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已经再次犯下了,反正无可挽回了,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了吧!反正他已经答应原谅自己了,从今以后永远也不要再见了!但是眼前妈妈这关必须得过去啊,必须想个一举两得的办法,姜雪如是想道。
“对不起嘛!逍遥,你就原谅我这次了吧,我也不知道你会治好妈妈还会轻易原谅我啊!不知者无罪嘛!你说是不是?要是早知道这样,我哪里能坑你啊!我知道错了啦,别生气了好不好?”
姜雪学着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拉着张逍遥的胳膊摇晃着说着,此时的姜雪已经满脸羞红,她何时有过这般模样,何时有过这样的说话语气啊!
哎吆,被姜雪拉着摇晃着胳膊的张逍遥顿感手足无措,这也太突然了,刚被狠狠的坑了一次,这甜到心窝子里的甜枣就来了,你姜雪太妖孽了,简直是百变女王啊!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张逍遥还只是个青春小伙子呢,哪里经受得了如此如此这般模样的姜雪的恳求啊!嘴里的话不由自主的就脱口而出了。
“好了,原谅你就是了!乖啊!下次再整蛊我可要提前透露点消息,我也好有个整备不是?”
姜雪虽然乖巧的听着,但心里却不知道骂了张逍遥多少遍了,好你个小混蛋,又把我当小孩子,还摸我的头说乖啊,以后咱俩没完,不,是老死不相往来,永远不见最好!
“好好好,逍遥小友,你梁叔、李叔我俩很看好你哦!此事就算圆满过去了!来来来,我们继续走几个!”
“小雪,这就对了嘛!看到你俩都没事我就放心了,别有事没事的就耍小脾气,一桌好好的晚饭都被你这臭丫头破坏了!你们先坐着,我顺便再做几个下酒小菜!小雪,赶紧过来,还不快亲手做俩小菜,小张原谅你了,我可没说原谅你。”
“小张啊,又让你见笑了,阿姨我也不会喝酒,家里也冷清习惯了,就让你李叔、梁叔陪你再喝几个,当年小雪他爸可是有酒神之称,喝酒跟你一样都是一口一杯,哎......人老了,总是爱唠叨,不说这个了,我先去做下酒菜去。”
“阿姨,您一点也不老,您当年肯定是女中豪杰!下酒菜什么的随便拍个黄瓜就行了,别太麻烦了,天也不早了,等下还要赶回去呢!”
“小张,阿姨跟你说句实话,阿姨是很喜欢你,也很中意你啊,这么多年家里全靠小雪里外张罗,她偶尔有点任性,有点小脾气,女孩子嘛!你懂得!你呀,就多让让她,别给她一般见识就是了,一辈子啊,一转眼都过去了!哎......”
还好此时的姜雪没有听到妈妈的话,她已经决心和张逍遥老死不相往来、永远不见了!要是让她听出来妈妈这边不声不响的就把自己给交代出去了,她肯定立马急眼,这回跳进黄河也解脱不了了!什么叫事与愿违?还真是有心问花花不语,无心听雨雨满地啊!
此时的张逍遥已经不知道陪着李叔、梁叔两位海量喝了多少的白酒了,整个人和刚才的郁闷都随着喝下肚的白酒一起懵逼了,反正姜阿姨的话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到了最后连吃的什么下酒菜都忘记了。
半夜,张逍遥梦到自己被扔到了盐坑里,喝饱了盐水,然后盐水又变成了辣椒水,辣椒水转眼又变成漆黑的黑水,啊啊呼喊救命,却喊不出任何声音,喉咙干辣的要命,挣扎着想要跑出去,却无法动弹,突然一把黑色的匕首刺向自己胸口,直没匕首末端手柄。
于是张逍遥满头冷汗的被惊醒,醒来后喉咙里还干渴的厉害,胸口隐隐作痛,这活脱脱被渴醒的、吓醒的!
醒来的张逍遥看着这个陌生、别致的房间,满是疑惑,喊了几声有人吗,也无人应答,这是谁的家?
房间里整个布局呈现淡蓝色色调,淡蓝色的窗帘透着月光,隐约看到一个淡蓝色的梳妆台摆满了化妆品,淡蓝色的卡通墙纸,一张单人床,自己躺在床上,淡蓝色的床单和毯子,还有一股淡淡的女孩子香水的味道,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相框,近看却发现是平儿身穿一套淡蓝色连衣裙的照片。
“我怎么在平儿家?衣服也没脱,到底怎么回事?平儿呢?发生了什么?都是这该死的白酒,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张逍遥打开床头的台灯,然后打开房间的吊灯,坐到梳妆台前,终于看清了此时自己的模样,胸口正插着一把漆黑如墨的泛着黑色流光的匕首,伤口处隐约见一丝血迹,却瞬间被漆黑匕首吸收了,张逍遥想要用手拔掉胸口的匕首,可惜却犹如使不上任何力气,怎么拔也拔不动。
此时张逍遥才想到沟通脑海里的阴阳珠,却听到阴阳珠内那魔鬼癫狂的大笑声,还有魔鬼旁边严阵以待的青哈师傅和张乾坤,魔鬼正吸收着黑色匕首的黑色流光一点点壮大,青哈师傅和张乾坤则时不时攻击着魔鬼,但却不见有丝毫能阻止的效果。
“哈哈哈哈,没有用的,你们阻止不了我,等我占据这个小世界,你们都要死,都要死!桀桀桀桀,我暗黑大陆的绝顶仙器冥神匕首又一次出世了!”
好霸道的冥神匕首,竟然能和混沌阴阳珠僵持,导致张逍遥无法控制阴阳珠,张逍遥身体的真气和血液还在不停的被冥神匕首吸取,此刻张逍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打破不了这个平衡,奈何却没有任何外力相助!
张逍遥更是惊奇万分,这么重要的宝贝是谁插到自己胸口的?平儿?可是平儿在哪呢?为什么没人趁机解决了自己?而仅仅只是被刺入胸口?
早知道这魔鬼是个祸害,自己就不应该只是把他限制在阴阳珠内不管不问,早该把他折磨的死去活来、魂飞魔散,何至于酿成今日之危局?可惜大意后悔已晚!
坐在平儿梳妆台前的张逍遥突然听到冥神匕首内传来悠悠的女子哀叹声。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老君何在?君在我已殇,我还是我,君在何方?”
“那不是我!你若寒心,我化菩提,等待、纠结,甘甜却苦在心底,我不是我,是天意,从来处来。”
“那不是梦境!有一种遥远的梦境,欲语、苛求,颤抖却无能为力,他不是他,是命运,从来出来。”
“那不是你!灯火阑珊,我不能发现,那属于谁的美,凝视、诧异,欢笑却无言无语,从来处来,是你,你不是你。”
“一万年了,哪怕化成匕灵,我始终陪伴在你身边,又一万年了,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是你吗?是不是你?”
张逍遥惊魂未定的喊道:“你是谁?出来,藏头露尾的算什么本事?既然敢刺杀、封印我,为何不敢现身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