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之后,镇国公和其夫人进来,镇国公夫人对聂青说道:“我们来了也有一会了,府里也有其他事情需处理,我们便先回去了!”
说完,她又转头看向了容月,叮嘱道:“月儿,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对于他们的要离开,聂青也没有多做挽留,吩咐道:“司管家,替本相送镇国公离开!”
两夫妇俩对容月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但不知道是他们故意的还是忘了,他们带来的丫鬟和小厮却是并没有一起带着离开。
聂青目光一闪,没有对容远山说,却是冲那几个小厮教训道:“没眼色的东西,没看见镇国公他们都走了,你们身为镇国公府奴才,还不跟上去伺候?”
几个丫鬟和奴才对视了一眼,却是不知该怎么回答,人也有些不安,不知此刻他们到底是怎么做,是按照老爷之前所说的留在丞相府,还是听聂青的吩咐跟着老爷和夫人离开。
若是之前的话,他们自会是听从老爷的安排,毕竟他才是他们的主子,但刚刚那件事之后,他们却是犹豫了,这个丞相可不是个好说话的角色,若是他们不听他的话,他们也不知道聂青会怎么处理他们,而且,老爷在丞相大人面前,似乎也不是其对方,面且,这个丞相大人可是丝毫不给老爷这个岳父面子,可不会看在他们是镇国公府的人,便给他们几分面子。
容远听见聂青的话,再看那些似乎是不知道该不该跟他们走的下人一眼,怒从中来,挥手道:“还呆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走,留在那里等人笑话吗?”
似乎是感觉面上无光,说完这句话后,容远山便大步离开了,一刻都不在停留。
留下这些丫鬟,除了是想给女儿撑腰之外,也是想称机向丞相府多安插一些人,之前的时候找不到机会,此次却正好可以称着月儿这次病了而做一些手脚。
只是,这聂青却是不好对付,丝毫不给他面子,自己现在想要把这些人留在府里看来是不可能的,也只能把他们给带走了,而且,看那些人那没用的样子,估计就算是留在这丞相府里,也只是丢人现眼,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还不如此刻先把这些人给带回去,然后再重新安排一批人,再光明正大的送过来,到时候让聂青没有办法拒绝。
那些下人听到命令,如获重释般跟上步伐离开了,之前的时候,他们觉得在丞相还挺不错,因为他们是镇国公府的人,丞相府的那些管事也约束不了他们,比起在镇国公府,在丞相府他们可是要自由多了,但是从聂青回来的那一刻,那种自由的感觉便消失了,在聂青的身边,他们便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他们根本就不敢放肆。
而且,听说这个丞相大人可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他们留在丞相府,随知道这丞相会不会看他们一个不顺眼,便把他们咔嚓一睛给解决了。
待这些人离开之后,聂青关怀了几句容月之后便也离开了,同时让人去查此事明细,此事她自然也不可能听信容月一个人的说词,不管结果怎么要,总要把事情给查个清楚。
对于聂青这么早便离开,容月虽然心里有些失落,想要聂青多陪她一会,但她也明白,聂青刚处理完事情回来,在外赶了这么久的路,肯定也是很辛苦,聂青能一赶回来便来看她了,她也该高兴,此刻,聂青也该回去休息了。
待回到自己的院子后,聂青什么也没做,躺下床便睡了过去了,反正近日也无事,自己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第二日,镇国公府就送来了两个丫鬟和两个小厮,而且,对外传出了消息,说是丞相府宠妻灭妾,让他们镇国公的嫡长女在这丞相府受了委屈,所以,他们才派了镇国公府的人前来照顾容月,说是既然丞相府无照顾容月,那他们镇国公府便派人来照顾。
这消息一出,全京城的人都有些讶然,把目光放在了镇国公府和丞相府,心里暗暗看笑话,按说聂青是镇国公府的女婿,两府关系应该很亲密才是,他们可是战在一条船上的,这镇国公就算是对聂青这个女婿有再多的不满,也该私下解决,而不是这样闹得聂青没脸啊,这样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聂青是在吃午餐的时候听到消息,听着外面传言的那些事情,聂青不以为意,冷笑道:“把那些人给打一顿,送回镇国公府去,就说这些人在本相府里不安份,偷鸡摸狗还没上没下!”
聂青在心里冷笑一声,容远山以为这样自己就会屈服吗?若对方真是这样想的,那可真就是大错特错了。
很快,丞相府把镇国公府送来的人打包送回去的消息也传遍了京城,同时传遍京城的,还有镇国公府管教不严的消息传了出去,同时,在百性中还响起了一种声音,那就是有人质疑镇国公把这样的人送去丞相府的目的是什么在,莫非是镇国公府已经落败,借着女儿生病,把人送进丞相府,想拿点丞相府的东西接济镇国公府?
这种说法一出,镇国公府可谓是丢尽了脸面,成为了众人嘲笑的对相,可把容远山气得不轻。
而三皇子府,听到这样的消息,三皇子一脸愤怒:“舅舅他怎么会如此糊涂,如此和聂青撕破脸,对我们能有什么好处!”
两家是亲家,此刻他们该巴结聂青才对,就算聂青没有支持他们又如何,聂青也没有支持其他人,在外面,他们更是要让人觉得聂青和他们的关系很好才对,而他没想到,自己这个舅舅竟然会蠢到公然让聂青难堪,这不是逼着聂青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吗,看现在,聂青就已经是丝毫面子都不给他。
想了想,三皇子决定要走一躺镇国公府,自己也该和这个舅舅好好谈谈!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