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啪啪啪······”的为爱鼓掌声中,陈信和安雅都成长了很多。
这一夜的情况,虽然外人不得见,但却有诗为证:
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眉黛羞偏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葱葱;
第二天,日上三竿,陈信才从一夜缠绵过后的疲惫当中清醒过来。
一抬眼就看到了安雅那娇艳欲滴,梨花带雨的娇俏脸庞。
陈信瞬间,就再次沉迷其间不可自拔了。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怎么都感觉看不够。
可是,安雅没有醒来,陈信也不愿意为了自己的欲望就从梦乡之中惊醒爱人,哪怕是一柱擎天,也不敢丝毫造次,只能不断的安抚着泰迪兄弟。
就在陈信看着安雅熟睡模样的时候,对面那双蛾眉轻轻扇动了两下,随即,眉毛下面的眼皮紧了紧。
看着安雅这掩耳盗铃的可爱模样,陈信暗自低笑,也故意装作不知,就这么看着。
然后,被子下面隐藏的腿轻轻的滑动着,从那光洁的小腿上蹭来蹭去。
感受着那如丝般顺滑的皮肤,陈信不禁感叹,造物主还真是神器啊,时间居然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不过,被安雅这么一刺激,等到他动作起来之后,他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因为,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右胳膊膀子的存在了。
他转头望去,胳膊搂着安雅好好的呢,可这完全麻木没有知觉是怎么回事?
陈信在那么多的和影视作品当中,总是看到那些男人做出这种动作,都没什么事情啊,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变成了这幅鬼样子了?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诀窍?不会是需要三十年麒麟臂才行吧?”暗自吐槽了一下后,陈信缓缓的动了动胳膊,瞬间一股难言的酸麻从整条臂膀上传来。
“嘶”的一声,陈信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
本来被陈信毛茸茸的腿蹭的痒痒的快要坚持不住的安雅,也听到了陈信的吸气声。
到了这时候,安雅关心则乱,也装不下去了,她赶忙起身,着急的嘘寒问暖“煊赫,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可是,随着她剧烈的起伏,安雅自己也感觉下体一阵难受,“啊”的惊呼出声,同时向后栽倒。
陈信自然也是手忙脚乱的,伸出那条没问题的左臂,急忙搂住安雅的腰肢。
“怎么样,安雅,你哪里不舒服?”
安雅秀眉微蹙,强忍下来,脸颊稍带红晕的白了陈信一眼“还不是你做的好事,简直就是一头蛮牛。”
陈信虽然只有这么一次实战经验,但是,他阅书无数,理论经验丰富啊,乍听此言,不解其意,但稍加思索,再看安雅捂着的地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略带歉意的道歉起来。
“安雅,你实在是太美丽、太诱人了,我没把持住,对不起,都怪我,你放心,我······”
安雅正听着陈信的甜言蜜语呢,冷不丁的,陈信没有了下文,安雅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忙自此回头看向陈信,就见到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睛。
她发现,原来,不是陈信出了什么事情,而是她自己走光了,那个冤家,此时正在盯着她的上半身的私处看着,仿佛是掉进那沟壑之中,爬不出来了一般。
“啊”的一声惊叫“不许看,你快闭上眼睛。”
安雅一边叫喊着,一边忍着疼痛重新钻进了被窝里面,柔软的天鹅绒覆盖在那滑嫩而带着斑斑点点嫩红色印记的娇躯上,让陈信忍不住发出一声遗憾的叹息。
“都是一家人了,你我乃是打碎了,和在一起的两个泥人,未来几十年都要同床共枕,白头偕老的,怎么还这么见外啊。”
安雅捂住耳朵说道“哎呀,不听不听,羞死了,不要再说了。”
可是,陈信却能从对方脸上始终不变的娇羞当中,察觉到一丝的欣喜和满意?
陈信暗笑“看来,我的安雅,也是个傲娇的小公举啊。”右手举起,准备摸摸胡子,可是,刚刚发力,右胳膊立刻一阵酸麻痛痒,五味杂成,简直是要了人命了。
陈信知道,这不过是因为错误的姿势导致血液不通畅的后遗症,只要舒经活血,过一会儿就会好的。
为了不让安雅担心,他强忍着难受,温柔的用左手抚摸美人的脸庞,柔声说道“前世500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我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能拥有你这么一个钟灵敏秀的好姑娘啊。”
安雅此时,也脱去了羞涩,用脸蹭着陈信粗糙的手掌,眼中慢慢都是幸福,简直都要溢出来了。
这时,房门悄悄的打开了一条缝隙,陈信望过去,发现一名女仆探头探脑的向里面张望着。
女仆正好和陈信的目光相撞,对方立刻正身,恭敬的问道“管家遣婢子来请示,君上何时更衣?”
从对方那样子,陈信就看出来了,她们来了不止一次了,肯定是知道今天情况特殊,不敢自作主张叫醒他。
床上两人相视一笑,陈信怜惜安雅的身体,率先开口“安雅,你昨夜乏了,今天就在屋中休息一天,不要起来了。”
可是,安雅却很是倔强的摇头道“不行,妾身可不能忘了本份,服侍您是妾身的职责,可不能交给别人。”
然后,她又对门外候着的女仆命令道“准备早膳,为君上更衣。”
“是。”在女仆退下,前去准备的时候,安雅不顾陈信的劝阻,咬着牙,坚持下了床,脚步踉跄着向她存放衣服的地方走去。
陈信赶忙拦下“你先坐着,等我把衣服拿来。”
“这怎么能行,妾身······”
陈信竖起一根手指,轻轻的印在安雅的唇齿间,温柔却又不容反驳的说道“听话,不要逞能。”
安雅被一根手指给堵住了话头,微低琼首,“嗯”了一声,然后就乖乖的重新上床,用被子裹住身体。
陈信一直欣赏着安雅的背影,直到美景完全被遮掩住,才遗憾的转头,准备去取衣服,不过,随即,他又不好意思的问道“安雅今天想穿哪一件?”
“煊赫替我把漱洗室那件衣服拿来就好。”
“那怎么能行,昨夜可以说是我们俩的洞房花烛夜,今天怎么能穿旧衣服呢?”
安雅用被子捂着脸,幸福而又娇羞的说道“煊赫,时间不够了,女仆们很快就会进来服侍,去其他房间拿新衣服已是来不及了。
还望煊赫怜惜妾身的面子,不要让妾身在女仆们面前丢人,要不然,平日里的威严就要扫地了,还请您抓紧时间把那一套衣服拿来,好不好?”
虽然陈信认为安雅小题大做,有他撑腰,宫内之人谁敢笑话安雅,不过,这是安雅的想法,他也不愿意强行扭曲。
他听安雅说的如此严重,自然不敢怠慢,随手披上一件睡袍,赶忙去隔壁的漱洗室,取回了安雅昨天穿的那一套宫装,帮着安雅一起穿上。
中途,面对着安雅那美好的娇躯,那玉足、美腿、纤腰、曼妙的凶器,似嗔似喜的完美面容,无一不让陈信看的血脉泵张,总是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但他还是发挥战场上锻炼出的强大意志力,强自忍住,没有丝毫的不规矩行为,女孩子毕竟脸皮薄,刚刚只是初夜,而且,现在又是个封建保守的年代。
所以,今天,一切以安雅的心情为要。哪怕是委屈了陈信他自己,也不能让安雅认为自己对她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