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聂青也并不清闲,这些个时日,她几乎每日都要与风厉他们见面商谈事情,皇宫与外面两头奔波,整日也是不得闲,不过,虽然她在皇宫,不过云战却是下了命令她可以随意出宫,否则的话,光是离宫这一点就是一大麻烦。
而云战呢,同样很忙,就在他登基第七日,便把那晚刺杀众使者的凶手找到了,幕后凶手即然是西风国,那晚那事完全由西风国所策划。
当西风国的目的也并不是众国,而是南国的宁越,宁越做为南国大将军,若是他死了,那么南国的实力必将大降,到时候他们西风国便可以称此脱离南国,不再成为南国的附属国,只可惜,那晚他们的行动被发现了,为免宁越怀疑到他们西风国的头上,他们只好下令让刺杀所有使臣,以混淆宁越的视线,让宁越甚至是所有人认为当晚的刺客的目标是所有人,这样一来,宁越想来也不会怀疑到他们西风国身上去,因为,没有人会认为西风国一个附属小国会有这个敢量向各国的人出手,这样一来,他们嫌疑反倒是小了很多。
当云战把西风国做下这些事情的证据摆到众人面前的时候,各国使臣都是无比的愤怒,纷纷质问西风国,然而面对这样的情况,西风国自然是不会承认,这样大的事情,后果根本就不是他们西风国能够承担的起的,况且他们根本就没做,自然也不能承认。
所以,西风国的人比其他国的人更为的愤怒,一个个愤怒的据理力争,然而,无论他们如何说,却是没有人任他们,因为,这件事情事关众大,大家不可能只信云战一人的说法,所以,他们也都是各自派人去调查了此事,查出来的结果,同样也是指向了西风国,与云战调查到的结果一样,所以,容不得大家不信,无论西风国如何说,大家已经认定了此事便是西风国所为。
由其是宁越,想一想,那天晚上的刺客,的确是最先对他出的手,后被发现后,才攻击的别人,这件事情的确是很可疑。
而且,西风国这几年对南国似乎已经很不服,每年上缴的财物也是一年比一年少,现在看来,对方可能是早就想脱离南国,所以才会想要借此机会对他出手。
此事既然已经真相大白,众人也很快商讨出了结果,既然西风国的目标是南国,那么他们便把这事交给了南国处理,让南国去征讨西风国,定要灭了西风国,给他们一个交代,当然,在此事上各国也会提供南国帮助,当然,事后西风国的领土也要分大家一份,而此事,宁越也替南国答应了下来。
事情商讨出结果之后,当晚,西风国的使臣便被人给控制看管了起来,然后第二日各使臣便各自回国了,至于西风国的使臣则由宁越带回了南国。
而云战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聂青则在暗中处理着一些事情,此事要让人所有人都认为是西风国做的,聂青定是要安排不少事情,并且不能出任何的差错,否则恐怕她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
因此,这段日子两人都很忙,有时候都是一整天见不到对方的人影,直到晚上两人才能见上一面,而这时候不管多累,两人都会坐着聊会天,然后相拥着入眠,其他的事却是再没有精力做。
因为,等各国使臣离开之后,他们两人也算是彻底的松了口气,整个人都算是放松了下来,也能好好的休息休息了,于是,当天晚上,云战便把聂青折腾的够呛,当然,聂青也没有少掌握主动权,然而可惜的是,第二天醒来,腰酸背痛的只有聂青一个人,而云战却跟没事人一样。
聂青不由心中悲愤,一大早便把云战踢下了床,让其去上早朝去了,而她自己,则转了个身便又呼呼大睡了。
之后,两人又忙了几日,处理了一些繁琐之事,然后他们才算是清闲了下来,之后,两人便决定出去散散心。
一大早,聂青便换了身男装出了宫,此次出宫的只有他们两人,并没有其他人作陪,两人在街上有逛了一上午,聂青兴趣来了,到是买了不少东西,还跟云战买了件礼物,东西不贵,也只是一个束发的小物件,然而却让云战高兴了很久。
逛累了,两人便云来酒来吃饭,两人打算下午便去茶楼听戏,难得有这样悠闲的一天,两人自然不会这么早便回宫。
客栈里的人有不少人都认出了云战与聂青的身份,但是却没有说破,他们深知,皇上与皇后那样一副装扮出宫,定然是不想让人忌惮他们的身份,所以他们也很识趣的没有上去打招呼。
聂青与云战用过餐之后,便准备离去了,然而正在这时,聂青耳边却是传来了一道惊喜的声音:“聂青,真的是你聂青,我就知道你没死!”
听到这声音,聂青眉头一皱眉,转过头去,便见一个人向她的方向冲了过来,而那个人,竟是聂青熟悉的人,是她之前当丞相时明媒正娶的妻子容月。
见对方出现在这里,聂青错愕了一会,心中惊讶对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南国离北国的路程可不近,容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对方身后并没有其他人,她一个不会武的女子怎么只身一人来到北国。
而聂青愣神的这一会,容月却是已经冲到了聂青的面前,眼见对方就要扑进了她的怀里,聂青却是反应了过来后退了一步,而云战也是同时出手挡住了对方,身上的冷气越来越重。
而容月则是怔怔的看着聂青,见聂青那熟悉的样子,不由痴痴笑了起来:“夫君,月儿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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