牲、禽獸。”
许是我的‘激’烈行为惹‘毛’了白明辉,他身躯狂怒地颤抖着,脸庞骇人的扭曲着,双手扣住我的手腕按在头顶。“小贱人,一会就让你尝尝禽獸的滋味。”
随后,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杯饮料——
不知名的液体全部被他灌入我的口腔。该死的,他对我做了什么!
我全身动不了,僵在‘床’上,赤倮着上身,咬住下‘唇’。“你不会从強暴我的过程里得到任何乐趣。”
他伸手用力一撕,便扯开我身上的礼服,一双贪婪的眼睛,则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猛瞧。
“呵。美、真美!瞧你这么瘦,其实还‘挺’有料的!瞧瞧,‘胸’前这二两‘肉’都长到这里来了。”
他低下头,开始吸允、啮咬我的‘胸’口,还故意发出长音赞叹道:“漂亮啊,还这么可口,真是难得的佳品。”
我喘着气,不住的使力想挣脱,无奈双臂被他握住、双‘腿’也被他压在身下。
随之他猛地自己刺了进去,好像要将我整个人给刺穿似的……
我痛得想大叫,额上不断冒出细小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