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翩跹打了个哈欠使劲的把手往回抽,没成功,“宫华,你给我撒手。”
四大护卫本是跟在后面的,慢慢地一个人影便都不见了。
宫华正色着,脸不回的,就不放手。
气的玉翩跹站住就不动了,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如此的,但昨夜气未消现在一点都不想让宫华碰她。
就这样原地僵持了很久,宫华才转身看她,眼前的女子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许多,短短几日时间就已经不见她刚来到这时畏畏缩缩的模样,单纯依旧却也悄然发生了改变。
褪去了自在模样穿上这一身华服,能看出她很不习惯,衣服边掐着金线上面还有环扣衣带,衣服又较厚重,能看到她皮肤有的地方都发红了。
宫华气息一暗,伸手探向她脖颈处最严重的一块。
玉翩跹躲了一下,脖子上的衣服被人扯了扯,那种隐隐的刺痒感消失了不少。
但刚刚手留下的温度也将她灼伤了不少,很不自在。
气氛有些古怪,宫华默然开口,“外面晒,进里面我在和你解释好不好。”
玉翩跹对外面不熟的人绝对是有人骂她,她打回去,一切专以武力解决,事情要是被她瞧出了不好的苗头,那可是不等别人坏她她都要打回去的。
但对内人就不一样了,能忍则忍,忍不了她就喝口水在忍,而宫华,在她心里就是这样一种人。
“嗯。”
到了里面,宫华看着她坐下,他也坐在了她身旁,他手里很软,慢慢地捏紧了,那感觉更让人欲罢不能。
玉翩跹心随着他的力道再慢慢收紧,脸颊爬上一抹红色。
“昨夜的事情我不是针对于你,而是像这样的女子很多,我都不喜欢他们,她们一直这样我很不开心。”
原来是这样,玉翩跹嘟着的小嘴放下来,呼出一口气抬头看他,“那你下次就不能先和我说吗?我昨天真的被吓了一跳。”
宫华不动声色的挪了挪地方往她跟前凑去,担心的摸了摸她的脸,“那有没有受伤?”
躲开了他的大手玉翩跹紧张地回道,“没有,我厉害着呢,没看见我把她打趴下了吗?”
宫华今天怎么了,不止说话柔柔的,就连表情也那么奇怪,她细细打量着他的脸,“你哪里不舒服吗,说话怎么这样?”
宫华尴尬的别过头,“没事,就是昨夜没睡好。”
“哦!对了,今天这圣旨上为何说我救过你。”
宫华脸色一瞬间变得严肃,他松开手握上她的肩膀,吓的玉翩跹有些说不出话。
怎么了?她说错什么了吗?
“你怎么了?”难道真的生病了?
“没事。”叹了一口气,宫华不管其他将她一把揽住怀里,沉声道,“是有点难受了,让我抱抱你休息休息。”
他凤眸半眯看着远处,心里想的是:不是你救过还能是谁救的?
他力道很大,玉翩跹压在了他的胸口处,听着他得心跳,原本抗拒的手慢慢地缩了回来。
看来今天奇怪的不止宫华一个人。
他胸前那一抹绵软隔着衣服隔着血肉趴在他的胸前,可就像是靠近了他心里一样,有一种非常想把她揉进骨血里的冲动。
“师姐,你四五岁时还尿过床吗?”
玉翩跹原本闭上的眼睛睁开了,盯着他衣服上盘旋的纹路,额了一声……
四五岁?“我六岁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四五岁当然也不知道了,不过,向我这么聪明伶俐的人自然不会尿床了。”
有的荷花经不住暴晒一片荷花凋落进池里,宫华眼角微湿,控制不住的握紧了双臂低头在玉翩跹头上印下深深一吻。
“抱歉,刚刚身子有些撑不住了就压倒你脑袋了。”
玉翩跹,“……”
良久,宫华一直压在她脑袋上就和睡着了一样,看着她的发顶,“师姐你以后还会回山吗?”
玉翩跹被他抱着都快睡着了,闻言迷糊的嗯了一声。
宫华眼神一暗,红唇微张,声音轻柔的不像话,“我父母战死杀场那一年,我八岁,当时我深受重伤,层得一人相救,如今你在这若没一个合理的身份怕是有人会欺负你。当时的事我记不得太清了,我曾经发过誓,如果找到那个就我的人我会报答她一个大礼。”
玉翩跹听他说起当年打起了一丝精神,好奇的问,“什么大礼?”
宫华展眉一笑,像是在说誓言一样,“十里红妆、以身相许,浮生百年,唯此一人。”
玉翩跹抑制不住的喷出一笑,“哈哈,以身相许,那不都是书中写的女子说的话吗?”
她这一笑,身前的温软就会蹭到他,宫华好笑的松点劲,“只要能报答救命恩人,管她什么女子男子说的话。”
“真没想到我师弟竟然还有如此心肠。”
宫华下巴压在她的脑袋,颇为愁苦的道,“就是不知道那恩人会不会稀罕我的一片真心。”
玉翩跹虎着脸,“她敢不答应,她不答应师姐帮你揍她去。”
宫华眼神微闪,伸出一只手勾起小指,“拉钩!”
那傲娇的小语气差点没吓死玉翩跹,愣愣的伸出手勾住那大手拉钩。
两个人彼此都有些不自然。
事后,玉翩跹害羞的收回手环住宫华的腰,却不知道这样各加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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