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大汉赶忙跪下一脸惊恐。
老天呐,他们竟然绑了战神的师姐。
玉翩跹小嘴圆张,惊讶的同样说不出话来。
“我是宫华。”
良久,玉翩跹才傻傻的说了一句,“没错,我师弟叫宫华!”虽然与宫华素未谋面,但与世人从未接触过的她一直记得自己师弟的名字,小时会写字的时候,她都不知道将师傅师兄还有师弟的名字写了几千遍,对她来说,宫华也是她的亲人。
“师姐,我来晚了!”
饱含歉疚的一句话成功的戳中了玉翩跹的泪点,看着眼前的手,玉翩跹感觉这短短一天的委屈都有了突破口,眼泪彻底决堤,彩霞以归,夜暮悄悄降临,玉翩跹放声大哭的胡乱的指着旁边喊道,“啊!师弟,你怎么才来,那人非得要当我娘!吓死姐了!”说完,娇小狼狈的人在黑衣侍卫惊恐到不敢置信的眼中握上了身前的手还搂住了那人的脖子使劲的开始哭了起来。
身上有了重量,宫华感受到软软的一小坨馨香扑来,身子僵的好比一块冰。
半响他捏了捏手才没推下身上的人,手臂僵硬的拍了拍玉翩跹的脊背,凤眸冷冷的环顾到周围人的身上对着黑衣侍卫闪了闪,玄翼握拳领命。
街外灯光点的更加的明亮了,秋妆楼对面便是云城的第一大青楼——永欢笙
红粉街上突现宫华世子的马车,街上的纷纷来看,那阵仗说是皇帝出行也不为过。
对面永欢笙扬起花瓣,小曲早就唱开了,一道红色的纱帘铺到了这边,只见一个碧衣姑娘缓缓而来,墨发在耳边梳了一个堕马鬓,玉钗点点不可方物,云城花魁绿牡丹是永欢笙的第一艺伎,只卖艺从不买身,红唇轻勾,步伐缓缓好像踩在云端一样。
绿牡丹身材窈窕不是丰满,前凸后翘,肌肤雪白真真如那绿色的牡丹,花开富贵也清丽可人。
想爬上绿牡丹床的人王子皇孙肯定不少,可她就是不为金钱所动,追其原因嘛,人家早就说了,这身子非天下第一不献,说的虽然含蓄,又有谁听不出那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想给宫华世子嘛。
天下第一,除了宫华谁又敢自称他是天下第一。
宫华的马车一带很多人,唯独马车前没人,又有谁敢站。
众人为绿牡丹让开了一条路,她站在了马车不远处两手交叠在腹部,站的笔直很有一番风骨。
等了一会儿门开了,绿牡丹屏息望过去,只见白衣人一晃而过,可看清了之后绿牡丹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气息,从不和女人亲近的华世子手里抱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宫华抱着玉翩跹视若无睹的上了车,期间一个余光都没赏给绿牡丹。
绿牡丹脚步踉跄的向后退去,要不是后面有侍女搀扶她恐怕早就摔倒了。
马车很快就离开了,众人一赌宫华风姿本就惊诧于心,这下子看到他手里还抱了一个人那是更加的惊讶了。
宫华世子过今年双十年华,但从未听过他和哪家女子有过什么牵扯,众人一下子炸开了锅,绿牡丹倍受打击,良久才掩面轻问,“刚刚世子抱的是一个女人嘛?”她的声音隐隐颤抖,听得旁人好不伤心。
她身后的婢女咬唇点点头,“是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