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殊死对掐的背后。
秦良用年轻的身体完爆赵志中年男人的躯壳。
赵志是完全服了!服服帖帖!
有些人看到赵志有点服软的意图,就越发的煽风点火。
“赵志,这是有原则的事情!不能答应他!”
“没错,资金已经很少了,已经不是当年那么充足,怎么能让他秦良吃大头?”
“就是啊,我们这里不少人的仪器都没有他秦良一半好。”
“我们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了吗?”
“赵志我真的怀疑你能不能干下去,他秦良跟你什么关系?”
“赵志这次我们不退让,你自己看着办。”
赵志听着舆论声,也是一个头两个大,看着这些一个个要资金却没有一点用处的混账,就很恼火,吼道:“你们这些饭桶还特么好意思跟我要资金?我草你们的妈?秦良!没错,就是他秦良,两年前刚进来,你们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你们跟他抢资金?你们的资金用在哪我难道不知道吗?你们他玛是用在那些孩子身上的吗?去嫖去赌,没钱再跟国家要资金?”
一向和蔼的赵志突然发火,就算是秦良,也默默的端正坐好。
那些被触及到软肋的学者,都低下了头。
“口口声声是为了孩子?你们这些人哪有一个人有他秦良付出的多?两年前,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牛犊子,为了孩子,他三天三夜背诵每个孩子的健康状态,为了孩子,他舍弃了自己的未婚妻,你们知道那天,他站在未婚妻的婚礼上,如行尸走肉的他吗?他把一切都奉献在了这里!不说别的,就说手术技术,你们他玛的十几年的学者,没有一个刚毕业孩子精湛?”
“两年前,在六区,健康状态最差孩子们全都托付给了一个刚毕业的年轻小伙,两年后,那些健康状态最差的孩子,成为了六区最接近普通人的孩子,到现在你们跟我说为什么这么照顾秦良?现在懂了吗?不想干的就滚蛋!这里不养废物,这里不是疗养所,而是为了孩子们的地方!”
赵志一口气吼完,说完之后,浑身都在打颤。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自尊心都有点受伤。
而就在这个时候,秦良不可思议的看着赵志,默默的站起了身:“卧槽你他玛的为什么会知道老子未婚妻的婚礼?你跟踪我?”
“秦良你干嘛?把椅子放下!别冲动!这件事我是可以解释的!”
“解释?你这个老痴汉,美女不跟踪,你跟踪我这么一个风度翩翩的帅哥?你想干我?我特么的这个暴脾气。”
“不是,你先放下!我解释!”
“你解释什么啊你解释?老子上手就一椅子,站着别动,我不想误伤!”
“卧槽啊!!!老子的腰!你特娘真动手啊?”
“废话,老子不打你,你肯定锲而不舍,今天搞你一顿,明天的明天再说。”
“别别!卧槽!别这样!啊!!!”
事后,赵志半脸淤青,留着鼻血说明着资金分配。
秦良的变动不变,五个亿的资金以及优秀的药剂引量售卖权限。
剩余的资金开始平分。
在这场资金分配的背后,更多人幽怨与愤怒。
会议解散,获得资金的秦良也是一身轻,虽然现在还不怎么用得到,但是,孩子们迟早要用,而且秦良早就看不惯厨房给孩子们做的饭菜,如今有了闲余的资金,可以给孩子们调配点营养,关于如何分配营养,秦良是一窍不通,这点只能去请求尹访烟了。
就在秦良刚想询问。
前方的赵志吆喝道:“访烟,小良,你们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秦良咂舌,就感觉是不是这个老不死想削一下自己的资金。
尹访烟点了点头,特别安静道:“知道了。”
她都答应了,秦良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跟着一起去。
来到赵志的办公室后,赵志拉下窗帘,关上门窗就坐在了沙发上,满脸疲惫的他,含上了一块雪茄。
“什么事啊?你还关门窗?”秦良打了一哈欠:“没什么重要事,我那还有一场手术,访烟,待会有空吗?我还得问你一下关于营养分配。”
赵志抽了一口雪茄,就道:“五区你们得去看一下。”
“五区?五区跟我们有啥事?不去,我家敏敏肚子还痛着呢!”秦良摇头道。
“必须去,有六个孩子形变度已经超过90了,压制不住了,你们两个是我最信的过的人,我们几个总管商量了一下,各派两个人,总计十二人,去进行器官摘除,以及销毁”
“不去。”秦良直接否定。
“小良啊,你必须去,这件事如果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你是知道的,那些形变后孩子的器官都将富有生命,那些器官一旦贩卖出去,会发生什么,你是知道的,因为那种试验你在大学的时候参与过。”
“鬼变”
“对,现在研究所有点动荡。”
“你的意思是有意图不轨的人?”
“所以,就算你内心再怎么反驳自己,你也必须去,摘除后的器官,你一定要妥善保管,据我的了解,一个优秀的形变器官,在黑市上已经售出1000亿的天价。”赵志沉重的说道。
秦良倒吸一口凉气,看向了尹访烟。
尹访烟平静道:“我们有责任。”
秦良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后:“老赵,孩子的资料呢?还有地点在哪?五区可以开放通行?”
赵志笑了笑,转身去拿在桌面上的资料:“我就知道你小子会答应,你要是不答应,我还真就没办法,这样人家会欺负我六区没人,你小子啊,是我最得意的部下!”
“老赵啊,我不想当你部下了,我当你女婿吧?我突然觉得你女儿挺可爱的,我很喜欢。”
“滚!我草你妈的,虽然老子打不过你,小心我特么背后下黑手!你怕是不知道老子年轻的称号,老子年轻的时候,叫做疯狂屠宰手!”
“厉害啊厉害,我先走了,不听你吹牛逼。”
“滚吧,对了,千万要小心。”
“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