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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好一个销金窟!妈的,老子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的钱,你竟然敢耍我,这就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
。。。
终于,他在发出一声低吼之后颓然的趴在了女尸身上,大口的喘息着,好一会儿才爬起来。
抓起沾满血迹的床单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和下面几乎干涸的血液,打来一盆凉水浇在女尸的腿间,冲掉自己留下的体液,穿好衣服,把女尸简单处理了一下,盖上白布,叫人过来推了出去,两个死去的婴儿被装进一个黑色的垃圾袋,他亲自拎着下了楼。
我在后面跟着,看他到底要把婴儿的尸体如何处理。
七拐八拐的下楼,在一楼的一个角落里,有一个黄色的垃圾桶,他打开垃圾桶的盖子,把装着婴儿尸体的垃圾袋丢了进去。
我注意到,从他在手术室里走出来的那一刻开始,背后就一直拖着一道不属于他的影子,他走过的地方,地上都会留下一条淡淡的血迹,很快消失不见。。。
我的眼前渐渐模糊起来,接着就陷入一片漆黑。
身上凉飕飕的感觉让我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刚刚的位置。
“我草,又他妈的是这样!”
原本以为自己这次醒过来之后能牛逼一点儿,至少也不会动不动的被那些东西吓到。可是看这个情况,依然是没有什么长进,心里不由得有些颓然。
沈沫焦急的声音传来,我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朝她走了过去。她一见到我,立刻紧张的拉住我的手,急切的说道:
“你在这儿干嘛?电话也不带,知不知道我很担心?没心没肺的!刚醒过来就让人担心,我看你还不如就在床上躺着算了,也不能惹我生气!”
我朝她笑笑,没有反驳她的话,看着她脸上焦急的表情,心里暖暖的。
晚上,我坐在床上码子,沈沫靠在我身边,伸手揉着我脑袋上撞的那个大包,心疼的说:
“你以后别再管那些闲事了好不好?过段时间出了院,你就在家里写你的小说,我上班,也挺好的,干嘛非要把生活过的惊心动魄的?”
我在她的头上拍了拍,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倒是也想,但是你没发现这种事情根本躲不过去吗?”
说着,我转过头,给她看我耳朵后面的那块儿胎记:
“你应该也知道这个东西吧?我命里就带着这些东西,躲是躲不掉的。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面对了。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避免,我又不是什么捉鬼降妖的,只要它们不找上我,我是肯定不会去惹它们的。”
顿了顿,我又问沈沫:
“你有没有回去看过你师父?现在你那些蛊虫都怎么样了?”
沈沫的表情有些黯然,幽幽的说道:
“我没有回去过,一是你这里离不开人,二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我现在已经不是姗姗了,蛊虫不认魂魄,身体没了,本命蛊也就死了,现在养的就是一些普通的蛊虫,严格来说,我现在已经算不上是蛊女了。”
我伸手将她搂紧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第二天一早,陆菲就来了,她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了不少,面色红润,似乎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一进门就嚷嚷着要请我们吃饭。
我笑着说不用,眼角瞟向门外,刚刚就在她开门的瞬间,我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一闪而过,连身形都没看清,但是却感觉到了一股阴冷的气息,那个一闪而逝的眼神之中似乎充满了愤怒与恨意。
下午,我坐在床上敲击着键盘,把昨晚看到的那些东西编辑成文字,准备更新最近的小说,门突然响了一下,从门缝里滚进来一个玻璃球,一直滚到我的床边。
我立刻追出门外,空荡荡的走廊里一个人影都没有,一阵莫名的微风吹过,不由得打了个喷嚏。我揉揉鼻子,转身回到病房,尽管知道这肯定有问题,但是我却什么都没有做。
好奇心是人类最大的弊病,尤其是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很多人都是,一旦听到什么声音总是想着去探查究竟,往往那些东西正是利用了人的这一缺点,在你带着紧张期待与好奇的看过去的时候,突然在你眼前出现一张恐怖的脸或是一道诡异的身影,让你一时间方寸大乱。
这样一来,你就会丧失正常的思维能力,不知不觉间走进它们为你量身打造的陷阱之中,会按照它们想要的剧情发展下去,甚至会因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回到病房,我捡起床边的那个玻璃球,连看都没看就打开窗户扔了出去。以不变应万变就是对待这些东西最好的办法,况且,我现在根本无法确定要对付自己的东西到底是不是“鬼”。。。
这几天一共就更新了三章,估计根本就不会有人看,但是当我点开书评区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了一条评论:
“你应该写的更详细一点儿。。。”
我笑笑,没有理会,那些东西如果写的太详细,恐怕明天我的作者后台就会出现一条提示:
“您的作品因违规被取消。”
估计是哪个无聊的想看重口味小黄文的读者留下的,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外面的天空渐渐被乌云笼罩,不一会儿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我站在窗口看着楼下行色匆匆的人群,心里五味杂陈。
活了二十多年,一直挣扎于温饱的边缘,好不容易熬到大学毕业,毕业证还没有拿到手,就被卷入这种常人无法想象的生活之中,还好我命大,植物了两年又特么站起来了。
也许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就注定了与我无缘吧。或许这世界就是这样,努力拼搏或许可以改变生活,但是一定无法扭转命运的安排。
既然如此,那我何不如就享受命运带给我的新奇与刺激?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渐渐的看不清马路上匆忙的行人。刚想关上窗户,却蓦然发现,在大楼的拐角处,站着一个赤裸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