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你的,别管我。”慕之年冷冷的留下这一句话,就出了门。
郑萍“切”了一声,心明镜的知道他去干嘛了,无聊的翻了个白眼,躺在沙发上,潇洒的看着电视。
慕之年来到音乐学院,进去后黑漆漆的没有人,打开灯观察着房间,看着房间里的东西,时不时走动走动,可是……他整整等了一个晚上,也不见梦歌人。
早上,他打电话给宇文锡,听说他在美国,挂断电话后,慕之年坐在床上,看着外头大雪纷飞,今天的雪下的很快,雪花大片大片的,他的腿不停的抖着。
拿起电话给苏梦歌打,打好几遍都没有人接。
直觉告诉他,出事了。
紧忙穿上外套往外跑,刚跑到大门口,还没来得及进车里,就来了电话,看到显示的名字,他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坐上车后,接起电话。
“是不是在找苏梦歌?来我家见我,告诉你她在哪。”
电话那头只说了这句话,就挂断了,慕之年看着电话屏幕看了半天,才把电话放下,然后把手札放下,脚踩油门,车轮摩擦地面,大雪扬起,直接冲向了吴邵辰的家里。
到了之后,他下车直奔门口,敲门声很急促。
“你怎么来了?”
开门的是李心怡,她奇怪的看着他问。
“吴邵辰呢?”木质耐你直接问道。
“我在这呢。”
李心怡还没有说,就听见二楼传来声音,看过去,吴邵辰站在二楼上,趴在栏杆上,阴气森森的笑着。慕之年推门进去,跑上二楼,抓住他的衣领子,用力的攥着。
“梦歌在哪?”
吴邵辰双手举起,向后看了看,然后笑笑说:“这可是二楼,我掉下去腿肯定会骨折呢,你冷静,冷静,松开我再说。”
他笑呵呵的样子,不知道有几分是认真的,慕之年一把松开他,不屑问:“快说,梦歌在哪?”
吴邵辰嘿嘿一笑,转身靠在墙上,叹了口气后,慢条斯理的说:“有个人要你放弃,你在钱磷公司拥有的投资,那个人说了,你要是愿意放弃,才让我告诉你她在哪。”
说着,还特意的挑眉弄眼。
慕之年皱着眉头,不想用想也知道那个人是天哥。
“可以。现在可以说了吗?”慕之年几乎没有犹豫,就回答了。
“哟……”这让吴邵辰着实的吃惊,“慕之年,一个女人而已,竟然能让你放弃那么大的投资?你当真是舍得啊?”
“你少放屁,赶紧说。”慕之年有些不耐。
吴邵辰绕着他走了一圈,看了一圈,啧啧的说:“为了她,你真的是做什么都可以啊?如果我让你娶了郑萍,你也愿意?”
慕之年听到这话,忽然搞不懂他的目的了。
“我已经和郑萍求婚了,这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我现在只想知道,梦歌在哪?”慕之年逼问着。
吴邵辰一直徘徊不定,就是不肯说,而在客厅将一切听得一清二楚的李心怡,忽然听明白了意思,走上楼,问:“你抓了梦歌?”
“一个女人家,少参与男人的事情,滚回房去。”吴邵辰冷喝。
李心怡想了半天,忽然想起昨晚吴邵辰回来的时候,有些吵闹,还听见女人的声音,原以为他在外风流带回来的,难道……
“之年,你跟我来。”李心怡叫到,然后就往楼下跑。
“站住。”吴邵辰大声道,然后对着慕之年跑下楼的背影说:“你不给我立即撤资,找到苏梦歌也没用,救了她一次,日后还会有第二次,你难道想看到你爱的女人,处在危险当中吗?”
慕之年停住脚步,思前想后,打电话给小杨说撤资的事情,这样一来,他虽然损失了很多东西,但是不碍事。
“满意了吗?”他举着电话问。
“请便。”吴邵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慕之年跟着李心怡来到仓库,进去后,发现苏梦歌还在熟睡,手脚都被绳子绑住,立即冲过去为她解着绳子。
苏梦歌感觉有人在动她,警惕的猛地睁开眼睛,躲闪道:“你别碰我,滚开。”
“别动,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梦歌才冷静的看过去,看到慕之年的那一刻,她忽然好想冲进他的怀抱,好好的享受他的温度,好好的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享受他仅有的温柔。
“痛不痛?”慕之年为她揉着手腕。
苏梦歌忍住自己的冲动,把手抽出来,站起,自己活动手腕的酸痛,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向李心怡,说:“是你救了我?谢谢你。”
“和我还说这个?倒是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李心怡虽然尴尬,但是也回答了。
慕之年不甘心的走过去,一把将苏梦歌拉到自己的身边,搂着她的腰:“救你的是我,你不感谢我吗?”
他不会说为了她付出了什么,但还是不甘心,她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她感受到他怀抱里的温柔,随口“哦?”了一声,然后冷冷的笑着,不以为然的说:“那真是谢谢你了,不过要是有下次,希望你不要管我,这种英雄救美的马戏,打动不了我。”
她是有多要强?
慕之年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毫不客气的将她横抱起来,冲着李心怡说:“我带她走了,吴邵辰那边,你自己小心点,照顾好自己。”
这是对于一个青梅竹马的奉劝。
“嗯。”李心怡点点头。
慕之年抱着苏梦歌回到车里,将她丢在后车座上,不等她直起身子,直接压了上去:“你这个糊涂虫,随意就让人抓了过来,你这么不小心,是有多蠢?”
“是,我是蠢,但也没有你蠢。”苏梦歌反驳。
慕之年懒得和她理论,起身关上车门,回到驾驶位开车就走,到了音乐学院,完全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抱到房里,放在床上,见她摇起来,立即把她按在床上。
“老实点。”
见她不再挣扎,这才去厨房煮了两个鸡蛋,等鸡蛋熟了之后,剥开,坐在床上,抬起她的脚,用温热的鸡蛋在她的脚腕上滚着。
“还痛吗?”他问。
苏梦歌最受不了他温柔,因为生怕自己会坚持不住内心的决心,想要把脚抽出来,却被他死死抓住,咬着嘴唇。
“不痛了,你别弄了。”苏梦歌别过头,酸酸涩涩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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