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踪我?”眼睛里闪过不悦。
司焱枭见女孩脸色开始不悦,赶紧解释道,“我只是担心你有危险,并没有插手你的事情。”
听到司焱枭的解释合她心思,就没有再追究了,闷闷的发出一个字“哦”。
“还有就是你的味道是我准确找到你位置的关键。”司焱枭的眸底持续带着他少有的灼热感。
“味道?”宁阑言焕然想到今天她特意制作的香水,以便诱发铠爷喝下那杯酒里的药性。
“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宁阑言扭了扭疼痛的脚踝,现在她不止小腿僵硬,脚趾似乎已经有破皮的。
司焱枭幽深的冰眸略有所思的盯着女孩的此时艳丽妩媚的脸。
宁阑言被他盯得不知所以,缩缩脖子,怯怯疑问,“怎么了?干嘛这样盯着我看?”
骤然间,她还反应过来,就见他搂着她,弯下腰,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腿弯,一把将她抱起。
“啊?”宁阑言搂着司焱枭的脖子,抬眼看着他那线条冷硬,五官深邃的脸,心脏不知明的猛然跳动了一下,似有其他感情流出。而后被她强压下去。
微暖,在乎,是她错觉吧?
宁阑言被这样怜惜的抱着,心情是复杂的,
她除了拍戏时被人这样抱过之外,似乎没有谁在生活里这样抱过她,就连宫云逸也……
呵,居然还能想到他,……
是不是她只能为别人飞蛾扑火?
手指不知觉的攥紧司焱枭的衣服,司焱枭早已经察觉女孩的情绪低落,可他想不明白她为了谁低落,是那个秦运翰吗?为什么他不在女孩的身边,要是他出现了,那么自己还有多少赢的可能?
一灯,一路,两人心思各异。
……。
迈巴赫车车上,
驾驶座上战战兢兢的一边开着车,一边惊悚见鬼的表情不断看着后视镜,
后座上,
啊!
噢~
疼!疼!
轻点,轻点儿…。
司焱枭一脸严肃正经托起宁阑言的娇小的脚踝,小心翼翼的轻揉着。
宁阑言眼睛挂着泪珠,瘪着嘴巴,带着哭腔喊道,“你能轻点吗?”
“轻点就不能你痛得更久。”
“痛的量是一样的,时间长短不一而已!嗯~轻点啊~”
驾驶座上的林立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是该笑他家boss终于会帮女孩子揉脚了,还是该哭现在他被狠狠的虐了一把,拜托不要喊的像你们再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啦!
想想我这个大老爷们还在前面为你们开着车,驾驶有风险,车z有风险。
“好了,这段时间不要再穿高跟鞋了。”
“哦,我也不会没事就穿高跟鞋。”
“嗯,没事也不用穿得那么美出来晃悠。”
宁阑言:“……”你自己还不是穿的花枝招展的。这话她当然不敢说出口的拉。
林立:“……”醋中之王吗?
……
宁阑言偷偷摸摸的从后门进入宁宅。
车内的司焱枭快速恢复冰冷疏离的状态,修长有力交叠的双腿,一只手随意搭出窗口。
冷眸扫向后视镜里的林立,“”风云“酒吧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boss,今天的事宁大小姐做得很周详,没有真的放火,只是烧了窗帘,造成浓烟便于救人,当时很多人都见到陈铠赤果的被救出来,
立刻,就有人散播铠爷是玩s玩过火,把窗帘给烧了的留言,估计是宁大小姐安排的。
所以没有人真的去深究事情的着火原委,毕竟陈铠经常捉些女人到自己包厢内,大玩s游戏,也经常传出女人的惨叫声。
监控录像被黑掉了,也没留下任何痕迹,后续的事情宁大小姐都安排好了,基本不会给宁大小姐会有困扰了,我们人倒是没做什么。”
司焱枭听完林立汇报,“基本?我要的是万无一失的处理,把舆论导向在弄的偏一点,做好安排一个人顶替今晚的暖暖做的事,务必把暖暖的痕迹抹干净,她做过的,你们再做一遍。还有,那个陈铠,左右就是那个势力的小喽啰,暗中对付他,下场……”
林立心领神会boss的意思,“是。”
……。
某别墅内,
一个男人踉踉跄跄的进门,晕乎摸着开关,一下子把一楼大厅的灯都打开了,整个大厅瞬间明亮起来,男人一个踉跄踢到桌脚,吃痛单脚后退,撞倒花瓶,发出“哐啷”的声响。
“非凡,你又去你那帮狐朋狗友一起了。”叶心眉一身玫红色吊带丝质睡衣站在楼梯上看着自己的儿子。
叶非凡半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声音来源处,眼神迷离,脑袋恍惚,大大咧咧喊叫着,“嗯?我怎么就不能去找他们呢?我都快成为宁家大少爷了,我就不能去炫耀一下吗?啊!我们等这么多年,不就为了这个吗?”
此时,叶心眉已经走至楼下,指着叶非凡怒骂,“你你你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现在只是拉的宁树邦站在你身边而已。”
“今天宁树邦打电话告诉我,宁家老爷子已经打算说服宋家那死老头,让我光明正大的进入宁家,今天我去好好炫耀一番,那帮狗腿子,恨不得扑到我脚下,舔洗我的脚尖,哈哈哈哈哈~”
“真的吗?宁老爷子真能说服宋明飞?非凡,这次我们娘两终于可以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了。”
“妈,是我,不是你,宁家还有个宁夫人,你还只能待在这里。”叶非凡眼露讽刺的看着她。
叶心眉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咬着牙一字一顿,“宋、蕊、茜!即使你占这宁夫人的位子又能怎么样,宁树邦的心在我这里,我还没输,我没输!”
突然发狂抓着头发,翻起柜子里的镜子,对着镜子,轻轻抚摸自己的脸蛋,喃喃自语“他说过最爱我这张漂亮的脸蛋了,当初他就是看见我的脸才对我一见钟情的,那时的他,对我呵护备至,百依百顺。那时,我们…。啊!都是宋蕊茜那个贱女人,”叶心眉踹着粗气,疯狂至极。
“都是她仗着自己的家世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凭什么,凭什么她和她女儿过得那么好,而我,就只能窝在这里…。”
叶非凡淡然,习以为常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发疯。
小时候他害怕的躲在桌子底下,怕她一抓狂,揪着他不断抽打。那时他就想为什么他就要挨打,而不是宁家那位小姐挨打。那天,宁阑言来这里的时候,她终于被她父亲狠狠的鞭打,那时他就想,最好把她打死,那样,宁阑言死了,宁树邦受到法律的制裁,那宁家不就是他一个人的吗?
偏偏那个贱人被打得血肉模糊还能醒过来。
想到这,叶非凡眼眸闪出一抹血光。
他缓缓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冷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嘲讽的冷笑一声,上楼去了。
留下痴痴颠颠的女人独自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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