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沫这次竟然跑的比我还快,第一个到了山顶。小脸红扑扑的,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十分诱人。
很快我就找到了那个山洞,洞口的石块似乎有被人搬动的痕迹,我心里一惊,赶紧扒开石块冲了进去。
棺椁还在!
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上面的钉子是我亲手钉的,如果棺椁被打开过,我一定看的出来。还好,棺椁完好如初。
趴在洞口仔细听了半晌,也没有再听到什么声音,那些虫子应该是没有再追上来。
姗姗走过来,她蹲在我身边,用木棍在地上写道:
“不用担心了,那些担心至少几天之内都不会再来了。”
我身上很热,还有些痒,边挠边问:
“为什么?那玩意儿的蛋真的那么管用?”
姗姗的脸更红了,不过她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继续在地上写道:
“阴阳媚狐本就是各类蛊虫的克星,它的那个东西,一个是毒,一个是药。”
我一愣,接着问道:
“什么药?”
姗姗抬头看了看我,眼神十分怪异,那似乎是害羞?还有些迷离,我一时有些弄不清。见我看她,她赶紧低下头,抹平地上的字快速的写着:
“毒是一种迷药,人会产生幻觉,但是蛊虫会死;药是春药,无论是蛊虫还是人,吸了之后都会神志迷乱,只想交合。那些蛊虫应该就是师父说的那个女人操控的,和你之前中的腐尸蛊气息相同。
第一次围住我们的是腐骨蛾,第二次的那个应该是她最厉害的蛊虫,叫做噬魄鬼虫,由于太过于恶毒,所以现在几乎没有人会养这种蛊虫了。你的运气还真是很好,那噬魄鬼虫与蜜蜂一样,只有一只母虫。
围住我们的雄虫在中了春毒之后,开始互相冲撞,寻求交1媾,由于都是雄虫,所以只能相互攻击,然后。。。”
她没有再写下去,不过我已然明白了。我笑了,笑的很猥琐。
脑袋有些晕乎乎的,看着姗姗总觉得她今天特别的漂亮,那个梦不由自主的撞进我的脑海。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眼神有多吓人,反正姗姗是立刻就转身跑出了山洞。
沈沫摇摇晃晃的朝我走了过来,她的双眼迷离,脸颊绯红,看我的眼神充满欲望,软软的倒在我的怀里。
“温香软玉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脑袋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无边无尽的大海,我在大海中起起伏伏,飘飘荡荡,跌跌撞撞。我是船,沈沫是帆,我们在那片叫做欲望的大海中乘风破浪,一路欢歌。
衣服像阻碍了前行的杂草,被毫不留情的扯掉,在那一刻,生死都已经不重要了,只有那种极致的欢乐才是唯一追求的目标。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沈沫软软的趴在我的身上,干脆沉沉的睡着了。而我似乎还有用不完的力气无处发泄。恍惚之间,有人拉起了沈沫,我胡乱的伸手一拉,一个柔软的身体顺势倒进了我的怀里。
她的温度似乎要将我融化,直接剥夺了我征讨的权利,一把将我推到,欺身压了上来。
款款东南望,一曲凤求凰。
半梦半醒之间,我仿佛看到了那个梦里在小溪中戏水的姗姗,那样的惊艳绝伦,那样的妖媚入骨。
我疯狂的亲吻她额角那个狰狞的疤痕,一点点的舔过她高挺的鼻梁,将她温润湿滑的舌头吸进口中,含糊不清的告诉她,我要治好她的嗓子,我要照顾她,保护她。。。
那个晚上,所有男人都无限向往的“醉戏双飞燕”,我重复了很多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偷偷看了看,裤裆里清清爽爽的也没有什么异常。
但是我十分确定,那根本就不是梦,别的不说,单单是沈沫脖子上点点殷红的草莓就能说明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但是后来呢?姗姗又是怎么回事?
她的表现没有任何不正常,除了刻意竖起的衣领和扣的更低的鸭舌帽。
我几次想要直接问问她,无论我犯下的错误有多么的不可饶恕,无论我要为之付出怎样的代价,逃避始终是我及其厌恶的一种做法。
但是每次我开口的时候,都会被她以种种理由岔开,根本不给我把话说出来的机会。每每看着她的背影,我都想抽自己。面对一个不能说话的女孩儿竟然插不上嘴的感觉,你们可曾感受过?!
或许,那是我内心深处的懦弱!
那个挎包就挂在阿婆的棺椁上,书和神像都在。
下山的时候,姗姗一直走在前面。沈沫还是老样子,偶尔会指着一只小鸟或是一株植物问我那是什么。直到回到寨子里,姗姗也没有正眼看过我一次。
回到寨子里,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下午。三个人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各自睡下了。
突然间脑袋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我猛的翻身坐起来,却看到阿婆站在我的床边,身上穿着一件朱红色的袍子,和那次给我穿的款式差不多。我惊喜的叫了一声阿婆,她却板着脸不说话,手里的拐杖突然往我的裤裆上怼过来。
我吓了一跳,赶忙往后一撤,拐杖怼在了裤子上。
“阿婆,您这是干嘛?”
阿婆瞪了一眼,没好气的说:
“混小子,睡了自己的小师妹,就让人家这么走了?!”
我猛的起身想要站起来,没想到脚下一空,一头栽了下去。
揉着摔疼的脑袋爬起来,发现自己从床上掉在了地上,刚想爬到床上接着睡,突然想起刚刚阿婆说的话,转身就往外跑。
刚出门,就看到一个身影闪出院子,眼见就要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姗姗!”
我喊了一声,赶紧追了过去。感觉肠子都要跑断了,也没有追上她,肚子里面拧劲儿的疼,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摔在地上。
嗓子里像冒烟儿了一样,渴的要命,眼前都是星星,大脑严重缺氧,感觉就要晕过去了,忽然感觉有人把自己扶了起来。
我一把抓住那只手,上次不接下气的说:
“嘿。。嘿嘿。。我。。我抓。。我抓到你了吧?咳咳。。咳咳。。”
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耳边响起一声幽幽的叹息。。。