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忱开门进来,就看见杨梅手里拿着衣服仔细检查着。
“你回来啦,正好试试,衣服做好了。”
杨梅拉着他,顺便将衣服递给他。
看着手中老婆做的衣服,蒋少忱立刻将她拉入怀中,“老婆谢谢你,有你真好。”
“好了,就你嘴贫,快去试试吧,不行明天还能去陈思家改改,要不然过几天你走了,不适合就改不了。”
拿着老婆牌衣服,蒋少忱乐颠颠的去了房里,心情无法言语啊,自从有了老婆万事好啊,再也不对那些说老婆好的手下士兵们嗤之以鼻了。
看着换完衣服的蒋少忱,杨梅有种自己是名高大上设计师般的感觉,真是艺术品啊,巧夺天工,想了想,又觉得是自己拥有得天独厚的模特才能造就这样的结果,衣服和人合二为一,完美。
蒋少忱伸展了一下,很舒服,不大不小,“老婆穿着正合适,老婆你手真巧。”
再次拉她入怀,最近总有些心烦,因为要离开了,有些放不下,以前从未有过,舍不得,不想分开。
“嗯,真的挺合适的,在动动看紧不紧。”虽然看着挺完美,但必须穿着舒服才是真理啊。
“真的合适,不大不小。”
“那去吃饭吧,不然冷了。”
蒋少忱未动,依然抱着她,其实不够,但是他不想勉强,这几天因为她生理期同床共枕的,对他来说有机会同她同床共枕都觉得这是恩赐,时刻提醒自己慢慢来,当然不能太慢。
“好啦,吃饭,晚上再抱。”
这些天都在他怀里熟睡已经成为习惯,唉,才几天就习惯了,蒋少忱肯定有意的,要不然怎么那么习惯他的怀抱呢?
蒋少忱低低的笑了,按道理她今天生理期应该结束了吧,晚上在抱,是不是意味着以后都可以同床共枕,不错,接着努力,争取以后夜夜颠鸾倒凤。
随后蒋少忱在吃饭的整个过程中傻乐着,杨梅有时总怀疑他真的是后世的蒋少忱吗?
“老婆睡觉吧!”
“睡这么早干什么?”
“你看天也冷了,被窝里暖和,何况早点休息早上还能早起。”
想想也是,坐着也冷,不如坐在床上看看书,“哦,好吧。”
“那个老婆,今晚我们睡卧室。”
“干嘛?”杨梅警惕的看着他。
“不是,不是,你别瞎想,我不是看着书房床小吗。”
“哦,没事,我生理期结束,不需要你来取暖了。”
“可是你说了晚上再抱啊,而且你好像没听过我的话,这是你说的都听我的,放心你看这几天我也没对你做什么,对吧?还是你想干什么?”
你看他那单纯无害,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你都不敢亵渎了他。
“好吧。”
杨梅这两个字刚刚吐出,蒋少忱立马拉着她进了卧室,看他这样,真不会动手动脚?杨梅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看似没动手动脚,可是你贴这么紧干嘛,再说我肚子不疼了,你手是不是可以不放那呢,还有你怎么老是对着我耳朵和脖颈哈啥气呢。
被他这么一弄怎么有种空虚寂寞冷了呢,这真是例证了后世的话‘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
“那个,蒋少忱啊,太挤了,你能不能不要靠这么近啊。”
“这样暖和。”
“可是我热。”
话刚说完,蒋少忱的手就上下抚摸。
“你干什么?”
“我摸摸看,你衣服没湿啊,那说明没流汗,不热。”
有点无语的感觉,“你在这样,放我去书房。”
你看又装死,闭着眼睛装睡,就是不放开你分毫。
杨梅没办法,就开始挣扎,“别动,好累,好困,每天训练量太大,让我好好休息。”
该死的蒋少忱,就这样被你吃死了,利用我心疼你,没办法,杨梅只能放弃,也闭上眼睛。
只是她不知道,在动,他就要化身为狼了。
蒋少忱没听见动静,她也没动了,偷偷睁开眼睛,看见她闭上眼睛了,嘴角微翘,今晚又进一步了。
“怎么了?你们去哪啊。”杨梅准备出来溜溜,就碰见女人孩子都往哪赶的架势。
“不是前两天来了新团长吗,现在在进行比武,说是了解情况。”
“能去看吗?”
“当然能了。”
杨梅也跟随她们来到训练场,看情况应该是各营跟各营的比赛。
比赛如火如茶,对杨梅来说场面恢宏啊,都是一组一组的比下去,终于等到领导们比了。
看见蒋少忱的身影,杨梅的眼里就在也没有其他人,一直随着他移动。
他就是草原上的狼和豹,攻击的快狠准,他也是她的英雄,她记得那时候她看见雨中他和几个混混打斗,从那开始他就是她的英雄。
毫无悬念,他赢了,他胜利的对着他营的方向挥手,在她眼里只剩他一人,她像上辈子一样朝他奔去,扑进他怀里,“蒋少忱,你好厉害。”
其实开始蒋少忱并没有发现她,因为人太多,而且她一直不喜欢出门,也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扎堆,所以他没想过她会来。
看着一个人影冲向他的时候,他出现了重影,那是一个雨天,天空中一缕魂魄也是这样冲向了自己,然后穿过了自己,他看向怀里的她,是她说的上辈子吗?
“吼吼,吼吼……”,底下的那群兵蛋子们欢呼起来,杨梅这才意识到什么,完了,丢脸丢大发了,这一下真的,以后都不用出门。
蒋少忱也才反应过来,他应该也是害羞的,不过开心幸福多过于害羞,此时的他满心欢喜,他喜欢她这样方式的表达,让他觉得他对于她很特别很重要。
他对着台下的兵蛋子们,笑骂道:“好了,不要闹了。”然后低头轻声说:“害羞了,不过我喜欢,头抬起来。”
“不要,我不敢下台了。”而且埋在他怀里的头也不敢抬起,自己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肯定红的发紫了,还好11月底,不然他们肯定也能看见她的脖颈都是红的。
看着她渐渐红起的耳朵,蒋少忱将衣服上的帽子盖在她的头上,搂着她下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