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沥阳长世子与天启无双太子在边疆遭遇江湖门派暗杀门中人全巢暗杀,不敌,坠入悬崖,下落不明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草原大鹰,迅速传遍四国的大街小巷,有人哀叹,有人愁,有人欢喜,有人忧。
而此消息再次使四国高层连夜聚于皇宫,彻夜相商,一次两个国家的核心人物都生死不明,这刚刚是个好时机啊,而此时动荡最大的也无非是南洲,那可是南洲子嗣凋零的叶氏王族唯一的继承人呐。
南洲皇宫,此刻已经连续几日皇宫内灯火辉煌,几番重臣与叶氏王族的所有亲系都在御书房长谈,未曾踏出一步,只见来来往往不同容貌暗卫不停的进出,周围布满了禁林军,而终于在天蒙蒙亮时,众臣出,一个个低头垂眉表情凝重的相携而去,房内,南洲皇这些日夜传来的消息已经让他彻夜不眠,眼角下已经隐隐有了黑眼圈,伸手疲惫的捏捏了鼻梁,有些无力看着下座的两位兄弟,
“此番暗杀门几乎全部出动,而至今都未曾探出幕后主使之人,对此,两位皇弟有什么看法?”
挑眉看了看下座从一见面就不斗的两人,南洲皇不免有些无奈,二皇弟御王性格难以捉摸,三皇弟楚王一生放荡不羁,此次若不是小丫头出了事,多年不插手朝堂之事的他怕是不会来吧?听到南洲皇的问话,御王冷漠的脸上毫无一丝情绪,就算出事的那人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也未曾有过一丝别种情绪,
“皇位争斗,这对于一个皇室来说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而天启皇室子嗣众多,恰当年龄继位的皇子也不少……”
“那二皇弟的意思便是天启内斗之争喽?”御王不语,慢悠悠的拿起手边的茶淡淡的抿了一口,再慢悠悠的放下,抬眼,平静的看着南洲皇,一双桃花眼里不似叶浮清那般迷人却布满了沧桑之感,淡淡的看着御王的那双眼睛,南洲皇心中猛然一跳,渐渐和记忆中的那双眼睛重叠起来,――像,真的像,真的不愧是血浓于水啊。
南洲皇也不急,静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内斗之争必然有,他国之斗也有,而且此太子的母妃十年前的死因可是蹊跷很呐。”话落,还未等南皇回应,身旁便传来一阵嗤笑声:
“呵、”御王挑眉,有些不耐的看向坐在他对面的楚王,
“王弟觉得很好笑?”
那人不语,站起身,耸了耸肩,低声道:
“当然好笑,此次暗杀几乎出动了整整一个江湖杀手组织,这是内斗,这更是四国的导火索,天下令被毁,四国继承人万一一下死了两个,岂不快栽?再说,本王觉得更好笑的是叶浮清,竟有着如此令人不耻的身份……”
“王弟觉得不耻?本王也觉得好笑,但是再不耻,她也终究走上了那条路,也必须走上,这是她身为叶氏王族的责任……”
听着这番惊人的话语,楚王嘲讽的看了看上座尊贵的南洲皇,又看了看毫无表情的简亲王,突然就觉得这些年南洲皇室子嗣凋零,连继承人都未必保的主真的是报应,老天开眼,又岂会让那些孩子出生在这如此冷血的帝王之家。
“责任?真是笑话,出生三个时辰,你敢说出是什么原因让作为生身父亲的你欲将她丢弃于满天冰雪的大街,活活冻死,而那时你可曾说过你将他带于这世界,你便有了责任?而现在她何曾是为叶浮清活着,为她自己活着,而你……”
手指慢慢指向早已面色铁青的南洲皇,语气更加嘲讽:
“更是所谓的好父亲,以为自己心善,不忍自己的兄弟子嗣落得如此下场,亲自接她入宫,又是为了什么让她明明是叶浮清却作为叶恒远活着……”
“放肆。”
话未完,已然被人打断,南洲皇一拍桌子,站起身,一脸怒气腾腾的看着自家皇弟的口出狂言,大怒:
“以为这么多年不去管你,任你为所欲为,便可在朕面前如此放肆了么?”
楚王有些怔楞,随即笑了笑,
“放肆?皇弟又怎敢?”话落,转身离去,却在到门口时,冷漠道:
“从今往后,南洲所有国事,皇弟不再插手,皇兄也不必召见……”――清儿,清儿,你可曾看到这些人冷漠的嘴脸,你可曾明白你一去天启,从来都没有人想让你活着回来,从来没有人,王叔的小丫头啊,小王叔无能,十年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小小年纪背负所谓的责任他国异乡,一去十年,十年后,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等着你平平安安的回来亦或是等着他们带回你的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