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事件发生的三天后。
……
‘嘿嘿,荣荣我们来打个赌吧!’
‘打赌?赌什么?’
‘我们不是一直不清楚谁是哥哥谁是姐姐么,不如我们明天武魂测试的时候比一比,谁的武魂和魂力更优秀谁就是大的一方,另一个人就要叫他哥哥或是姐姐,怎么样?’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当时的她非常得意,不明白宁缘为什么会这么蠢,她觉得自己赢定了。
但是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第二天会输得那么惨。
……
‘荣荣,咱们当初打赌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么,我赢了你要叫我哥哥。’
当时只有六岁的宁缘有些委屈的对她说。
‘什么赌约,我怎么不记得了!’
她理直气壮的回应宁缘。
看到最后宁缘无奈的离开,她得意的笑了。
开玩笑,这种事她怎么可能承认。
脑中和宁缘在一起的画面,一幅一幅的闪过,最后停留在宁缘将她保护在怀里时对她说的话。
‘虽然你一直不承认,但我早就把你当成了我的妹妹,当哥哥的如果连自己都妹妹都保护不好,那还有什么意义,只要有我在,就没人能伤害你!’
最后她抬头,看到的是宁缘坚定的脸庞。
随后她的头顶传来发生了爆炸,她跟宁缘一起被炸飞,昏了过去。
……
虽然嘴上一直不愿意承认,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把你当成依靠。
哥……
“哥!”
一声呼喊,宁荣荣从床上猛然惊醒。
第一眼,发现周围非常的熟悉,这正是她的房间,她迅速观察四周,发现屋子里除了她空无一人。
“哥!”
“哥你在哪?”
宁荣荣的脑海中再次浮现最后一刻宁缘用自己的身体护住她的画面。
她想要下床去寻找宁缘,但脚刚接触到地面,身体就传来一阵虚弱感,顿时摔倒在地。
这时,门外有人听到屋子里的声响,连忙推门查看。
“荣荣你醒了!”
一直在门口等待的古榕,看到满脸泪痕摔倒在地的宁荣荣,顿时惊呼一声。
宁荣荣听到声音,抬头看着古榕,轻呼一声:“骨头爷爷。”
古榕连忙上前,想要将宁荣荣抱回床上。
谁知他刚碰到宁荣荣,就被宁荣荣抓住手臂。
宁荣荣抓着古榕的手臂,有些想问却又不敢问,用那通红的眼睛注视着古榕,声音之中满带哭腔:
“骨头爷爷,我哥他……怎么样了?”
古榕:“……”
看着沉默不语的古榕,宁荣荣好像全身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抓着古榕的手也落了下去。
宁荣荣缓缓低下头,声音颤抖的说道:“哦,是这样么……”
吧嗒!
一滴眼泪摔落在地上了。
紧接着像是赌气一样,伸手使劲的将眼泪擦干:“不能哭,要是被那家伙看到又要嘲笑我了。”
站在一旁的古榕,也意思到了自己好像不该沉默。
“荣荣,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
宁荣荣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古榕:“宁缘他……还活着?”
古榕叹了口气,点点头:“荣荣,我先把你抱到床上吧,地上凉,你的身体还没好呢。”
宁荣荣咬着牙,她想说自己这点伤照比宁缘的安危又算得了什么,但还是任由古榕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抱到床上后,宁荣荣就死死的拽住古榕的手臂,焦急的问道:“骨头爷爷,你快告诉我我哥他怎么样了?”
“荣荣你别急,我慢慢跟你讲。”
三天前,凭借着七宝琉璃塔强大的治疗,加上宁风致带来的数位辅助系魂师,终于勉强将宁缘的命保住。
但是当时宁缘的全身静脉和魂力已经全都被炸散,就算救活今后也只是个无法动弹的废人,更别说能不能醒来还是另一回事。
而被宁缘护在身下的宁荣荣却只是受了一些不重的轻伤。
当时的尘心非常愤怒,宁风致想要追查背后是谁在算计。
结果尘心一句不用查了,一怒之下就将跟七宝琉璃宗有恩怨的宗门全部屠杀殆尽,而且只用了一天。
之后尘心在魂师界又多了一个称号,杀神!
但这依然无法平息一位封号斗罗的怒火,最后迫于压力,天斗帝国配合七宝琉璃宗进行了一次血洗,这毕竟是在天斗城发生的事情,天斗城必须做出表态。
最后陆陆续续有十几家宗门被灭,那些自认为自己有嫌疑的宗门,通通前往七宝琉璃宗,自愿接受调查。
毕竟照比灭门来说,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虽然杀了这么多,但是宁缘的情况半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正在宁风致等人一筹莫展之际,有一人来求见。
把玩着手中的九尾天狐令牌,宁风致看着身前站着的少年,道:“你说,你和缘儿是朋友?”
少年点点头,在宁风致的面前丝毫不敢造次,恭敬的说道:“是的宁宗主,我叫萧月生,和宁缘是两年前认识的,
跟我一起被带回这里的还有五人,跟宁缘都是十分要好的关系,而且每人也都有一块这样的令牌,
当天晚上我们同时收到宁缘的消息,知道宁缘一定有大事找我们,但我们还是去晚了一步。”
宁风致点点头,他知道宁缘这四年在外面干了一些事,但具体是什么他并没有调查。
宁风险将手中的令牌丢给了萧月生:“你和缘儿的关系我已经清楚了,我稍后会通知人将你们平安互送回去的。”
说完,宁风险就准备离开。
“宁宗主,我知道可以救宁缘的方法!”
宁风险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看着萧月生,身为一宗之主的气势在他身上爆发而出,声音平淡的说道:“你虽然是缘儿的朋友,但我还是不希望你在这件事上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