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三天的时间过去。
三天里,齐飞哪里都没去,只呆在洪家潜心感悟《无生经》,至于《菊花宝典》的第三式和第四式,他早在来吉京的路上就已经学会。
钱多多也在三天前两人分手时,传授了他改变容貌的秘法,这种秘法叫做《偷天换日法》,每使用一次,可以维持一个月的时间,然后会自动恢复容貌二十四小时,才能再次使用,这《偷天换日法》齐飞也已经学会。
这三天里,齐飞没事儿时便照照镜子,发现荒毒复发的情况确实越来越严重,虽然身体上没有任何感觉,但脸色时不时的变得墨绿,却让他焦心不已。
甚至有一次钱小小来他这里闲逛,一进屋正好看到齐飞脸色变绿,竟然故意的大叫了一声:“姐姐快来呀,这里有妖怪。”然后撒腿就跑。
齐飞盯着她背影,恨得牙根直痒,但却毫无办法,不由心中暗想,看来只有前往龙空基地寻找解决荒毒的办法了。
这一天,齐飞正在房间中静坐,钱多多忽然来到他这里。
她一看到齐飞便笑道:“齐兄,你那两件事情都已经办完,那两人已经到了钱氏分部,他们想要感谢齐兄,不知道齐兄是否愿意见他们一面?”
齐飞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凡事有因还果就是,因果了断,不必再有什么纠缠了。”
钱多多微笑道:“齐兄,怎么说话这么有禅意,莫非你来自遥远的佛之文明吗?”
齐飞愣了愣,还有这个文明吗?我怎么没听过?他看着钱多多雪白如玉的鹅蛋脸,眼神悄悄地向下滑去,笑道:“不用猜了,都说过我来自一个偏僻荒凉的小星球,在星空图之上都没有标注,就算是我自己现在想要回去,恐怕都会迷路的。”
钱多多笑道:“我不去窥探齐兄的秘密,齐兄也不必这样窥探我啊,齐兄,你的眼睛往哪里看呢?”
齐飞讪讪地收回了盯在钱多多胸前的目光,说道:“荒毒发作得越来越厉害了,有时候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看来要尽快前往龙空基地了。”
钱多多美目流转,道:“齐兄在弥天屏内,轻薄初梦雪时,也是荒毒发作了吗?我记得那时齐兄还没有进过乱荒古矿呢,莫非这荒毒会从古矿里凌空飞到齐兄身上不成?”
齐飞眼睛眨了眨,哈哈大笑道:“我记得钱家妹子在送我出青金国时,在飞行器内问我是否抱着那初梦雪亲了个嘴儿,当时我并未多想,因为洪兄弟是个爷们啊,自然好奇关心这种事情,但现在我却很纳闷,原来不是洪兄弟,而是钱妹子,那钱妹子为什么关心我是否抱着初梦雪亲了个嘴儿呢?”
齐飞的话音一落,只见钱多多脸色大变,看着齐飞:“齐兄,你……”
齐飞肆无忌惮地笑着:“现在我倒是可以告诉钱家妹子,其实我当时对你撒了谎,其实我确实亲了初梦雪,而且我发现这似乎还是那小妞的初吻呢。”
“你!”钱多多的脸色有些苍白:“齐兄,你好无耻啊!”
说完,她再不发一言,转身便走出了房门。
齐飞看着钱多多的背影,“嘿嘿”笑了两声,眼睛微微眯起,心中暗道,钱家妹子太聪明,心思太多,不敲打敲打她,恐怕她会把这聪明用错地方!
不过半个小时的光景,钱多多再次从门外走了进来,这一次她面无表情,神色平淡如水,来到齐飞面前说道:“齐兄,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出发?”
齐飞没想到她这么快又回来,也惊叹这小妞的心性,不由道:“随时可以!”
钱多多平淡地道:“那好,还请齐兄现在改换一下容貌,然后我们就离开天健星,前往无限大世界,对了,齐兄改换容貌时还请注意,因为说不得以后若干年齐兄就要使用这副容貌了,直到人们忘记了齐超天,不敢或者不再乎齐超天做过的事。”
齐飞点了点头,钱多多又道:“齐超天这个名字不能再用,如果齐兄不想用本名的话,可以起个化名。”
齐飞想了想,点头道:“不妨就叫段飞吧。”
钱多多沉思片刻后道:“好,我记下了,还请齐兄改变容貌。”
齐飞看了钱多多一眼,道:“钱家妹子,你这秘法好用吧,别改过之后就再也改不回来了。”
钱多多平静地道:“齐兄请放心,断无这种事情发生。”
齐飞笑道:“世间事,哪里有百分百的道理,我还是改换一个比较帅的面容,就算换不回来也不至于吃亏。”
这《偷天换日秘法》,操作起来并不简单,甚至复杂的很,根本不是那种摇身一变就能了事的秘法,齐飞足足弄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换成另外一副容貌。
他对着镜子看着里面的面容,微微点了点头,这副容貌是他仿照地球上一名帅爆了的男星变幻的,《偷天换日秘法》改换容貌时需要内心中有一副模板,并不是想随意改换五官就能改换的。
齐飞对着镜子,做了几个表情,又做了几个动作,不错,就是这个样子,和心中的模板已经有了九分的相似。
他站起身看向钱多多,嘴角微微一弯:“美丽的小姐,有幸认识你,请问,今晚有空吗?”
钱多多看着齐飞,双眉越皱越深,最后道:“齐兄,为什么不换一副普通的容貌?”
齐飞纳闷道:“为什么要换一副普通的容貌?”
钱多多淡淡地道:“普通的容貌不好吗?有时候低调才是最有魅力的品性!”
齐飞双眉扬了扬,笑道:“低调?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低调,我有需要低调的地方吗,你见过好色狂魔齐超天低调过吗,去龙空基地那种地方你居然让我低调,低调会被压迫的,你别告诉我你不懂!”说完,他竟然昂着头直接向门外走去。
“你,随便你吧……”钱多多看着齐飞远去的身影,脸上出奇地露出了一副薄怒的神色。(未完待续。)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